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櫻的聲音。
判斷出聲音,信側過頭回道“我馬上就起。”
“嗯,那我先去吃了,你快點起床哦。”
信閉著眼,聽櫻的腳步聲消失後才穿上衣服站在了窗邊,還沒來及開窗,他的手機就嗡嗡的響了起來,想必這應該還是佐藤近男的電話。
打開手機,果不其然,來電人正是他。
推開窗將手機接通,裡麵傳來了佐藤近男那沉重的聲音。
“鬆島俊義被殺了,另外幾個議員也突然身染重病。”
“我知道。”信望著陽光說。
“什麼!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些家夥乾的嗎?”佐藤近男重重地喘著氣。
“應該就是他們,剛剛鬆島俊義的怨魂跑到了我的夢中,我跟他聊了一些關於那些家夥的事。”
“有什麼情報嗎?”佐藤近男問。
“他說小野宇繁多的背後勢力可能在韓國境內。”
“韓國……好吧,看樣子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佐藤近男沉吟一聲,隨後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是關於鬆島佳子的事吧。”信整了整衣服。
“嗯……看樣子你什麼都知道了,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來接你。”
“好,那就麻煩你了。”
信掛掉了手機轉身走進洗漱室,簡單洗漱一番後他直接來到廚房的餐桌上。
餐桌旁圍著櫻和滑頭鬼,滑頭鬼見信過來,一臉平靜的拿起麵包片說“那些家夥出事了吧。”
“嗯。”
信點點頭,坐到椅子上靜靜的接過櫻準備的早餐。
安靜的將早餐吃掉,他轉過頭對一臉擔心的櫻說“你跟滑頭鬼呆在家,我可能要出國一趟。”
“出國?去什麼地方?”櫻擔憂地問。
“韓國。”信拿起櫻熱好的牛奶起身走了出去。
在他往外走的時候,織田喵突然背著一個貓咪書包從牆上跳了下來,一看到信它就跑過來說“累死我了,這裡是那些議員的情報。”
“現在已經不用了,你先去休息吧。”
信繞過織田喵走了出去。
織田喵見信離去,摸不著頭腦地問“他這是怎麼了?”
滑頭鬼走到它身旁,伸手取出貓咪書包中的情報。
“我想,他大概已經明白真正的黑手在什麼地方了,你的情報搜集速度還是有點慢,昨晚應該跑到什麼地方偷懶了對吧。”
“啊……怎麼會,我可是……”
織田喵慌忙的解釋著,還沒等它說完,滑頭鬼就從口袋丟出一條活魚,她說“吃了這條魚就想辦法往韓國去一趟吧。”
織田喵剛將嘴湊到魚身上就聽到了滑頭鬼的這些話,它忍不住抬起頭問“去那裡做什麼?”
滑頭鬼沒有回答,而是將臉沉了下來。
一看到滑頭鬼那張陰沉的臉,織田喵立馬不在詢問,它叼著魚跑到一旁草叢後就埋頭跟魚肉戰鬥起來。
上午十時,東京醫院外。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停車區,待車門打開,信跟著滿眼黑眼圈的佐藤近男從車上走了下來。
佐藤近男昨晚十二點以後就一直沒有睡,不光是他,還有整個搜查一課,大概是在半夜十二點三十分的時候,他們搜查一課就接到了關於鬆島俊義被啃食而死的報警電話。
報警的是他的妻子鬆島佳子,回想起他們趕到現場時的畫麵,佐藤近男就忍不住一陣顫抖。
潔白的羽絨床上,被啃食不剩多少的鬆島俊義直直地躺在上麵,而報警的鬆島佳子則一臉呆滯的癱倒在他身旁。
他們剛將鬆島佳子從地上拉起,鬆島佳子就直接陷入了昏迷狀態,直到現在還沒有清醒。
帶著信,佐藤近男一路來到了鬆島佳子的看護房外,在外麵站著他的手下跟兩個麵色嚴肅的男人,這兩個男人分彆是鬆島俊義的父親跟鬆島佳子的父親。
這兩位父親見佐藤近男帶著信過來,立馬走過來問“你就是解決了銀座危機的那位陰陽師嗎?”
信點點頭,望向鬆島佳子所在的看護房說“鬆島俊義剛剛在我夢中拜托我來這裡救她。”
“俊義……”鬆島俊義的父親臉上露出一絲痛苦。
鬆島佳子的父親見自己老友這般痛苦,搖頭拍了拍他肩膀稍微安慰了下,安慰過後他直接握住信的手說“佳子就拜托了。”
“放心吧,她會沒事的。”
信說著直接推開門走進了鬆島佳子的看護室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