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吧?”
“這高貴公子一招廢掉了江家總管的手臂?就因為他不願意通報家主?”
“這人殺伐之氣如此之重,下手這麼堅決,他,到底是什麼來曆!”
“我的手,我的手!”血泊之中,管家痛苦哀嚎
望著關鍵,李戰再度開口道“江家管事之人,還不出來嗎?”
李戰麵前,二十幾名黑衣人全都驚呆了。
望著麵前的年輕人,黑衣人突然感到害怕。
作為一群從安保公司受聘入江家的仆人,這群安保雖是從小在安保營中訓練,但畢竟不曾真正見過血,這幾個人氣勢洶洶而來,但他們身上的怒意,在李戰殺神般恐怖的戰意麵前,根本不值一哂。
如果說,李戰的殺氣是綿延萬裡,巍峨不儘的高山,那麼這群黑衣人的氣息,就像樹林間吹過不起眼的微風。
望著李戰,眾人喉間一動,脊背發涼,雖然不知道剛才李戰用的是什麼招廢掉管家手臂,但眾人卻知道,往前一步,他們的喉嚨會遭遇管家一樣的下場!
所有人,驚恐地向後退著!
不戰而屈人之兵,這就是將軍的氣勢!
就在此時,宴會廳內,一名身穿燕尾服,梳著大背頭的年輕男子急躁而來,他的胸前戴著紅花,顯示著新郎身份。
年輕人來到李戰麵前,望見此人麵容,稍稍一愣,心底感到些許熟悉,但此人究竟是誰,新郎一時又想不出來。
聞著滿廳血腥之氣,年輕人怒了,一腳踢向不斷後退的黑衣人,年輕人口中罵道“退,退,退什麼退,我江家平時養你們吃屎的嗎?”
咆哮同時,年輕人望向李戰,極力壓製心頭怒火道“陌生人,報上名來,你到底是誰?”
“憤怒而又慌張的眼神,江濤,這就是你過去十幾年修養的境界?”血泊前,李戰麵無表情。
他是手握上萬敵軍性命的殺神,麵對故人,李戰臉上隻有冷漠。
什麼?
聽到“江濤”,江家二少渾身一顫,忍不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不認識我了嗎?”李戰卻隻是冰冷一笑,“看來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沒關係,接下來,我會很快讓你想起我是誰,交出顏若雪,否則下場和你管家一樣!”
“閉嘴,若雪是你叫的嗎!”
江濤是個善妒的男人,陌生人一再提起未婚妻的名字,讓江濤非常不爽。
望向李戰,江濤皺眉。
說完,江濤上前,一巴掌就要向李戰的臉重重拍下。
掌風呼嘯間,李戰拉住了他的手“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弱。”
“啊,痛,痛!”江濤被李戰拉住了手,手腕上鑽來一陣錐心的疼痛,一頭冷汗,滾落下來。
疼痛間,突然,江濤腦中閃過一道身影。
驚訝道“陌生人,你的樣子……等等,我知道你是誰了!”
李戰!
一個商人的兒子,當初他和自己一樣,在顏青山的武館中修習,可是同為少年,李戰卻展現出了超人一等的武道天賦,處處壓過自己一等。
最終,李戰被破格招入軍中,聽說後來去了北疆戰場,而自己則仍留在東海,從此再沒有交集。
這些年來,共和國倒有一位恐怖上將與李戰同名,隻是比起自己認識的李戰,那人年紀似乎要更大一些,因此江濤並未曾將兩人放在一塊共同聯想。
愣了許久,江濤詫異道“陌生人,你是李戰?!”
“江濤,你終於認出我了!”將軍冷笑,“一年前,恩師慘死之仇,江濤,你打算如何向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