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洄源!
“薄礪辰不需要你的交代,我是死是活估計他都不會管。”
我喝了一口雞湯,明明口裡是清甜的湯香味,可是從嘴裡的話卻是苦澀無比。
莫致朗朝我笑了笑,倒是沒回答我什麼,他似乎局的我再賭氣,其實我隻是在說實話罷了。
忽然我猛地一驚“齊恩德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隻是些皮外傷,那家夥還挺抗打的,擦破了點皮,其他倒是沒什麼了。”
我總是是樹立一口氣,莫致朗又朝我說道“不過,你們送來的那個年約二十六七的男人,可是傷得很重,現在還在重症病房看護者呢。
醫生說,他若是熬過了今晚,便有極大的生還可能,隻是他失血過多,又沒有及時的替他輸血,但現在都還沒醒過來。”
我歎了一口氣,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餘曉施那晚和我談過話之後,沒多久她就遇害了。
我剛認識了冼晴兒,就親眼目睹她被活活打死。現在,我管上了老三這檔事,他也被重傷成這樣。
我真懷疑我是不是天煞克星,命裡注孤生的哪種,現在連薄礪辰都不搭理我了。
“帶我去看看齊恩德吧。”我將碗裡的雞湯喝完之後,這才發現,我倒是忘了給齊恩德留一口了。
見我如此詫異的模樣,莫致朗笑了笑“你不用擔心他了,他可是宜奇美的總裁,沙林市最年輕的ceo。
現在在病房裡可是有專人看管的,日子過得像神仙似的。我剛剛路過他病房,還瞧見疤哥往他病房裡塞了兩個美女呢。”
我嘴角有些抽搐,總裁不愧就是總裁,疤哥不愧是社會人士。隻是這事如果讓洛菲知道了,肯定會把疤哥大卸八塊的。
我倒是不覺得莫致朗口中的那兩個美女能長得有多好看,隻是就我個人的觀點看來,新一屆的流量小花之中,洛菲應該算是長得最好看的了,那些妖豔貨色怎麼能和她相提並論。
而就我身邊的人來看,許婷婷算是我所認識的素人之中,堪稱女神級彆的人物了。
我跟著莫致朗走到齊恩德病房的時候,由於我的腿傷還沒好,幾乎是莫致朗攙著我走的。
我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在大庭廣眾之下像個瘸子一樣,引來了許多人同情的“注目禮”。
誰知道,一個讓我看起來稍微有些眼熟,卻又不記得名字的大媽,忽然間攔住了我。我朝她看了看,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那位大媽拉住我的手,一臉同情和不解。她晃了晃我的手,注視著我的眼睛,那模樣竟然有些搞笑。
“哎喲,這不是小冰嗎?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看了看莫致朗,感覺氣氛有些尷尬。誰知道,莫致朗倒是替我打了個圓場。
“這位大娘,我朋友在醫院躺久了,這裡可能有點傻乎乎的,您彆介意哈。”
他一邊笑著,還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去!莫致朗,你這是在幫我呢還是在損我呢?
大娘笑得合不攏嘴,拍了拍手,朝我倆說道“哎喲,小冰啊。大娘剛做完手術,在醫院呆了一個月,就見你進了三次醫院。這可不得了啊,小姑娘,怪可怕的喲。而且,好像每次我都能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小夥子進進出出你的病房。那模樣英俊的咧,可不可以介紹給我女兒認識認識?”
我去!大娘,您這是拐彎抹角的,最後才切到主題上來啊。敢情她是看上劉法醫了,要我給劉法醫說媒,他估計會十分鄙視我吧。
一旁的莫致朗笑了笑,大媽朝他瞅了瞅,居然很浮誇地朝他比了個大拇指“哎喲,我看這小夥子也怪英俊的咧,要不要看看我女兒的照片?隻不過我看你好像才十八九歲的樣子吧。沒事沒事,反正是個帥哥,我女兒也不會介意姐弟戀的。”
我就差沒把白眼翻上天去了。她調侃劉法醫沒關係,調侃莫致朗也沒關係,若是她對著薄礪辰說這樣的話,我估計得笑得噴出飯來。
想到這裡,我又自行腦補了一場畫麵。
薄礪辰在去往醫院的路上,某大媽忽然攔住了他,朝他嘻嘻笑著說道“小夥子,我見你長得挺英俊的咧,怎麼樣?把我女兒介紹給你認識一下,你方不方便呀?”
然後,某薄姓男子冷冷瞥了大媽一眼,嘴裡隻吐出兩個字“嗬嗬。”
然後,某未知姓名的大媽充分發揮了她鍥而不舍的精神,充分把自己打不到打不死的小強精神運用到自己的生活之中,再加以巧妙地轉化,對對方使出“山有木兮木有枝,女兒悅君君不知”的博愛偉大精神,高舉能把對方一擊即中,再擊必降之的旗幟,對薄礪辰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這時,大媽繼續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薄礪辰的衣袖。
電光火石之間,薄礪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大媽手上的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