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任青!
“上官雲,也是最近教主成功離開西湖才答應的。”向問天說道,他麵色平靜,看上去很鎮定,對任我行的話並沒有什麼在意。
聽到向問天說道自己離開西湖,任我行的眉頭便皺了起來“你把我的消息告訴了上官雲,他可信不可信。”
對於自己的離開西湖底這件事情,任我行保持低調,若是上官雲並不是真心投靠自己,反而把這件事情泄露給東方不敗,那就有些麻煩了。
“不會的,我與上官雲,多年交好。再加上雖然上官雲是白虎堂的堂主,但是他在東方不敗心中的地位也不高,許以利益把他拉到我們這邊來,並不是什麼難事。”向問天極有信心的說道。
聽到向問天如此有自信,任我行皺著眉頭看了向問天一眼,便默不作聲。
如此的肯定,隻代表一件事情,上官雲早就被向問天掌握在手裡了。說起來,自己這個向右使,做事不是一般的有遠見啊!
“一切你就看著辦吧。”任我行終究隻是淡淡的點點頭,然後話鋒一轉,說道“我去看看任青。”
“少爺最近的武功進步很大。”聽到任我行提起任青,向問天笑著說道,他這些日子也看出來了,任青這個兒子在任我行心中的地位極高,隻要武功夠的話,向問天毫不懷疑,任青可以成為日月神教的下一任教主。
“自然如此,他是我兒子,武功天賦不會差到哪裡去的。”任我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傲氣。
以一個練武不過幾月人的水準衡量任青,即使挑剔如任我行也不得不承認任青是個天才。
而且離開衡山派之後,任青的進步可是可見,這讓任我行覺得當初自己的確是作對了,若是不把那把琴砸了,讓任青想清楚一些,估計就見不到今日的任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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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於暗器一道上天賦的確不小。”看到整齊排列在樹乾上的飛針,任我行說道。
任青看到任我行來了,輕輕點頭,然後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道“可能是以前練琴比較多,手指比較靈活吧!”
任青臉上的微笑沒有變化,但是卻好像失去了什麼。
任我行看著任青,然後目光掃過任青的手。
原本任青的手上也有一些彈琴造成的薄繭,不過現在這些繭變成了練武造成的。
“再演練一邊。”任我行命令到。
任青點點頭,手指間多了了幾根銀針。
任我行看著任青的動作,時而提醒一番。對於任我行這樣的人物,武功招式或許不重要,但是對於學武不久的任青,招式的重要顯而易見。
於內力上,任青即使天賦再高,也比不上那些練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人,畢竟有些東西是需要時間來證明的。招式上,劍法,刀法之流又很重悟性,雖然對自己兒子有信心,但是要一個以前沒有碰過任何武器的人突然成為劍術高手,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任我行也沒有,所以他為任青選擇的是比較速成的暗器。
針形暗器,隱蔽性高,而且任我行因為日月神教的獨門武功黑血神針對這種暗器也比較熟悉,所以便直接讓任青學了飛針。
當然,若是有時間的話,任我行一定要教任青一些其他武器。他任我行的兒子隻會暗器,也不是長臉的事情。
練了一段時間,任我行終於點了點頭,任青隨後放下了反複發力有些酸痛的手。
“過些時候,我要和向右使出去一趟。”任我行說道。
剛才他跟向問天討論了一下,覺得他現在已經可以秘密聯係一些在外地比較容易背叛東方不敗的日月神教教徒了,大概過幾天,他就會和向問天一起離開。
原本他和向問天兩個人,武功高強,機動性也好,哪裡都可以隨便進出,但是若是帶上了任青,卻會被任青拖累。
雖然說任我行對任青抱有很大希望,也認同任青的努力與天賦,但是這不代表,他會讓任青陪同他一起去,先不說拖累的事情,出於某種原因考慮,任我行還不打算讓任青介入日月神教的事物之中。
任青笑了笑,對任我行說道“早去早回。”
任我行走了,他或許才會自在些,這雖然有些不敬,卻是事實。
即使已經相處了不斷的時間,但是任青對任我行還是有一種本能上的排斥之情。每天從他看似獨裁的舉動中,找到一絲溫情,任青就莫名傷感。他可不是這位的兒子,他受不起,也不願意接受這些溫情啊!
任青能體諒一個父親的心,也能對自己現在身體的上一個亡靈表示由衷的懺悔,所以才能堅持到現在的。
任我行看來一樣任青,然後正視前方,任青隻能看到任我行側麵冷厲的無辜。隻聽他用略顯平淡的聲音說了一句話,便立刻甩開袖子離開了。
“這段時間多加小心。”
短短一句話,便是任我行的親情的表現,他是個有著非凡氣度的男子,不喜歡婆婆媽媽那一套,所以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但是他也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內心,尤其是內心的感情問題。能說出這句話,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知道了,會小心的。”任青看著任我行離開的背影說道。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任青知道任我行能聽得到。果然,他看見任我行聽到那句話的時候,腳步不可察覺的停頓了一下。
其實,他是想當一名好父親吧!
任青想到,他想起以前任盈盈對他說過的一些往事,突然覺得這個男子失去了權利之後,也開始得到了一些東西。
任青的嘴角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這笑容多了一分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