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身就不公平。
“怎麼?你想要?”
另一位科學家打趣道。
“不,我可不敢,這可是極限者,隨便就弄死你。”
他們嬉鬨著。
葉雨霖默默的承受著劇烈的痛苦。
心中隻有一個願望。
等待著墨悠的相救。
亦或是其他人。
“欸……這個心電圖是誰的啊?”一位初來乍到的研究員好奇地問。
控製台上有非常多的監測儀器,但唯獨這個心電圖顯得非常突兀。
“去去去,彆亂點。”曾經對葉雨霖動手動腳的研究員兼助手算是個主管,當即厭惡的擺擺手。
他變著花樣來折磨葉雨霖,喜歡聽她的慘叫,喜歡看她絕望的表情,喜歡看她瀕臨崩潰的樣子。
就在那個罐子下,他無所不用其極,將內心扭曲的一麵完全發散。而這一切,都是當著某個人的麵進行的。
“可是……”那位研究員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心跳加速了。”
他注意到了。
初來乍到的他,並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什麼異常現象。
“每秒1次。”
最開始隻是一次。可按理說,來說這一次都不應該有的啊。
“每秒10次。”
“每秒20次。”
“每秒30次……”
他悄悄的咽下一口唾沫。
“我覺得……這個情況可能需要您知道一下。”他說。
“什麼情況?”主管研究員隻覺得是這個人有些神經質,就算回應了他,表情也顯得非常不耐煩。
他還準備調戲一下人家女孩子呢,被打擾了好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