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龍兵鋒!
這邊,周景卻是不屑一笑,拉著陳倩倩走到一邊,低聲道“親愛的,你沒事拉個李戰乾嘛,孫老師的兒子是北疆軍區的名人,咱們想要單獨見他可不容易,好不容瞅著這麼個時間點來,你偏偏還要拉個外人?”
一聽這話,陳倩倩尷尬道“啊,我哪知道原來你是這個打算啊,這事你又不早點跟我說!”
“算了。”周景歎了口氣,“你不懂得其中的門道,多說無用!”
北疆軍區名人,東海市的榮光,大校孫永麟的父親住院。
這樣的消息,在東海方麵,根本無法藏著。
在臨東這樣的地方,一般隻有省會城市的部隊,才有大校軍銜,其餘地級市不過零星幾個,而孫永麟更不一樣,他是東海市走出去的北疆兵王,不過四十幾歲,就已是大校級彆,再過十年,沒準就是將軍,手下帶著精悍的隊伍,對於這樣一個潛力股、大人物,地方上怎有不討好之理!
孫永麟本身是一名兵王級彆的恐怖高手,在東海市企業間,擁有著極高的名聲,聽說孫永麟最近因為父親傷病歸來,東海市各大財團都憋著一股勁,就想有機會能夠和這位軍方大神見上一麵!
正因如此,當得知孫永麟就是孫校長的兒子以後,周景才會馬不停蹄帶著妻子前來醫院探望,希望為自己的公司老總和孫大校之間牽線,否則一般情況下,周景哪裡會管這些事情?
儘管周景夫妻特地挑了個看起來不會有人的時間來到醫院,可是當他們來到孫老師的病房外的走廊前時,卻仍見到人滿為患。
當年的孫班主任,如今已經臨近退休的孫校長。
當周景等人來到的時候,校辦有關方麵的工作人員,正按照校長兒子的指示,疏導著探望人員,以免王校長因為頻繁地接見訪客,而搞得身心俱疲,反而加重病情。
見到這等架勢,即使是自以為見多識廣的周景,也不免感到震驚,忍不住在心底暗道“真是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這孫校長住院的消息如此隱蔽,沒想到這才短短一兩天的時間,就已經搞得滿城皆知,試想一下,如果這孫校長的兒子,不是北疆軍區名人的話,那麼此時他的病情,又怎會有如此多人過問呢?
來到孫老師病房外,儘管周景內心頗看不上校辦的人,可校辦背後代表的卻是孫大校的意識,因此周景等人,也不敢違拗。
李戰來到此地,同周景等人一樣,在校辦處留下了自己探望的訊息,寫上了李戰二字。
原本憑借李戰的地位,他是可以直接走進病房探望老師的,但這孫老師家此等架勢,擺明了不希望彆人過多探望,因此李戰倒也尊重師長意思,既然病著,那就多休息吧,至於醫療資源方麵,李戰相信孫老師的兒子會自行奔波處理。
實在難以醫治,李戰會直接讓此時正身處醫院的黃老幫忙。
不得不說,李戰的確是個明白人。
實際上,就在李戰前往探望孫老師的時候。
他的兒子孫永麟正帶著幾名身邊人,急切地站立在院長室外等候。
他的身邊跟著侯正、馬有光等醫院領導。
眼見院長門緊閉,手傷未愈的馬有光尷尬敲門道“黃老先生,孫大校來一趟不容易,他父親的病情,整個東海也的確隻有您可以救治,您老看在孫大校親至的麵上,麻煩撥冗一見吧!”
沒想到,院長室中,黃老卻是冷冷一笑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黃某醫人,向來有我的規矩,此番出京,我已壞了原則,在這段時間內,我絕不可能再對第二人出手!”
此言一出,聽得孫永麟的跟班眉頭緊鎖,忍不住道“馬院長,這黃嶽到底是什麼來曆,架子竟然這麼大,就連孫首長親自前來,都請不動他?!”
聽得下邊人的議論,孫永麟一抬手,要求身邊人收聲。
作為一名北疆戰將,孫永麟見慣了風雲,京中聖手黃嶽老先生的名頭,他怎麼可能沒有聽過。
他知道,黃老的規矩極大,貴不科研,是整個共和國排名前十的“禦醫”,專門為各大首長看病,一般情況下,不會主動出手醫治病人。
此時,更孫永麟忍不住好奇的是,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請得動黃老,讓他壞了規矩,離開了京城。
父親的病,當然需要醫治,如果黃老願意出手,孫永麟定會感激不儘,可是如果黃老不遠出手,孫永麟也不會強人所難。
不是孫永麟不孝,不為父親的病情著急。而是孫永麟知道,黃老的後台太過強大,自己根本動不了他,若真得罪了黃老,孫永麟恐怕會有滅族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