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洄源!
除了白一山,其餘四人都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我們的咖啡都上了,白一山很識趣地給薄一山點了杯卡布奇諾,
許婷婷嬌聲在我耳邊道“哎呀,也不知道這咖啡喝多了會不會發胖。不過我聽說,喝咖啡好像能減肥。”
女孩子就是這樣,哪怕是喝個水,她們都覺得自己會胖幾斤似的。
嗬嗬,我就不同了,我連水都不喝。
本來許婷婷隻是感歎一下,誰知道薄礪辰竟然接過她的話。
“咖啡會加速燃燒卡路裡,但不至於讓體重減少多少。如果加了糖和奶精,熱量會更高。”
我們被他這句話給噎住了,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白一山,到底是誰在跟蹤你?”這時我問道。
白一山搖搖頭。
“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能感覺得到,肯定有人在跟著我。”
一說起這個,他似乎變得更加緊張。這讓我想起我做的那個夢,夢裡,似乎也是有人在跟蹤我。
聞言,餘曉施似乎是覺得他太過膽小,嗬嗬笑兩聲,道“白一山,你知道牡蠣這種生物麼?”
白一山傻乎乎地說“知道啊,是種海鮮吧。”
我們都不知道餘曉施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餘曉施竟然說“牡蠣這種生物存在兩種生殖功能,它們會因時間不同來改變自己的性彆。”
“你什麼意思?”白一山聽得雲裡霧裡的。
“你這麼膽小,和牡蠣有區彆嗎?”餘曉施掩嘴輕笑。
眾人哄然大笑。
白一山臉上青一下紅一下,急忙道“那、那又怎麼樣,牡蠣還能產珍珠呢!”
薄礪辰麵無表情,坐在我對麵,手掌交叉立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家又隨意地聊了會,我剛想叫上大家在我家附近的那個步行街走走,誰知道手機來電。
是劉法醫打過來的。
“我出去接個電話。”我朝著大家笑笑,拿起手機,走出門外接通。
“喂,劉法醫?”我壓低聲音,不確定地問道。
他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莫非是案子有了新的進展?
“小蟲,案子破了。”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語氣帶著些釋然,和一絲疑惑。
他開始叫我小蟲,是因為我的名字出於《莊子集釋》中的一句話。
夏蟲不可語冰。
意思是不要和隻能活在夏天的蟲描繪冬天的冰。
我偷偷瞄了店裡的其他幾個人,走遠幾步,道“怎麼回事?”
那邊沒有說話,我又補充一句“是溫華嗎?”
“喂,喂?”
莫名其妙,我等了好一會,那邊都沒了聲音,隨即竟然掛斷了。
既然案子破了,那知道是誰也隻是遲早的事情。
我放下手機,儘量平複住自己的心情,走進“獸形”。
見大家有說有笑的,白一山也沒有把剛剛剛剛餘曉施的話放在心上。
倒是薛亮,坐在角落裡,時不時附和大家幾句,臉上難得有幾分輕快的笑意。
我走進的時候,他們似乎是在講恐怖故事。
說話的人正是大大咧咧的陳漫,我坐下,饒有興致地聽著她講。
“我有個叔叔跟我說,他有一次上山去砍柴,結果砍完柴後,發現天黑了,於是打算回家。結果你們知道發生什麼了嗎?”
陳漫忽然間賣了個關子,我們聚精會神地望著她,她似乎很滿意,又繼續說。
“他發現自己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出去,直到他的手電筒沒電了,周圍開始變得一片漆黑。”
許婷婷坐在她對麵,看著陳漫那詭異的表情,忽然間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害怕至極。
陳漫覺得好笑,道“他走了很久,發現自己一直在打轉。他變得精疲力竭,這時候,他看到不遠處有一間房子,於是他就朝著那戶人家走過去。”
“那戶人家不會是吃人的怪物吧?”我忽然間插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