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安酒店的火災還沒有查明,傅家不敢再頂風作案。
現在不比以前,是絕對的嚴肅查處。
就算宋義卓他們在明處,也是安全的。
宋義卓能理解她對兒子和母親的親情,他安慰道:“我也安排了人在酒店門口和樓層裡,稍有風吹草動,一定能全身而退。”
秦陌離點了點頭,“他們是我最在乎的人!”
宋義卓丟給她一個頗為受傷的小眼神,他就不是她最在乎的人了?
秦陌離秒懂,“你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人!”
“在我心上紮刀子,很爽,是不是?”宋義卓現在和她是越來越有默契。
“實話都是比較傷人,但是,有句古話,叫做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秦陌離和他往外走去。
兩人到了小吃街,一整條街都飄著香味。
宋義卓見她的眼神,看著紅油抄手,就去那家店裡坐坐。
秦陌離在等抄手上來時,問他:“你明知道姓傅的難纏,為什麼還要去惹他們?”
“那把古琴,本就是屬於你父親的東西,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姓傅的不好惹?我這人更不好惹呢!”
雖然秦陌離沒有說,宋義卓從她的眼神裡,也看出來了。
“隻可惜被無辜牽連而燒死的第28樓的那幾位客人。”秦陌離歎了一聲。
“傅家本就是殺人放火強買強賣起家的,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到現在也改不了這個臭毛病!是該治一治他們了!”宋義卓是從來不怕事的。
服務員端上了紅油抄手,秦陌離拿了筷子。
她確實是餓了,夾起一個抄手就吃。
她一連吃了好幾個,忽然想起了什麼,又道:“古琴的事,等我媽過了這一段喜歡期,就還給你。”
秦陌離現在一次性也支付不起一億元的款項,宋義卓也不要她的分期付款。
她也不會受他威脅,而嫁給他的!
“我已經賣給四嬸了,當然要做一個有信用的商人,怎麼還能拿回來?”宋義卓標榜自己的信譽。
秦陌離輕輕的嗤笑了一聲,“全世界的人裡,就是你最沒信用了!”
如果不是他當初不放她走,哪有後來發生的那麼多事?
他怎麼好意思,在她麵前標榜是一個有信譽的商人!
宋義卓摸了摸鼻子,他不放她走,確實是他的問題。
“古琴的事,咱們暫且不再提,四嬸的身體不好,就讓四嬸過得開心一點,好嗎?”
秦陌離何嘗不知道母親的身體每況愈下,雖然這次昏迷了三年,還能醒來,也是奇跡了。
但是,她確實是不想再欠宋義卓的。
她沉默著吃抄手,沒有說話。
宋義卓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腳,惹得她抬頭怒目瞪他,他又要乾嘛?
他見她要炸毛了,又問道:“你真能從古琴裡看到你父親?”
那會有老人和孩子在,他也沒問。
秦陌離點頭,“我沒產生幻覺,我是真的能看見我爸。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信。”宋義卓吃了一個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