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任青!
不過,但他抓住任青手的時候發現…………
內力,雖然微弱,但是十分精純的內力。
不是說任青不會武功嗎?那這點內力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單論質量的話,即使是以內家修為出名的少林也有所不及,出於好奇,任我行再感覺一次,隻覺得任青練得絕對是現在武林中最出色的內功心法。
“向右使,你不是說過,任青並沒有習武嗎?”任我行皺著眉頭,語氣中有些質問的感覺,不過很微弱。
聽到任我行的問話,向問天一愣,任青的確是沒有學過武功的啊!這一點不管是曲洋還是自己都已經確認過了,以自己和曲洋的眼力怎麼可能看錯呢?
再看了一眼任我行的表情,向問天確定任我行絕對不是亂說的,任青應該有一些武功,而且應該還不低,要不然也不會讓任我行如此。
不過,若是任青有武功,自己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看任青的年齡和剛才被任我行敲昏的事情,他也不會是那種比自己武功高的人,怎麼能避開自己的耳目呢?
“教主,有什麼不對嗎?我和曲洋長老反複確認過,任青少爺的確是沒有學過武功的,甚至對武功也沒有一絲興趣,屬下有幾次都通過曲洋表示要教授任青少爺武功,但是少爺一直沒有表示。”向問天說道。
聞言,任我行冷哼了一聲,道“任青不止學過武功,學的還是十分上層的武功。我在這江湖上也算是博學了,但卻從未聽聞過如此純正浩然的武功,應該是什麼名門正派的武功,於少林和武當的內功有些相似。雖然我兒學的時間並不長,但內力卻已經初現。”
“如此,真是恭喜教主了,若是任青少爺武功高強,對教主的事業也是一大幫助啊!”向問天一臉好爽的笑道。
任我行點點頭,臉上卻見一絲疑惑。他未曾見過這種武功,但是像這樣強的內功心法應該是門派的不傳之秘,如同自己教中的葵花寶典一樣,怎麼會被任青學到呢?
向問天說過,任青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以前一直都隻是生活在這衡山上的。
莫非這衡山上有什麼隱居人士,秘密教授了任青武功?
不,若是教授武功,怎麼可能隻單單傳授內力,但是卻連內力的運用方法也不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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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任青醒來的時候,他的後腦勺便傳來一陣痛楚。不過任青並沒有注意這些,或者說,他現在並沒有心注意這些。
他現在還是在自己的房間中,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房間裡還有兩個人。
一個是任青曾經見過的日月神教光明右使向問天,另一個則是一個器宇軒昂的中年男子。
從一些細微的動作上,任青看出,這位中年男子的地位甚至在向問天之上,向問天看這名男子的眼神中透出一絲的尊敬。
“這位便是日月神教的任我行教主吧!聞名不如見麵,比盈盈說的還要霸氣幾分。”任青拱手說到。
向問天在日月神教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在江湖上更是人送外號“天王老子”,行事不拘小節,甚至可以說有些橫行無忌的意思。在日月神教中,除了東方不敗也沒有看到過哪個人能讓他如此顧忌,而且向問天看那個中年男子的眼神中有著看東方不敗所沒有的尊敬。
有哪個人能讓向問天如此呢?除了當了神教幾十年教主的任我行之外不作他想。
東方不敗或許武功和地位在向問天之上,但是畢竟向問天已經跟東方不敗共事很多年了,東方不敗算起來還是向問天的晚輩,向問天對他不會有那份尊敬。而任我行則是親手把向問天提拔到光明右使位置上的人,對與向問天來說,自然是不同的。
聽到任青叫出自己的身份,任我行眉峰挑起,抬起頭一雙冷目看著任青。霸氣外漏,給人以一種強烈的威懾感。
“你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也許是在西湖幾年,任我行太久沒有說話了,他現在的聲音有些沙啞,配合他的氣勢,讓人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日月神教不愧是江湖上魔道第一大派啊,見到這樣的任我行,任青心生感慨。不僅現任教主東方不敗是人中之龍,這位前任教主也絲毫不差,一身氣度,比之自己曾經見過的五嶽盟主左冷禪還要強上幾分。
雖然麵對任我行,心中難免有些緊張,但是任青麵上卻是依舊一臉沉穩,波瀾不驚,似乎心有成竹。
任青微笑“能讓向右使如此敬佩的,除了任教主還有何人呢?”
任我行看著任青,眼神顯出一絲淩厲“隻憑這一點?”
任青搖搖頭“我在黑木崖的時間雖然不長,對日月神教的了解也很有限。但是盈盈曾經跟我提起過一些事情,曲洋長老也在隱晦的透露了一些事情,讓我心生懷疑。再說任教主隻是失蹤,如今出現並不奇怪。”
見此任青一副沉著冷靜的摸樣,任我行倒是對自己這位現在才相見的兒子有些刮目相看了。雖然武功低微,但是這身氣度,卻不比其他人差,論起心智來也在許多武林中人之上。不知不居中,任我行對任青又多了一份滿意。
可能是因為,原來向問天的描述基本上把任我行對任青的印象降到了最低點,所以現在看到任青與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任我行心裡還是十分高興的。
隻要任青的武功能夠拿得出手,絕對可以繼承自己的日月神教。
而且,看任青現在的內力,雖然還是很弱,但是勝在精純,同時也能看出他本身的資質並不差。雖然習武較晚,但是努力努力,再加上自己的教導,還是可以成為武林高手的。
想到這裡,任我行極為少見的笑了,雖然這個笑容稱不上什麼溫柔。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為什麼來找自己?聽到任我行問出這個問題,任青心中起了一絲苦笑,那便證明了自己原來的猜測,的確有幾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