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腿一軟跌坐在地上任由他人將他捆綁起來關進了牢房裡。
金鳳年驚魂未定,回過神小聲詢問正在給劉魁牢房上鎖的官差:“小哥,你能給我跟他關一起嗎?”
官差:“?”
“你有病?”
“我想揍他!”金鳳年擼起袖子衝著對麵揮揮拳頭,這他娘的就是個紙老虎,他現在就想揍他一頓!
官差嘴角抽搐,衝他吼了一句:“給我老實待著,不然揍你!”
金鳳年在心裡罵罵咧咧,實際上沉默不吭聲,等人走了他才問蘇雲逸:“他們不會官官相護吧?”
蘇雲逸笑了,真心提醒他:“準確來說,我們家也是官,世襲的。”
金鳳年撇嘴:“當官的了不起啊!”
“當官沒什麼了不起的你考什麼科舉?”蘇雲逸心裡擔憂高文宴的傷勢,不想搭理金鳳年又被他賤賤的語氣弄得手癢便隨口問了一句。
他一邊和金鳳年說話,一邊思考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現在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誰要加害他們三人。
而對方有為什麼一定要致高文宴於死地?
金鳳年聊起袍子就地坐下,腿抖了兩下又換了個姿勢,隔了許久才回答蘇雲逸的話:“其實我不想科舉的。”
蘇雲逸沒功夫搭理他,但是他卻認為是對方在邀請他繼續敘述。
可能是被關久了太寂寞了,他發現自己的表達欲異常強烈。
“我爹和我小舅舅一直逼我讀書,說沒有權就受不住我們家的財。但是我這腦子你也知道,我家下人說我考上的時候我爹直接要去把家裡樹底下埋的酒就挖出來。”
“不過你是不知道我多厲害,問我為仁之道我哪清楚,隨便寫寫……嘖,我牛逼啊!”
蘇雲逸突然抬頭死死盯著他:“你剛才說什麼?”
金鳳年咽咽口水,他能說蘇雲逸這樣子有點可怕麼!
“我說、我說我牛逼啊……”
對麵是狀元,好像他更牛逼一點。
反正他說大話不怕閃到舌頭!
蘇雲逸臉色發寒:“不是這一句!你說你不會?你寫了什麼?”
金鳳年撓撓頭:“我在書院玩了三年什麼都荒廢了,我能寫出個什麼!仁唄,背的玩意往年一堆。”
他就是來走個過場,反正他爹對他的要求也做到了。
蘇雲逸恍然大悟:“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針對高文宴了!”
“他就是個替罪羊!”
“還真的有人要針對你這個傻子!”
金鳳年炸毛:“姓蘇的你罵誰傻子呢!”
他隻是不學,學起來指不定誰厲害呢!
高文宴:全場最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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