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伊更傾向於後者。
就在同一個麵板上，她有好幾個武功招式的熟練度，已經提升到了最高級彆。已經升無可升。
但這些字體依舊是黑色，而不是灰色。
所以，柳如伊有理由相信，天賦那一行，隻是因為隱藏條件沒有被滿足，才會被鎖定。在“天賦異稟”之後，還有更高等級的天賦。
如果某一天，某些隱藏條件得到滿足了，就能繼續提升。
當然，除了這個理由外，還有一個，那就是柳如伊心裡更願意是後者。
既然無法看到需要的材料，那就趁著這個時間，搜集原能。
不管後麵的條件是什麼，按照之前的規律，肯定需要用到原能。
從“普普通通”提升到“小有才情”，需要2點原能；
從“小有才情”提升到“天賦異稟”，需要的原能提升到了5點。
乍一看，似乎隻多了三點。
可如果用倍數看，那可就高達2.5倍。
從“天賦異稟”提升到下一個階段，至少需要12.5，甚至更多……
柳如伊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
“嘶，凍死我了。”一個年輕人縮著脖子低著頭往前走，走著走著，忽然眼前一黑，他驚慌掙紮，才發現自己被裝到麻袋裡。
“誰？放我出去！”
“誒呦，誒呦。彆打了！住手，快住手！”
“我警告你！再不放我出去，等我出去後，有你們好果子吃。”
“誒呦，誒呦。我c，彆打了！”
“兩位好漢，我兜裡有錢，隻要你們放了我，誒呦，都給你們。”
“兩個好漢”不發一言，對準麻袋就是一頓輸出。
紅眼睛姑娘力氣比較小，但王鈴鈴的力氣大啊。
王鈴鈴的衝河拳可也不是白練的，又有柳如伊這位大師偶爾指點，錘煉有方，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早就超過了普通成年男子。
她不僅打得用力，還用腳踩住麻袋口，不讓那小子掙脫出來。
直到麻袋裡的那小子，開始嚎啕大哭，哭爹喊媽，兩個姑娘有些傻眼，對視一眼，撒腿就跑。
站在牆上的柳如伊搖搖頭，跳下牆，不等那小子鑽出來，抓住麻袋口，將麻袋一抖，拎了起來。
麻袋裡麵的人被這一抖，抖得差點尿出來。
“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柳如伊輕聲道：“你再出一聲，我就把你扔到河裡去。”
麻袋裡的人，聽到沙啞低沉的聲音，腦海裡自動浮現出一張長滿橫肉的臉，更怕了，立刻捂住自己的嘴，麻袋卻抖得更厲害了。
柳如伊撇了撇嘴，跳上牆，穿過兩條街，將人往雪堆裡一扔，拍拍手，然後轉身直接離開。
被她這麼一攪和，任由這小子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套他麻袋的其實是王鈴鈴她們。
柳如伊跑出來這麼一趟，也不光為了王鈴鈴。
也想借機宣泄鬱悶情緒。
即使她裝的很鎮定，甚至鎮定到連自己都要信了。
可當剛才那一刻，將人扔出去的時候，心中那種久違暢快告訴她，其實她不是不在意，不是不恐懼，隻是將那些她覺得會妨礙她的情緒，壓製在內心深處。
如果長此以往，在柳如伊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內心深處的壞情緒會越積累越多，最後變成炸彈，必定會有爆炸的時候。
傷人更傷己。
經此一事，柳如伊算是發現了，在壓力大的時候，欺負欺負人渣，有效宣泄壞情緒，不要太爽。
看天空，天空都藍了三分。
柳如伊回到家，換上練功服。
沒有去地下室，赤腳站在雪中。
她手裡拿著一個盒子，打開後，是一枚價值三十萬的氣血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