剛對準信,信就發出一聲怒哼。
怒哼聲使得佐藤近男得以重新控製身體,他急忙對著白粉婆又開了一槍。
一槍下去,白粉婆依舊沒有變化,她笑著在手心召出一團白色的煙脂粉,對準三人後她就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胭脂粉隨著她的吹動飛到了信等人麵前,剛飛過去,信三人就看到了無數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對他們勾手。
佐藤近男知道這是幻術,他不像信跟蘆屋騰川那樣有靈氣保護,為了不讓自己中幻術,他直接用牙齒咬破嘴唇。
疼痛使得他保持著清醒,他看著眼前,向信問“還沒找到嗎?”
信盯著前方,盯了好一會兒才眯上眼睛對著前麵吹去一團風。
風卷走了幻術,同時還將白粉婆的胭脂粉吹的滿樓都是。
在幻術消失的那一瞬間,佐藤近男隱約在樓道那裡看到了一個正在往上走的人影。
看到這個時候,他當機立斷的舉起槍開了一槍,槍響過後,樓道中傳來一聲老女人的痛呼。
痛呼過後,緊接著就是一聲鬼嚎,鬼嚎聲一響起,蘆屋騰川的手上就鑽出一條鎖鏈,鎖鏈纏繞住了隱形的白粉婆。
他皺著眉奮力一拉,那鎖鏈就拉著隱形的白粉婆落在了三人麵前。
信看了一眼,起身朝樓上走去,在他上樓的時候,佐藤近男又對著那隱形的白粉婆開了一槍。
一槍過後,白粉婆的形體不再隱身,她就像一個普通老婆婆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蘆屋騰川見白粉婆被解決,收回鎖鏈對著白粉婆吐出一團火焰,火焰碰到白粉婆就像碰到雪一樣,沒多長時間白粉婆就變成了一堆胭脂粉。
解決了白粉婆,兩人趕忙朝樓上奔去。
剛跑到樓上,兩人就生生的停了下來,六樓除了信跟一些家具電器外再什麼也沒有,看著空蕩蕩的六樓,佐藤近男走到信身邊問“那家夥呢?”
“不清楚。”信如實回答。
佐藤近男兩人聽了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正要吸氣,那六樓的熒幕就突然亮了起來。
熒幕中坐著西裝革履的小野宇繁多,他坐在皮椅上,目光不轉的盯著信。
盯了好一會兒,他才閉上眼說“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追查到這裡的,我的手下應該把一切都處理妥當了,就算你能夠追查過來,恐怕那也得過上一段時間。”
不是所有好奇都能得到答複,信靜靜地看著他,冷聲說“比起你的好奇,我更加好奇你究竟是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小野宇繁多從座椅上站起,他伸出手說“我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錢,我需要大量的錢來實現我想要做的任何事,在這個世界,最不能缺少的東西就是錢,有了錢我可以做任何事,而沒了錢,我則什麼都做不了。”
“所以你做那些違法的事情,目的僅僅隻是錢嗎!”佐藤近男沉聲問。
“嗬,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做那些事。”小野宇繁多麵色一轉,怒視著信跟佐藤近男說“而且,如果不是你們,恐怕我還不會讓白粉婆跟幽魂去做那些事情,要知道,我隻想安安靜靜的賺錢,如果不是你們對我展開調查,恐怕我也不會派他們去襲擊你們。”
“你們才是害死花香紀子的真凶,如果沒有你們,那一切都會按照我的設想發展。”
小野宇繁多搖著頭,他滿是失望的歎息一聲,歎息過後,他又帶著輕鬆笑容閉上了眼。
“不過,一切都該結束了,隻要你們死了,我在花點錢買通議員,就可以重新借助白粉婆留下來的東西來製造一個完全聽我話的妖怪,永彆了,頑固的陰陽師。”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控製器,看著控製器,他勾起嘴角做了個爆炸的口型。
做完這個口型,他就大笑著將手按在了控製器上。
控製按鈕被他按下,但他想象中的爆炸卻並沒有出現,看著監控中完好無損的信跟其他人,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該死的,為什麼沒有爆炸!明明我在大樓底下埋了無數炸彈,為什麼你們沒有被炸死!”小野宇繁多失去了方寸,他慌亂的罵著。
聽著他的罵聲,蘆屋騰川冷著臉揮手在身旁召出一團飄忽不定鬼影,鬼影一出現,就幻化成了小野宇繁多的模樣。
幻化的鬼影模仿著他的語氣說“那當然是因為我啊,我在跟著主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潛入並將你留下來的炸彈給破壞掉了。”
說完話,鬼影笑著嘲諷起了小野宇繁多。
本就處於憤怒狀態的小野宇繁多被它這麼一嘲諷,立馬就憤怒的罵了起來。
聽著他的罵聲,信結印說“暗中的老鼠,是時候該結束你的鬨劇了。”
小野宇繁多聞言臉色一變,他立馬從身上掏出一張符咒,符咒一出現,他身前就竄出一隻身形不定的鬼影。
這鬼影剛出現沒多久,一道幽光就從他眼前的顯示器中竄出,幽光籠罩住了整個屋子。
見幽光籠罩住他,信直接轉身朝外走,蘆屋騰川見狀也跟著信離去,隻剩下佐藤近男還在等待最後的結果。
最後的結果無疑是血腥的,古時的人們之所以敬畏陰陽師,可不僅僅隻是他們會處理鬼怪,在對付人這一方麵,他們也十分的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