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學霸甜寵火辣妻!
“少爺,曲家的案子,因為口供和證據不符,已經重查了。”
秦彩煙進了秦家以後,就買了一台最新的洛基亞手機,翻蓋的,好不風光。身邊的同學都用豔羨的目光看著她。
她在上麵貼了好多的星星貼紙,看起來萌萌噠。
“嘟嘟”兩聲,秦彩煙的手機震動了,是一條短信。
“曲阿山案傷口和凶器不符,需重查。”
秦彩煙一看,心撲通撲通的跳著,臉色發青,手上的諾基亞直直掉落在地上。
秦彩煙左右看著,腦袋卻成了一片空白。
這是一件十分值得深究的事,越想就越讓人覺得可怖。
先不論這信息是誰發給她的,口供證據不符,重查隨時都會把目光移向她,一旦敗露,檢察院要告她就有很多的罪名。而她的前途就毀於一旦。
二來吧,這短信不知道是誰發給她的,那個人仿佛是知道了這件事和她有關一樣,要是那個人把她告發了,她就要坐牢,甚至於“拒絕交代案情”而判了死刑。
秦彩煙一想到自己要死,她心裡就發毛。
她心裡最理想的就是她媽媽厲嘉荷進去坐今年,乃至於能把罪名洗脫,而後厲嘉荷出來以後,秦彩煙就補償給厲嘉荷。
秦彩煙一收到短信,立馬就聯係了那個金牌李律師,要去拘留所看她媽媽。
這些天,在律師的操作下,她們已經控製了輿論的方向,個個都同情她家的媽媽,加上操盤手,大家都認定是曲阿山長期虐待妻兒,是厲嘉荷忍無可忍時反抗才失手誤殺的。
聽說,連省公安廳都對這起案件極度關注,那個辦案的民警有著極大的壓力。
秦彩煙和李律師急匆匆跑到了拘留所,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心急如焚中見到了厲嘉荷。
厲嘉荷更瘦了,臉色一點都不好看,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吃不好睡不好的。
“媽,她們有沒有虐待你?”秦彩煙立馬站了起來,著急的問道。
厲嘉荷臉色蒼白,連嘴唇都發白了,她勉強自己笑著,說道“沒有呢。”說著,她憂慮的看著秦彩煙,本來這案件就已經排期在審了,因為大家都同情她,給她開了個綠燈。
一般案件可是要排大半年以上,甚至一年多才可以審查的。
可是因為她說自己傷曲阿山的是那把菜刀,後來被她細細切切好多回,這血跡都洗沒了。大家也就沒話說了。
可是,這兩天法醫的檢查報告出來了,說曲阿山的致命傷口是額頭上的傷,那個傷是鈍器造成的。厲嘉荷一聽民警這麼說,她立馬就懵了。
她一直都以為傷曲阿山的是一把菜刀,因為當時是在廚房。
“小曲,媽媽對不起你啊。”厲嘉荷內疚的說道。她一直都如此的保護曲彩煙,如果事情被揭露了出來,大家都要入罪。還不如讓她來頂罪,然後把資源和精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秦彩煙聽到厲嘉荷的話,淚水滑了下來,說道“媽媽,我才是對不起你。我讓你受苦了。你一直都這麼的愛護我,沒想到,我竟然會讓你做了這麼的錯事。”
厲嘉荷看著可憐兮兮的秦彩煙,內心都柔得不得了,為人母者,都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出人頭地。如今,她的女兒終於要飛上枝頭了。
厲嘉荷心裡早就有了想法,她暗示性的問道“哎呀,我頭疼,那天發生的事我都迷糊了,你爸去的時候,我是把刀子洗了,還是扔了?”
秦彩煙內心一怔,立馬就想到了那條短信,“傷口和凶器不符”,於是她趕緊說道“媽,那時候你在做菜呢,鍋鏟都扔進火堆裡,後來倒在了村頭的垃圾山裡了。”
厲嘉荷微微笑了出來,她的女兒就是這麼的聰明啊。
厲嘉荷用自己又瘦又黃又乾的手摸著秦彩煙那充滿光澤的頭發,說道“小彩,你哥也隻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你要和他守護相助啊。”
秦彩煙直點著頭,滿口答應“好,媽,我知道了。”她當然記得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哥哥。
“小彩啊,我這麼一輩子隻有你和你哥哥兩個孩子,我這一生過的不體麵,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和你哥哥可以過得好,不要像我……”厲嘉荷看著秦彩煙說道。
厲嘉荷出生貧寒,家裡沒有好的風水,祖上沒留下一金半銀,完完全全的一窮二白,有著中國最美好的優良傳統吃苦耐勞。她從一個小小的赤腳婦科實習醫生,一直熬到了正式醫生,再到了科主任,院長,收入從十幾塊到現在的幾千塊。
她雖然貪權也貪錢,但是又不敢貪,為了維持表麵的“公正清廉”,她一分錢沒有多拿過。以至於隔壁縣的衛生院院長年年歐洲、日本、韓國旅遊,她卻隻能和曲阿山他們在家裡看世界。
厲嘉荷看到人家坐豪車、坐飛機、出國旅遊;吃好,穿好,家裡都蓋起了彆墅房;買了商品房,她嘴上笑笑,說句“恭喜”,內心卻糾結、自卑得很。她自卑於自己的物質條件,又自卑於曲阿山的無能和無大誌。
後來,終於有了基本讓曲彩煙接觸有錢人,厲嘉荷內心瘋狂的發著喜,認為自己有機會踏上了上等人的世界。
平日裡,厲嘉荷把內心的這些想法都壓抑在自己的心裡,誰都不說,如今走到了這一步,厲嘉荷幾欲把自己平時的痛苦都發泄出來,但是不想嚇到秦彩煙,於是厲嘉荷又生生把自己的申訴都吞回肚子裡。
金牌的李律師可是見多識廣的人,心裡明澄得很,他安慰道“厲女士,我會儘最大的努力幫你的。目前輿論還是證供方麵對你還是有利的。”
曲阿山工作的時候,大家之前都聞到曲阿山身上一大股的酒味;又有人站出來,證明曲阿山在去年八月曲阿公夫婦去世後,曲阿山就每日流連賭場,還說曲阿山把所有的金器都賣了,連家裡都家具都賣了。
再來,曲阿村和羅口鎮衛生站的人也不是瞎的,雖然厲嘉荷被打了後,儘量用衣服的領子、袖子、和衣擺來掩蓋自己的傷,但是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經常都看到厲嘉荷身上有瘀傷,又聞到她自己經常偷偷的塗藥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