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平庸,還有病。
在這個社會中,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人。
也是最容易遭到鄙視的人。
……
墨悠鬆了口氣,終於到了。
他沒有去人家家裡,而是按照記憶的指引,抵達了警局。
對於警探來說,警局才是大本營,他和同事們打了招呼,互相打趣了一下,也看見幾個相熟的人。
每個人手頭都有工作,還有一些人在叫苦連天。
沒人發現他已經變了。
墨悠環顧四周。
還有很多位置都沒人。
哥譚的警力一直緊張。
警局內部也有市民的資料,而查到一個特異性明顯的人,雖然比較困難,卻也難不倒墨悠。
隻要時間足夠,完全做得到。
而讓他疑惑的是,亞瑟的出身似乎還有沒被記錄在冊的。
他似乎有種病,否則不會在公共汽車上那樣病態的大笑。
“亞瑟·弗萊克麼?”墨悠借助自己的警察權限,終於查到了這一家人的檔案,然後默默的放了回去。
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忍不住問,“你找他們乾什麼?兄弟?”
“調查一下這一家人,看看有沒有虐待什麼的。”
墨悠隨口胡扯。
畢竟,家暴這種東西,在墨悠的記憶裡總是學到。
他所在的天璿,極其注重孩子的權利不被侵犯。
所以墨悠的小學,每周都有班會課,班會課反複提及。
如果有家暴,務必撥打秘密舉報電話,或者找老師說明——
如果情況坐實,那家暴者將麵臨最高無期徒刑的判決。
墨悠曾經問班主任為什麼,畢竟她母親沒有家暴能力。
班主任告訴他,家暴會影響一個人的性格、靈魂,導致大量後遺症,總之,會形成不健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