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洄源!
“夏語冰,夏語冰,夏語冰——”
“你在乾什麼?”
“她是不是中什麼邪了?”
“”
熟悉的人聲,還夾雜這幾句我聽不懂的語言。我晃了晃腦袋,猛地一驚,忽然發現自己呆呆地站在醫院門口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
我這是怎麼了?
眼睛乾澀,腦袋發暈,不知不覺,眼前漸漸出現一張模糊不清的俊臉。直到剛剛,那個女孩在我麵前猛然墜地的畫麵還依舊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隨後,一切都好像隻是我在臆想。
劉法醫伸出手在我麵前晃了晃,我吞了一口口水,定定地看了他好幾眼,這才確定,就連剛剛我在病房門口被捅一刀也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事情。
“劉法醫,我剛剛走到門口,還以為自己被痛了一刀,那種感覺好真實。”
劉法醫點了點頭“我想的果然沒錯,你也中了肉豆蔻的毒,好在中毒不深,除了會出現輕微的幻想之外,暫時不會有彆的危險。”
他帶我去神戶醫院的內科拍了片,又抽了血。我被折騰的有些累了,一直都在想惠子爺爺剛才說的花害死了人是什麼意思,誰知道劉法醫堅持要帶我做完檢查。
醫院說抽取完血液,至少要等兩天才能出結果。我想著能待在日苯的時間應該也不長了,肉豆蔻的事我想暫時擱在一邊,還是先把潛伏在日苯的金川找到才是正事。
諸天龍神廟究竟還藏著神廟秘密,薄礪辰現在又在哪裡,金川為何要逃到日苯了,惠子的爺爺又為何會口中一直念叨著“大麗花”,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我,然而我一個都解決不了。
“走,我帶你去玩個遊戲。”
劉法醫輕輕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從門口拉出來,我跌跌撞撞地跟著他走,有氣無力地說道“劉啟華!劉大哥,我本來就貧血,抽完血都快暈過去了,剛剛惠子爺爺的話我還沒問完,你現在居然還要帶我去玩遊戲?”
“你有沒有聽說過,日苯有一條海,叫濱海,而濱海那裡有一家很出名的真人虛擬遊戲,我在國內都有所耳聞。”
“然後嘞!”
“什麼然後,真人虛擬遊戲,你想想,薄礪辰父親也是做虛擬遊戲的,我聽說他們和日苯的這家店有合作。”
“你的意思是,薄礪辰可能在那裡。”我撅起嘴,擺擺手道“那關我什麼事,沒有他薄礪辰,我案子照樣破。”
劉法醫瞥了我一眼“得了吧你。”
想必惠子爺爺那裡,該說他的他都已經說了,至於這不該說的他,他也不可能和我多說些什麼。
與其這樣一頭霧水,盲目地前行,不如先聽劉法醫的,說不定他能支什麼奇招出來。
就像劉法醫說的那樣,濱海離神戶醫院很近,短短的幾分鐘車程,我們就到了日苯鼎鼎大名的濱海。撲麵而來的海風將頭發吹得肆意飛揚,我忽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愜意。
沿著湛藍的濱海前行大概五百米,就到了劉法醫所說的真人虛擬遊戲體驗店。那是一家很大的、全方位用透明玻璃堆砌而成的圓柱形建築,陽光照射在玻璃窗上,又投射在地上,光影層層,美不勝收。
“gl”
圓形建築的大門口正上方,飄蕩著三個奪目鮮豔的英文單詞,我琢磨了一下,並沒有看出這是什麼意思。想必,和這虛擬遊戲或多或少有著些關聯。
劉法醫帶著我從大門口走進去的時候,很奇怪,門口並沒有什麼迎賓的人。裡麵的人並不多,但每個人都好像在安靜乾著自己的事,誰都沒有打擾誰。
直到我和劉法醫的出現,他們才將視線轉移到我們的身上。
“你好,請問是劉先生,和夏小姐嗎?”
這時,從前台走來一個麵容精致的女孩,長發及腰,烏黑亮麗的頭發在陽光下閃閃奪目。水靈靈的大眼睛,櫻桃小嘴,看這打扮,一看就是典型的日苯當地的可愛係美女。
劉法醫點了點頭,接過女孩遞來的目錄,隨手一直“就帶她去玩這個吧。”
女孩訝異地望了望我“夏小姐,你可以玩這款遊戲嗎,是關於射擊的。考慮到你是女孩子,遊戲裡麵的造型和場景都十分逼真,也許你會適應不過來。”
射擊?我想著以後自己可是要當警察的,那可是要玩槍的工作,射擊遊戲對我來說有什麼難的,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誰知道,這射擊遊戲開始之前,居然還要經曆一個關於遊戲角色的介紹,搞得我是半天才明白自己的身份和任務。
精致的梳妝台前,一位相貌甜美的女孩正拿著剪刀,拚命地剪著她那平日裡最為喜愛的長發。她修長的手指劃過順滑的青絲,手起刀落,地上滿是烏黑亮麗細碎發絲。
而昨晚
富麗堂皇的室內裝修,五彩斑斕的燈光,搖曳在電子音樂裡四處晃蕩著的人,無不體驗者龍江這座城市,夜晚的紙醉金迷。
林葉,一個高考過後剛鬆懈片刻的女孩,一個小時前被好姐妹拉來酒吧。本來約好兩個人一起蹦躂個把小時就走,結果謝莉這個家夥不知蹤影,隻剩林葉一個人在人群中淩亂。
第一次來這種喧囂的地方,她實在煩悶,便隨意找了個座處。
望著桌子上堆砌的亂七八糟的酒杯,她尋思著剛剛坐在這裡的人應該走了,於是一個人搖晃著酒杯,望著杯內的猩紅液體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