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洄源!
莎士比亞曾經說過,生存還是滅亡,那是一個問題。原本歡歡喜喜來到平丘村的我們,怎麼樣也不會想到,要麵對這樣的問題。
我靠在一旁的牆上,捂著嘴看著眼前的一幕,恨不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彆打了,彆打了,彆打了
大哥衝上前去就給老三來了一個左勾拳,直接將他的下巴向上勾起,老三整個人受力向上翻滾了一圈後,重重地倒在地上,嘴角還溢著鮮血。
“大哥,為為什麼,我我不懂,錢就那麼重要嗎!”
老三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右腿似是受傷了,才剛起身又跪到了地上。
他明亮的眼睛忽然變得有些濕潤,隨即,那串淚水劃過他臉上帶血的地方,滴落在地上,迸濺形成一朵淡淡的“血花”。
大哥走上前去,伸出手重重地捏住了他下巴,狠厲地勾起一抹微笑,朝他說道“不要叫我哥,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弟看過。”
他的語氣冷漠無比,就連在一旁聽著的我,都覺得紮耳,紮心,紮人至極。
老三自嘲地笑了笑,一把推開他的手,眼淚卻還沒停下。這麼傷人的話,他又怎麼可能簡簡單單在自己腦子裡過濾掉?
傷害一個人最簡單的方式,最簡單的是摧毀他的身體,其次便是心靈。肉體上的傷會好,可心上的那道疤,卻永遠不可能抹去。
它會時時刻刻提醒著你,怎麼,你忘了?那個人傷過你,你不要命了?
老三抓住大哥的手,顫顫巍巍爬起身,一臉不可置信,顯然還是抱有一絲期望。
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哭的這麼傷心,原來外表看起來再堅強的人,被自己最相信的人背叛,也會因為遭受打擊而欺騙自己。
他像是還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隻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他就問了一句“大哥,你真的要殺我嗎?”
我心中一顫,殺人哪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他們想殺老三,定然是老三手裡有關於他們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隻是這秘密究竟是什麼,我還不清楚。
大哥愣了愣,有那麼一刹那,我看到了他眼裡的遲疑。可是轉眼間,他便恢複了那張冷漠的臉。
與此同時,齊恩德一個人在和老二和老四兩個人乾架。沒想到他看起來瘦瘦的沒什麼肉,力氣倒是大的驚人。
胖子在靠近他的同時,黃毛老四也同時朝他靠過來。齊恩德一腳踢到胖子的肚皮上,借著他肚子上肥肉的彈性,他一個翻騰,便騰空而起,一腳踢到黃毛老四的胸前。
兩人被他踹倒在地上,還沒來得起起身,他便從地上拖起捂住胸蜷縮在地上的老四,直接將他拖到了另一邊。
胖子剛想起身,他離開的同時又一記回旋踢踢了胖子一腳。老四被他拽著衣領往前拖,剛想趁此脫身,誰知道他一個下劈,就直接往黃毛老四的肩旁砸過去
黃毛老四應聲倒下,整個人顯然是昏迷不醒。
我學過跆拳道,跆拳道最主要的就是用腳踢,而且力道要大,會踢的人要是用力給彆人一腳,那被打人的感覺簡直和被車撞了沒什麼兩樣。
齊恩德拖著黃毛老四望屋內另一邊走去的同時,我還看到他鬆垮的衣服之間露出了一抹若隱若現的腹肌。
胖子見站在一旁落單的我,三下兩下從地上爬起身,一瘸一拐朝我撲過來。他定然是覺得我手無縛雞之力,其實我也是學過一身功夫的。
齊恩德注意到我這邊的情況,將昏迷不醒的黃毛老四丟在一旁,剛想衝過來幫我,我笑了笑,既然隊友都這麼給力,我自然不能害怕。
他剛剛是怎麼教訓老四的,我全都看在眼裡。剛剛那家夥忽然還對我出言不遜侮辱我,想起剛剛那個黃毛挨打的畫麵,我就覺得大快人心。
“恩德,功夫不錯,回去我倆切磋切磋。”我笑了笑,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便轉過頭望著向我衝過來的胖子。
就在他靠近我的那一刹那,我本想一個橫踢直接往他胸前踢過去,但我沒想到的是,他不知何時,手裡竟然多了一把匕首。
眼看他手裡的匕首離我的腿越來越近,我心中一緊,暗暗叫了一句不好。
誰知道,一旁的老三竟然察覺到了這一幕,直接朝胖子撲了過去,直接將胖子撲倒在地,就這樣踢我擋了一刀。
就這樣,我的橫踢踢了一個空,可一聲匕首刺入肉體的“茲啦”聲,讓我頓時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