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嬌寵霍先生,彆吻我!
霍厲川自從進屋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以後,就再也沒有說話,麵容上一動不動,如同凝結了冰霜一般。
似乎在考慮著阮南燭話裡的可信度。
“霍少!我真的不敢對小姐有什麼想法,肯定是那酒裡有問題!”
阮南燭在驚悸之中,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拚命的向著霍厲川解釋著。
霍厲川眉頭終於動了一下,他被勾起了興趣,冷戳戳的眸子看向了阮南燭“酒?”
阮南燭看著這尊魔神動了一下,如同絕望中看到了希望,他又往前爬,但是被保鏢按住,他動彈不得,隻能用力的伸著脖子。
“我喝了小姐遞過來的那杯酒,感覺就有些不對了。”
阮南燭常年混跡在酒桌上,酒量不說是千杯不倒,至少也不會喝了一杯酒就暈乎乎的,意識不清了。
隻能夠說明那杯酒有問題,赫連城遞過來的那杯酒。
阮南燭滿是希望的抬頭看著霍厲川,期冀著能夠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一點生的希望,但是他還沒有看完,霍厲川已經站了起來。
他抖了一下自己的褲腳,那上麵仿佛沾了什麼汙穢一般,他表情浮現出一點的厭惡。
“霍先生!霍少!”
霍厲川再也沒有看他一眼,轉身走出了地下室,手下跟了過來“霍先生,怎麼處理?”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裡,又微垂眼皮,他似乎在聽,但是聽得又不怎麼在意“放回去。”
畢竟這個人也是圈子裡數一數二的人物,自己輕易的動了他,可能會連根拔起不少的動蕩勢力。
霍厲川現在顯然不想鬨這麼大的動靜。
“少爺,回哪裡?”
司機看著坐上車的人,小心的問了一句。
“回家。”
霍厲川靠在後座上,揉著自己的眉心,這個時候沒有旁人,他神情隱在黑暗裡,竟然是難以察覺的疲憊。
“她,回去了嗎?”
男人頓了一下,問了一句話,司機摸不著頭腦,這個她?他以為是赫連城,連忙道“連城小姐還在家裡。”
男人睜開眼睛,神情微變,他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看了一眼外麵的夜色,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車子回到了霍家。
赫連城還在睡著,霍厲川坐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但是腦海裡總是浮現出另一張臉,赫連城睡得安慰,麵容恬靜。
並不像是那個人總是皺著眉頭,在夢裡也不得安穩。
“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她?”
霍厲川像是問著赫連城又像是問著自己,手指無意識的點了一下桌麵,麵容有些難以捉摸。
“離開這裡,她會睡得安穩嗎?”
男人輕輕的出聲,聲音比夜風還要淡,一出口就全都散了。
而唐晚晴此刻正躺在家裡,翻來覆去的。
明明是很熟悉的家,但是她卻閉著眼睛,很困怎麼也睡不著。
就這樣迷迷瞪瞪的到了早上,她腦袋像是被什麼碾壓過一般,疼的要炸裂,一宿都沒有睡。
早上洗臉的時候看著鏡子的自己,眼圈下冒出的烏黑嚴重。
“乾掉了熊貓,我就該是國寶了。”
唐晚晴有些自嘲的擦乾自己臉上的水,稍微化了一下妝,遮了一下滿臉的倦容,她今天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公司。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回霍氏莊園看看,畢竟對著赫連城,她還是要道歉的。
自己沒能夠及時的和霍厲川說清楚這件事,害的赫連城成這個樣子。
“冷小姐?”
管家見到唐晚晴的時候,愣了一下,但是沒有太多的表示“您來找少爺?我幫您去喊他。”
唐晚晴看看表,想著男人昨晚也許也是一宿未睡,她擺擺手“不用了,我不來找他,我就是來問一下,連城小姐,怎麼樣了?”
她忽然有種預感,即便是見了男人,恐怕男人此刻都不怎麼待見自己吧。
畢竟他的心肝寶貝剛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連城小姐已經沒事了,您不用擔心。”
也許是見到了唐晚晴昨晚那有些淒楚的臉色,再看看她今天化了妝仍然遮不住的蒼白,管家忍不住的安慰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