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蒂聞言目光一凝,嗜血的笑了笑然後淡淡道“殺你的人!”
“我不記得我得罪了你,”由於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很招恨,因此弗蘭克這個人一向很小心,不管做什麼事情動手之前都要先將對方給調查清楚,這也是他為什麼能活到現在的重要原因。
“你的確沒有得罪過我,但是你得罪過我的父親,”明蒂淡淡道“達蒙麥克裡迪,這名字你應該有印象吧。”
“達蒙麥克裡迪?”弗蘭克聞言不由眼睛一眯,片刻之後便瞳孔一縮,顯然也想到父親究竟是何人。正是因為知道,他才明白對方殺他的心有多強烈。
“想起來了,原來是那位警官,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弗蘭克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眼外麵,想要拖延時間等待屬下救援。
雖然他不是認為自己那群手下比高夫人派給自己的人要強,但是人都是有僥幸心理,命懸一線的他隻能希望自己的手下能夠給力一點。當然,他不敢奢望自己的手下能打過眼前這個人形暴龍一樣的蘿莉,他隻希望,自己的那些手下能幫他拖延一點時間,然後等待警察那邊救援的來臨。
沒錯弗蘭克的報警器其實也是和銀行那種報警開關類似的,隻要他按下,他在警局的內線就會按照受理銀行搶劫的速度迅速出警,趕來救援。
混黑的居然叫警察來救命,弗蘭克,他果然是一個爛人!
而明蒂似乎一場貓捉老鼠戲弄他一下,於是並沒有打斷他滔滔不絕的發言,反而小有興致的就這麼看著他在自己眼前表演。
片刻,弗蘭克終於在編不下去了,看著眼前玩味的看著他的明蒂,又看了一下時間和空無一人的門外,不由陰著臉問道“你還有其他幫手是嗎?”
“不錯,”明蒂點點頭,輕笑了一聲道“一個比我強無數倍,對我很重要的人在外麵。”
“這麼說你一直在耍我了,為什麼?”弗蘭克陰沉著臉問道。
明帝聞言點了點“我想看看你從希望到絕望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現在看來,也就一般。”
“混蛋!”弗蘭克聞言不由大怒,直接抄槍準備和眼前的明蒂搏命。
不得不說,雖然弗蘭克的人很爛,但是能坐到這個位置,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砰砰砰!弗蘭克連開三槍,全都對準了明蒂的要害。
“真是惡心的表情,我有點厭了!”明蒂看著弗蘭克那瘋狂的表情不由撇撇嘴,然後咚咚咚,如同撥浪鼓點一樣的聲音自明蒂的胸口響起。之後便見明蒂長刀一揮,居然隻憑手中的武士刀就將弗蘭克打出的幾發子彈給紛紛切成了兩半,
還沒等弗蘭克回過神來,明蒂便左腳向前一踏,眨眼間就來到了對方的麵前。持刀再次揮起,銀光劃破長空,直接將臉上還帶著驚駭表情的弗蘭克以及他麵前的辦公長桌劈成了兩半。
“真是一個惡心的爛人,”明蒂嫌棄的捂住鼻子看了一眼橫死當場似乎臨死前還嚇尿的弗蘭克,直接將手中這一柄自己心愛的長刀丟掉便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間。
“解決了,”琴酒低著頭,倚著牆角問道。
“已經解決了,師傅,”明迪再次抓過琴酒的手臂,用自己的剛剛發育的胸口使勁蹭。
“我說了,我不是你師傅,想要當我徒弟,你還差得遠呢,”琴酒將手再次抽了回來,踩著滿地的屍骸沒入了陰影之間。
“我不管,你就是我師傅,一輩子的師傅。”明蒂一路小跑的追了過去。
似乎是為了印證警察總是最後一個趕到的這句話,明蒂和琴酒這邊前腳剛離開,大批接到警報的警察便衝到了這處大廈的底端。
倒不是他們有所懈怠,所以才來得這麼晚。而是今天晚上紐約的很多地區都相繼發生凶案,而凶案的對象都是黑幫成員。
凱撒皇宮,安東尼掛斷了電話,為自己重新倒了杯紅酒,來到了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紐約的夜景,安東尼嘴角微微翹起,然後便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從明天開始,紐約,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