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cao死阮衿。
哪一個alha能做到這樣呢,易感期,麵對一個送上門來的oga,他卻這樣拒之門外。
但他覺得自己迫切需要一個回答,倘若阮衿能夠給他一個回答,他就打開這扇門。
但是阮衿低下了頭,他選擇不予回應這個立場問題,隻是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不用抑製劑的話,你……現在還有其他oga伴侶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
李隅看著他講話時開合的嘴唇,裡麵舌頭是殷而軟熱的,色澤可以看清,觸感也能想象。
講出了如此讓人心動的話。
但是答非所問卻讓他感到倍加煩躁,那種如同脫力的煩躁,他閉起眼睛,“滾吧,阮衿,我不想說第二次。”
阮衿愣了一下,手慢慢縮回去了,自門板上滑落,僅留下一道潮濕的水汽。
而門也合上了。
哢嚓一聲不留情麵的拒絕。
阮衿沒有走,他有些呆滯地站在原地。
半晌才扯出一個自嘲又尷尬的笑來,他一腔熱血真是昏了頭,還覺得自己主動獻身是在幫李隅,但卻沒考慮過,李隅到底還是嫌他臟。
外麵風雨交加,走廊窗外的天空被雷電撕裂得四分五裂,玻璃在震顫,而白光時隱時現,將他的身影拉得形狀奇怪,一會大一會小的,支離破碎,什麼物件都像,總而言之不像個人。
阮衿靠著門旁的牆壁,緩緩坐下來,抱著手臂將臉埋在膝蓋上。
他感覺自己無處可去,於是隻能守在這裡。
即使說李隅已經讓他“滾”了,他還是想,請讓我在你門前稍稍坐一會兒吧,隻是歇短暫息,不會停留太久的。
阮衿沒覺得自己坐了有多久,但門忽然再次打開了,風從房間地麵上團團湧出來,掀開他的褲腳,一股股的潮濕熱氣黏在腳踝上。
他不明就裡仰起頭,李隅正俯視著他,依舊平靜而冷漠的臉,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我……”他有些乾澀地想解釋,卻被李隅迅速打斷了。
“你還沒走。”
很篤定的陳述句。
“對不起,我現在馬上……”阮衿有些慌亂地撲騰起來,想要站起身,而李隅卻半蹲,伸手將他的肩重新抵在牆上,小臂擱在膝蓋上,呈現出鼻尖幾乎要碰到鼻尖的強勢距離。
他盯著阮衿,忽然若有所思地笑起來,然後又搖了搖頭,“我說過不會再說第二遍。”
什麼第二遍?叫他滾嗎?
但是阮衿已無暇去思索這個問題,因為他覺察到有什麼東西完全不一樣了。
李隅的動作,語氣,以及口腔中滾燙的吐息,最重要的是眼神,黑黢無光,像是黑洞吸收了所有的光,故而顯得尤為可怖。
他脖頸緊貼著牆壁,汗毛倒豎,這是oga畏懼alha的天性,隻能打著顫小聲呼喚他名字,“李隅……”
但那個“隅”字還沒完整說出口,他鼻梁上的小痣忽然被李隅輕輕啄吻了一口,所有的言語都被打斷了。
嘴唇分離時產生了“啵”的一聲,很輕,故而有種溫柔的錯覺,阮衿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李隅下頜上的汗沾在他臉上,滾燙的像行將融化的蠟油。
而下一秒使他更加猝不及防。
後頸的防水抑製貼被李隅伸手一把粗暴地扯掉了,腺體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氣中。
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口鼻就仿佛被瞬間浸泡在洶湧的暴雨洪流之中。
僅僅隻一秒,他就覺得自己要溺斃在李隅的信息素之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