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愁恨歌!
白宇從柳若蘭的房間逃了出來,心跳不止,心裡還想著剛剛美人出浴的場景,麵色緋紅,搖了搖頭,把這些綺念甩出腦外,結果發現自己的手中多了一樣東西,一看竟是一個平安符,心下一想,應該是柳若蘭的,剛剛匆忙抓起她的衣物,竟然也把這東西帶出來了,下次見麵再交還給她吧。接著便去尋找歐陽英去了。
白宇尋了一會兒,便看到歐陽英的身影,躍到他的麵前問道“歐陽大哥,人呢?”
歐陽英歎道“對不起,我把他跟丟了,一點蹤跡都尋不到了,可惡!”
白宇說道“歐陽大哥,你不用太過懊惱,並不是一點蹤跡都尋不到喔。”
歐陽英驚道“什麼意思,你有辦法追尋到紫袍人?”
白宇微笑道“我在跟紫袍交手時,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便在陳女俠身上作了點手腳。”
歐陽英問道“什麼手腳?”白宇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囊遞給歐陽英,歐陽英看著香囊,並無異常,就連香味都沒有,不解地看著白宇。
白宇說道“這個香囊裡麵裝著一種特殊的香料,味道極小,不完全仔細去聞,是發現不了的,但是我有一物,便可嗅到這種香料,隻要他們不出成都城方圓十裡,便可尋到香料所放置之人。”
歐陽英想著白宇所描述的東西,驚醒道“難道是南疆的引路蜂!白宇,你是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的。”
白宇說道“沒錯,就是引路蜂,我曾在南疆遊曆過,重金購買了一隻,沒想到這時候派上用場了,雖然隻能用一次,但也值了。”
在白宇與紫袍第一次交手,白宇不敵,連忙使用輕功後退使用盤絲索將陳韻瑤拉回自己身邊的時候,他便將香囊裡的香料放置在陳韻瑤的身上,手法很快,就連紫袍當時也未發現。
歐陽英轉身望向西院燃起的大火,整個山莊的人都在呼叫,奔走救火,歐陽英攥緊拳頭,眼神凜冽地說道“這一次,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
白宇看著這場能把黑夜照亮的大火,望向天空,說道“沒錯,一定要抓住他們,不要再有人受到傷害了。”
——
大火經過了整整一夜,終於被撲滅了,西院已經全部燒毀了,還好受傷的人不多,就連昏迷的黃文君、宋梅二人也因白宇及時相救得以安全逃生,不過經過這場大火,綠柳山莊弟子個個神色頹然,士氣低落,感覺被魔教的人隨便拿捏一般。
柳若蘭和柳夫人急匆匆地跑來燒毀現場,到處尋找,最終看到柳晨鄴與柳若雲安然無恙,兩人才放下心頭大石,昨晚看著那場大火,她們又進不去,柳晨鄴他們也一點消息都沒有,兩人是焦急萬分。
柳晨鄴讓未受傷的弟子將受傷之人都搬去療傷,自己走到西院中央,就這麼站著,柳若雲去拍了下柳晨鄴的肩膀,想讓父親也去休息,柳晨鄴轉頭露出一瞬間的凶狠眼神,柳若雲被父親給震懾到了,他從未見過父親如此神情,他知道父親如今已是怒上心頭,不會再想著以守為攻了,該是時候主動出擊了。
歐陽英來到西院,對柳晨鄴說道“柳莊主,昨日這場大火,請莫要太過傷心,但是如今魔教已來到山莊挑釁,毀壞,並抓走了陳女俠,我想請柳莊主務必幫忙抓獲魔教之人!”
柳晨鄴神色堅毅地說道“這是自然,如今綠柳山莊被賊人如此損毀,老夫再不出手,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說我綠柳山莊是無膽匪類!”
柳若雲說道“可是,我們應該到哪去找他們,魔教中人行蹤詭秘,我們都已經貼出畫像數日,仍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歐陽英將引路蜂一事詳細地告訴給了柳氏父子,隻是沒提到是白宇的傑作,因為白宇請求歐陽英不要在柳晨鄴麵前提到自己,自己不想太過張揚了。歐陽英不白宇到底出於什麼原因,但還是答應他了。
柳氏父子聽後大喜,說道“太好了!既然可以尋找到魔教之人的蹤跡,非得讓他們嘗嘗綠柳山莊的雷霆之怒!歐陽神捕,給我半天時間休整,我與你一同前去抓賊!”說完便與柳若雲一同回去。
白宇看到柳晨鄴走後,便出現在歐陽英麵前,說道“半日,如此倉促,也不知道綠柳山莊的人能夠恢複的怎樣,不過也應該要快點了,我們已經耽誤了一個晚上了,還不知道陳女俠會遭遇什麼樣的事。歐陽大哥,我們一起去找羊舌神醫確認一件事吧。”
歐陽英問道“確認何事?”
白宇沒說,隻是說道去見了羊舌克便知,於是兩人便去尋羊舌克,羊舌克正在幫綠柳山莊的人治傷,看見白宇,十分驚奇白宇竟然能夠安然無恙醒過來,白宇也隻是隨便糊弄兩句,並不打算將自己身懷毒皇珠告訴他人。
白宇神情嚴肅地說道“羊舌神醫,借一步說話可否?”
羊舌克看著白宇如此認真,便與白宇、歐陽英來到房間內,說道“你們是否有什麼事來找我?”
白宇說道“神醫可記得你與我們說起赤霞三美傷勢時,你曾說過有一個疑問,我想知道是什麼?”
羊舌克捋了捋胡須,閉眼細思說道“是的,確實有點奇怪,我在查看她們三人傷勢,發現一人傷勢與他人不同,口鼻之中並無煙灰,脈象平穩如常,不像一個受傷昏迷,並吸入過多濃煙導致深沉睡眠的人。”
白宇說道“你說的那個人可是陳韻瑤陳女俠?”歐陽英聽後,眼神詫異地看著白宇,繼而轉頭聽羊舌克的回答。
羊舌克說道“是的,正是陳女俠,她的身體隻是受了一點小傷,並不可能昏迷如此之久,但是因為是魔教之人所為,所以我也不知是我醫術低微,看不出問題,所以我並沒有下結論。”
白宇說道“多謝神醫解惑,我們先告辭了。”說完兩人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