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儘頭似乎是黑木崖下的那塊的絕壁?
任青記得很清楚,當時曲洋告訴過自己,若是要到黑木崖隻能走那條高空捷徑,再無其他辦法。如此這又是怎麼回事?曲洋不是說要帶自己上黑木崖的嗎?
“跟著我走便是了。”曲洋無意多少,隻是簡單的叫任青跟著自己不要落下了。
這條路道路艱險,難怪沒有人走,幸好任青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琴師了,練了幾個月的武,有是在任我行的教導下專門練習的輕功勉強能在這崎嶇狹隘的路上走著。
比起學武不久的任青,曲洋當然是輕鬆的。不過他會時不時的回頭看任青幾眼,以防任青不慎掉下山澗。
終於到了一塊可以雙腳立足的地方,曲洋停下來了,示意任青休息一下。他當然是無妨的了,不過他看得出任青習武不久,內力應該也跟不上消耗,所以特地讓他停下來休息一下。
任青明白曲洋的好意,他也有些累了,就站在一塊石頭上休息了片刻。
他的內力超出曲洋的意料,現在還沒有消耗太多,但是他以前沒有走過這麼遠這麼崎嶇險峻的路,腳有些受不了了。
“沒想到這些天不見,你的武功提高的這麼快。”看到明顯還可以再走幾裡路的任青,曲洋微頷首,表示誇讚。
他幾次讓任青學武,任青都執意不學,他當然知道任青原來是沒有一點根基的。
所以這次要帶任青走這條路,他還有些猶豫,但是現在看任青這樣子,走完這段路程應該問題不大。
“你知道我父親是誰的。”麵對曲洋的誇獎,任青隻搖了搖頭說了這一句話。
若不是任我行,任青自己估計是終身都不會碰武學這種東西。
“任教主的武學修為的確不凡,但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有如此成就,任青你自己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猶豫了片刻,曲洋最終還是叫了任我行任教主,雖然他也認可東方不敗的教主之位,但是對於一開始便是教主的任我行,曲洋多出幾分認同感也不足為奇。
“你知道,我並不太願意在武學上努力的,人的一身精力有限,能專精於一,便不要分心與二,這才是正途。”
“你現在似乎沒有練琴了。”曲洋說道,他看得出任青多日未曾摸過琴,或者說不用看,隻用想的,他便能猜想得到。
任青能在短短的幾個月內有現在這樣的武功,哪能顧得了琴啊!即使他真的願意一邊學琴一邊練武,依照任我行的個性也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聽到這句,任青隻能苦笑,
“你以後不會放棄琴,隻願你習武的天賦比你練琴的天賦更高吧!”曲洋說道,然後提步向上走。
任青知道曲洋話中的意思,自己必須在武功和琴之間選擇一個,或者說是在任我行和自己之間選擇,若是自己的學武天賦夠的話,能成為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如曲洋自己那般,便還有機會繼續練琴,若是達不到這種水平,估計任我行是不會允許,任青分心的。
…………………………………………分界線…………………………………………
“這條路,還真是隱蔽。”從一個山窟中鑽出,任青撫下身上的幾片枯葉說道。
“這是以前神教十長老專門開辟出來的密道,每代也隻有幾人知道,到了現在,估計神教之中,知道這條密道的隻有我了。”曲洋淡淡的說。
“隻有曲洋知道,那不就是絕對的隱秘嗎?這樣的隱秘被自己得知,心裡還是有些不安。”任青搖搖頭,努力吧把剛才那高空一覽的景色給遺忘。
“這邊又是哪裡?”看著明顯是被人長時間打掃的長廊,任青問道。
“雖然知道,但是我也是第一次走。”曲洋麵無表情的說,同時開始再回憶當年他師傅對他說過的話,雖然知道這條密道很多年了,但是曲洋身為長老,哪需要這密道?他什麼都不說,守衛都會放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