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向紫陽和如今省館的館主盛紫海,總館的現任館主邱紫峰是同一輩的師兄弟。
不同的是,向紫陽和盛紫海是同一個師父,而邱紫峰是他們師伯的徒弟。
原本三人感情不錯。
師兄弟三人一起出入詭域,配合默契。
某次,三人在詭域遇到危險,向紫陽經脈受損,必須馬上治療,如若不然,不僅再沒有周天的可能,甚至維持不住當前的境界。
治療的方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穀雨總館就有專門醫治此等傷勢的藥方。
隻是藥材很稀有。
尤其是主藥碗燭花十分難得。
最後,其他的藥材都找齊了,就剩下碗燭花。
盛紫海記得他師父的遺物中就有碗燭花。
隻是那些遺物被師伯以“怕兩人年紀輕輕,不知珍惜”為由,拿去保管。
當時師伯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確說明,他隻是代管,隻要師兄弟二人有需要,他二話不說,就會還給兩人。
盛紫海向紫陽兩兄弟,十分信任師伯,並沒有反對。
後來,也正如師伯所說的一樣,到了某個階段,他就會從師弟的遺物中,將適合兩人的資源拿出來,送到兩人手上。
如果他們需要其中的某樣東西,他們去找師伯,師伯也會將其還給兩人。
如此一來,他們更是對師伯信任有加。
這次,盛紫海雖然焦急,但信心十足。
但現實卻給了他一個霹靂。
碗燭花沒有了!
柳如伊問道“沒了?究竟是丟失了,還是被挪用了。”
“被挪用了。至於用在哪裡,我師父沒有多說,我也沒有多問。”趙樂幫歎了口氣道“我師父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語氣已經十分平和。但當時一定很難受。
最終,我師父瞞著向師叔去想其他的辦法,沒想到最後重傷而歸,沒了一條胳膊。”
柳如伊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穀雨總館就沒有給他們一個說法?”
趙樂幫道“我隻知道,最後向師叔和總館鬨翻了,去了六岩市開了個穀雨武館。而我師父也來了長瑜行,做省館的館主。”
柳如伊越聽疑惑越多,“既然已經鬨翻了,我師父開武館的時候,還要用穀雨的名字?”
趙樂幫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柳如伊摸摸下巴,暗暗琢磨。
難道是想敗壞穀雨武館的名聲?
不對呀?
穀雨武館在六岩市的名聲也不錯啊。
想要憑借六岩穀雨同總館打擂台?最後從總館手裡奪走穀雨武館的招牌?
也不對。
就便宜師父那三天打魚兩個月曬網的風格,穀雨武館沒散了,那是他運氣好。
這些念頭在柳如伊的腦海裡轉了下,被她按了下去,另外一個好奇浮了上來。
“那你知道我師父和倪宗師是怎麼回事麼?”
趙樂幫下意識的小聲道“我知道的也不多。據說當年兩人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早早的英年早婚,隻是一直沒有要孩子。即使師叔受重傷,前途不保,倪宗師也不離不棄。”
那兩人怎麼分手了?
不等柳如伊追問,趙樂幫自己就見說了。
“我事先說明,我都是聽說來的啊。不保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