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打臉主角光環「快穿」!
時諶用指尖輕輕摩挲聶嘉眼下的潮紅,忍不住低下頭和他輕輕地接吻。
“我不會。”時諶在他耳邊小聲說“你一哭,我的獸性就沒了。”
“我哪哭了。”聶嘉還以為他在說以前在床上時不時哭的那兩句,頗有些不好意思。
時諶卻輕輕吻了一下他的眼尾,說“彆害怕。”
聶嘉這才察覺自己的眼睫早就被淚水打濕了,他抿唇笑道“不是在害怕你,是擔心你。要是你吃了什麼□□,沒來得及救你怎麼辦。”
“怪我,一時疏忽。”時諶摟著聶嘉輕聲哄著,直到將他的擔憂和後怕都哄沒了。
室外走廊裡,葉櫻蹲在沈斯羽身前,一手捏著他的下巴,一手從他眼睛裡撕出了一片淡金色的隱形鏡片,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溫遠風外,保鏢團的每個人都瞬間麵目陰冷了下來。
“這小子是在裝聶先生呢。”十裡咬著牙,發出殺氣騰騰的冷笑聲。
此時時藝媛提著裙子跟管家上了樓,立刻就察覺到了現場森冷的氣氛。
“發生什麼事?”時藝媛蹙眉走上前。
“大小姐這是問誰呢?”葉櫻站起來,將指尖的鏡片照著時藝媛的臉彈過去。
時藝媛偏頭躲過,想發火,但她衝葉櫻發火的次數不少,次次都跟打在棉花上一樣毫無用處,反而把自己憋出了一腔子內傷,當即也沒發作。忽地注意到了癱在十裡腳邊的沈斯羽,頓時目光一淩,時藝媛的聲色陰沉了下來“他怎麼會在這裡?”
“聽起來,大小姐認識這人啊?”葉櫻嗤笑一聲,這人簡直是不打自招。
時藝媛卻沒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眼神從驚訝慢慢變得有些難堪,她沉聲問“時諶和聶嘉呢?”
“老板身體不舒服,酒裡被放了些下作的東西,聶先生在陪著他。”葉櫻漠然道“今天宅子裡客人多,大小姐不想把這事捅到宴會廳去吧?那就老實交代吧,省得我們去查了。”
“怎麼,聽你這意思,倒像是在說這人是我安排給時諶的?”時藝媛登時怒目而視。
“不是嗎?”十裡怒道。
葉櫻道“這裡是時家的本宅,彆說是沈斯羽這個小明星,隻要手裡沒有邀請函,哪怕是影帝影後也進不來啊。是吧,大小姐?”
“時諶值得我對付嗎?”時藝媛挑眉冷笑了一句。
“怎麼了?”一道粗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眾人望去,隻見浪矢一郎順著扶手兩三步跨了上了樓。
“浪矢先生,這裡不是您該來的地方。”管家見客人來了這裡,生怕醜事外揚想去阻攔,卻被浪矢一郎身邊的女伴猛地攥住了手腕拖到了一邊。
“隻是一些家事,浪矢先生怎麼來了?”時藝媛恢複了一臉笑色。
“我看不少人都往這邊趕,擔心出了什麼事,今天我帶的人多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浪矢一郎的視線隨意在沈斯羽身上一掠,隨後笑容得體地看著時藝媛。
“如您所見,隻是一些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時藝媛微笑道。
浪矢一郎點點頭,“既然如此,您還是早點回去吧,我剛才看到時老正找您呢。”
時藝媛本來也不想留在著受葉櫻擠兌,反正沒什麼大事,當即便攜管家離開了。
兩人走後,浪矢一郎臉上禮貌的笑容頓時變成惶恐,趕緊上前一步問“老板怎麼樣了?”
“沒事兒,聶先生在裡麵陪著呢。”葉櫻噴出一口濁氣,不耐煩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浪矢一郎頓時鬆了口氣,虛脫地倚在扶手上,剛才在前麵聽見時諶被下了藥的消息時,嚇得頭皮都炸了!
這時家人可真能作啊。
“你今天帶的人挺多啊?”葉櫻瞥了他一眼。
浪矢一郎立刻繃起了神經,“是、是挺多的,都在外麵守著呢。”
葉櫻狂龍暴起,往他屁股上猛踹一腳,咬牙吼道“那你還杵在這乾什麼,還不快去查!查不清楚就把時家封鎖了,一個都不準出去!”
老板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下了藥,幸好隻是催情藥,萬一是他媽的□□呢?!出現這麼重大的過失,集團總部那邊指定派人來把他們挨個殺了放血,包括時家人,今天誰都彆想活了!
十裡看著浪矢一郎疼得直齜牙,幸災樂禍地捂著嘴偷笑。
“不用查了。”哢噠一聲房門從裡麵打開,聶嘉冷峻的麵容出現在光線下。
頓時走廊裡的一群人,生氣的不生氣了,呲牙的不齜牙了,偷笑的也不偷笑了,均往後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地彎著腰。
“老板,您沒事了吧?”浪矢一郎壯著膽子問。
“沒事。”時諶環視一圈,“都杵在這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