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息怒,將軍自壽陽起兵以來,萬事順遂,無不昭示著暴梁天命已儘,而民心在將軍,二爺此舉乃是給將軍壯勢,向三軍昭示戰事儘在將軍掌握。”
難為王偉滿頭大汗,片刻想出這麼個好招。
侯二勉強接受這個借口,他不能等到了建康才動作,要早日自黑,最好能直接擺脫齊王的陰影。
但是他又不能帶兵上陣,不然隨便吃個敗仗,齊王的封號就算休了。
所以侯二自汙的手段就是利用姐妹花,見侯大有些動搖,侯二急忙表態。
“大哥,自上次受傷害後,小弟感覺能幫到大哥的地方越來越少,以前還能出個無關痛癢的軍策,但是現在隻要一想事情,小弟就痛苦萬分。”
侯大讓侯二坐下說,眼神露出難得的溫柔:“二弟出的都是良策,怎麼會是無關痛癢。”
“小弟想了一夜才出此下策,大哥不用先忙著拒絕,我認為曆陽照樣可以不費兵刃拿下,如果不是,我親手將二女丟進長江。”
侯二嘴上說的堅決,心裡卻是十分樂嗬,憑著先人一步的曆史經驗,他可以輕鬆扮好一個神棍。
侯景此時心情很好,既然二弟都帶著女人隨軍,做大哥的怎麼能落了下乘。
看二弟那副自信的模樣,侯大也有些相信,最壞的結果無非是侯二算錯。
那樣的話,到了曆陽,將女人丟進長江便是,不能因此寒了二弟的心。
侯大要帶四個女人。
侯家軍從譙州城拔營時,八千軍並沒有變化,除了多出六個女人。
譙州投降過來的新軍全都留著守城,可惜在譙州搶了太多女人,竟然沒征到一個可用的兵。
大軍沒有前次的銳氣,肯定這幾日在譙州城耗了精神。
特彆是代表主帥的侯大、侯二,他們改馬換車,兩輛高頭馬車在軍前引路。
侯二在兩輛車廂各盛上一大盆水,丟一塊硝石下去,大爺、二爺再也不怕秋老虎了。
桃花感覺車廂內的氣溫驟降,三伏天如處寒冬。
“二爺二爺,您真是嫡仙人,不過嫡仙人這詞好像用的不太妥當。”
侯二剛好將侯景車廂的硝石搞定,此刻正忙著消暑:“怎麼不妥?”
“嗚,恐怕沒有嫡仙人會長的這麼猥……寒酸。”
“桃花,你再這麼捅刀子,即便猜對了,我也要把你們丟進長江。”
“二爺太壞了吧,你將我們拿來當賭注,還不能讓桃花嘴上埋汰兩句。”
侯二有些理屈:“得嘞,桃花姑奶奶,你可勁兒埋汰吧,二爺保證不生氣。”
侯二說完將雙手環扣背枕著腦袋,將姐妹盯的臉色緋紅。
“桃花來你就紅來
杏花來你就白
盼望和妹妹結成雙呀
啊格呀呀呔
盼望和妹妹結成雙呀
啊格呀呀呔”。
姐妹花含淚欲泣嬌滴滴,侯二爺放浪形骸焉兒壞。
大爺的四個女人並未落進水裡,二爺的兩個也僥幸活下來。
出馬車見到大隊軍馬,不等傳令官通傳,侯大氣勢洶洶怒吼:“天軍靖難,前方何人膽敢攔道。”
“在下曆陽太守莊鐵,添為曆陽城主官,特來請降,恭迎侯將軍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