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洄源!
如果說她也是看到了那張薄礪辰和古川惠子有說有笑的照片,那一切也就都解釋的通了。畢竟許婷婷喜歡薄礪辰,那麼她一定會好奇,這個和薄礪辰有說有笑的女生,究竟是什麼來頭。
劉法醫掏出手機,似是在導航。我和許婷婷跟在劉法醫的身後,低著頭各想各的心事。自從陳漫死後,我和許婷婷之間的距離,就好像忽然擱了個透明的玻璃牆。
我在牆的這邊,說什麼,她聽不見。她在牆的那邊,離我越來越遠。
心裡邊這麼想著,前麵的劉法醫忽然止住了步子。隻見他轉過身來,朝我們指了指眼前的這棟小彆墅,語氣泰然“是這裡了。”
我和許婷婷皆點了點頭。
劉法醫找到的這棟屋子和我們在外麵看到的那些房屋其實都差不多,基本上可以說是長一個樣。直到我瞧見這彆墅門外的那塊標牌,上麵寫著大大的“古川家”的三個清秀中文字,我才確定劉法醫的確是沒找錯位置。
“叮咚——”
劉法醫輕輕按了下門鈴,動作優雅,身材修長的他站在門前,近距離仰頭看上去,不禁給人一種油然而生的敬仰之情。
如果不是那天我出現在警局,也許我和他根本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交情。如果我沒有參與這些案子,薄礪辰也不會因此而受傷。
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意義了。我低下頭歎息了一口氣,誰知道迎麵而來的是劉法醫彈了一下我的腦門。
“乾嘛呢,總是唉聲歎氣的。”他朝我笑了笑,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我這才發現他其實消瘦了許多。明明是二十幾的年齡,卻偏偏要裝成三十歲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朝他勾了勾嘴角,勉強擠出了個笑容。誰知道這時,他身後的門忽然開了,緊接著,從屋內走出了一個女孩,我的笑容立馬凝固在了臉上。
雖然我去過的地方很少,但見過的世麵卻也不少,可是能讓我心服口服且心悅誠服的人,我麵前的那個女孩卻是第一個。
雖然我見過她的照片,即便是個側臉,但真正見到她本人的時候,我忽然就立馬能體會到那種黯然失色的失落感。因為,她實在是太漂亮了。
如果說許婷婷是那種優雅的美,洛菲是那種可愛的美,陳漫是那種俊麗的美,施方漪是那種楚楚可憐的美,餘曉施是那種傲氣淩人的美,那麼我眼前的這個女生,就是集萬千美於一身的風情萬種美。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優雅不失端莊,走路的姿勢雖擺動幅度不大,卻讓人忍不住一直盯著看。也許是因為她穿著一件緊身包臀的中式旗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玲瓏有致,連我和許婷婷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劉法醫見到她的同時,似乎也短暫地怔了怔。
更讓人忍不住感歎的是她那張精致絕美又不失天真可愛的瓷娃娃臉蛋,皮膚吹彈可破,水汪汪的大眼睛裡似乎有漫天星辰,嘴巴小巧,鼻梁高挑。那簡直,不是凡人的臉。
這會,我才體會了什麼叫本人比照片好看,什麼叫,頂級絕品。如果是這樣的女孩,我是真的不止差了一大截,而是整個人縮到了土裡去。
許婷婷看起來也有些慫了,來的路上她似乎還精氣神滿滿的,似乎是要看看這個能和薄礪辰有說有笑的女孩是誰。直到她看到古川惠子的那一刻,她似乎如一個漲滿的皮球,一下子就漏了大半的氣。
直到她開口說話的那一刻,我才回過神來。
“你你們好。”
女孩用有些蹩腳的中文和我們打了個招呼,露出甜美一笑,歪頭看了看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彆墅的門前。頓時,她似乎被刻在了這一幕,一切美的就像一幅畫。
她的聲音就如林間的百靈鳥一般動聽悅耳,還帶著一絲絲的俏皮。除了見到蔡鈞大佬有那般見偶像的激動之外,能讓我心裡忽然漏了一拍的人,她是第二個。
也許,我排除了心裡麵·某個特彆的存在。
“你好。”
我們三人一一和她打了個招呼,她朝我們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邀請我們進屋說話。不得不說,雖然這房子外麵看看起來平平無奇,裡麵卻彆有洞天。
不同於豪華人家的奢華亮麗,惠子家的裝修是大片大片的綠色。天花板被布滿藤蔓的植被遮擋住了,客廳的四壁也都是各種各樣的我沒見過的奇花異草。我雖然不清楚那些花草的名字,但一定也都是名貴的品種。
天花板的那些藤蔓看起來是假的,隻是起到了裝飾的作用。那些藤蔓上還掛了許多的星星燈,也不知道是誰忽然把門給合上了,窗戶也瞬間不再透明,屋內頓時陷入短暫的黑暗,隻剩花香在房屋內蔓延。
突然之間,星星燈閃閃亮亮,將房間照的亮堂堂的,可以說是讓人眼睛都直了。
星空,花海,美不勝收,妙不可言。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