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任青!
東方不敗自從知道了任我行逃出西湖黑牢的時候,便知道一時之間很難再找到任我行了。而且憑任我行的武功的智謀,即使派出人去,能抓住他的可能性也很低。
東方不敗從不會看輕任我行,他也做了十幾年的任我行下屬了,知道這個男子的不簡單,即使是當初自己贏了任我行,也是根據他性格上的弱點,小心布局才勝的。
當時自己在暗,任我行在明處,自己有心算計,任我行無心防備,要勝過他自然是不難的。如今局勢剛好反了,自己在明處,而任我行在暗處,不過幸好,自己已經知道了任我行出來的消息,任我行現在應該還不知道他出黑牢的消息已被自己得知,對自己的防備應該不是很深。隻會在暗處等待時機。
指尖稍一用力,檀木的座椅上便出現了幾道深深的劃痕。
東方不敗一身紅衣,顏色暗沉,加上此刻他周身陰冷的氣質,感覺就像凝結了的血。
他的眼簾低垂著,纖長的睫毛隱約透見一絲冷光。
空蕩蕩的臥室中,隻有東方不敗一人。
他的內傷還沒有好,現在正在養傷。這個消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隻有為東方不敗看病的大夫孟庭知道東方不敗的具體情況。
其實日月神教中醫術最高的並不是孟庭,而是殺人名醫平一指,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東方不敗並沒有請來平一指,隻是叫了孟庭入內來為他看病。
還有一個知道情況的是總管楊蓮亭。對於他,東方不敗談不上喜歡,隻不過楊蓮亭算得上好控製的,而且不算太笨,現在他身體不好,正派得上用場。
任我行並不好對付,若是原本自己沒有受傷武功在任我行之上,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自己受了傷,需要養傷。這個消息被任我行得知了,可能是一個機會,也可能給予任我行機會。
任我行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自己繼承教主之位,也是用來任我行的名義。若是他站出來不知道會有多少戀舊的教眾支持,當日自己繼承教主之位的時候,那滿堂的反對聲,東方不敗可以說是記憶猶新。
不過那些人也都不一定都是支持任我行的,單純的不喜歡自己繼承教主之位的也大有人在。
東方不敗思量了一下,眼中反露出一絲笑意。
他從來沒有後悔過不殺任我行,對他來說,若是殺了任我行才會覺得後悔。世間對手難尋,更可況是一個能和自己並肩的對手。
他東方不敗能從任我行手中奪來這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就不會再還給他!
東方不敗從椅子上站起,未關緊的門縫中有冷風吹來,他紅衣的下擺微微搖動。
此刻東方不敗的神情,冷冷的微笑中卻有著藐視天下的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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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正在教授任青武功。
向問天在一旁看著,雖然他的身份比起任我行略低一些,口上也總叫著任我行教主,但是任我行現在是以兄弟之禮待之,若是沒有向問天,任我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從那漆黑寂寥的西湖牢底出來呢!
任青身上換上了一件比較緊身的練功服。不過雖然衣服換成了這樣的,他身上的氣質變化不大,依然帶著一絲的溫吞。
當然,這是任我行的感覺,即使已經教任青練武了,但是任我行在自己這個兒子身上,他找不到自己當初少年時的熱血剛毅。少年老成不是不好,隻是現在連練武也沒有一絲激情,隻想是為了自己的話而練習,終究成不了高手。
任我行就站著任青身旁看他練武,他的眉頭這些天總是緊鎖著。
雖然他現在的情況著實不太好,但是這些擔心卻不是為了自己,更多的他是為了眼前的任青。
“唉……”
任我行輕舒了一口氣,旁邊的向問天五感靈敏聽得很清楚,他這些天一直跟著任我行身邊,自然知道任我行為什麼歎氣了。
“教主,少爺習武的天賦不錯,雖然練武的時間不算早,但是長次堅持,比如能繼承教主的神功。”向問天說道。他這算是在安慰任我行,不過確實是事實,任青的這具身體是任我行的兒子,武功天賦可不是不差這樣簡單。
向問天武功高強眼界也很高,隻說他天賦不錯,其實若是在一些大門大派中,有任青的天資,當個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也不是難事。
任我行搖搖頭,眼睛還是看著正在練武的任青“天賦不錯有何用?任青誌不在武功。”
“或許隻是少爺現在還不懂得武功的重要性?”向問天笑道“我觀少爺也不像是不能吃苦練功的人,隻要能吃苦,這武功還不容易嗎?”
“問天,你我都是習武多年,在江湖上武功也算是屈指可數的頂尖高手了。在西湖黑牢看見我的時候,你覺得我的武功有無進步。”任我行問到。
任我行的武功?向問天在武功上雖然也有些自負,但是他也很有自知之明,比起任我行,他的武功一直是差了幾籌的。
而前些日子,他把任我行救出的時候,就發現了,他現在已經有些看不出任我行武功深淺來了。以前,雖然武功有差距,但是並不大。現在,向問天和任我行的武功卻有些相差甚遠了。
“教主的武功,越發厲害,屬下看不出深淺。”向問天如實說道。
任我行臉上閃過一絲興奮之色,道“我雖然被東方不敗困在西湖底,卻剛好有時間來完善我的吸星大法,這些年,我的吸星大法已經完美無缺了,我的武功自然是提高了不少,可以說是一日千裡。”
“那恭喜教主了。”向問天祝賀道。
任我行看了一眼還在練功的任青,搖搖頭“經過這些年我才懂得武功的真諦,若是練武皆如任青那樣,必然成不了武林高手。”
“教主,無需多心,隻要能讓少爺把他練琴的心拿出一半,少爺的武功不出幾年必然能大進。”
“琴?”聽到這個字,任我行皺起了眉,他聽向問天說過,自己這個兒子是琴道高手,琴藝之強,當世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