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李賢的劍意所引動的劍芒，其蘊含著李賢的劍道，可謂是無物不破，無物不殞。
這一劍驚天動地，將空間都斬裂了，劍芒更是將那一片空間攪碎，所有存在與空間裂縫裡麵的東西，早已被劍芒給斬成了灰燼。
“……”
此時此刻，將一切儘收眼底的梁傑和元寶不禁咽了口唾沫。
一直以來他們都知道李賢的強大，可他沒想到竟然這般強大。在外人看來隻是震驚於李賢的劍道天下無雙幾乎無人能敵，而看的真切的梁傑卻很清楚，這一劍到底有著怎樣的驚世駭俗表現。
要知道灰色物質是非常棘手的，可李賢的這一劍竟然將之全都斬了個乾淨，甚至連空間裂縫在的那個存在也被直接消滅掉了。
“主人，你看清楚了嗎？”
元寶真的很不敢相信，一個人修煉劍道竟然能恐怖如斯。
將世間的一切斬儘，這到底是怎樣的劍道啊！至尊仙門的人太逆天了吧！
“看清楚了，那一劍將灰色物質直接斬滅了。”
梁傑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可事實就是如此。
火眼金睛是不會騙人的，李賢的劍道就是這麼的霸道，放眼整個靈界都無人能與之比肩，他在劍道一途修煉到了極致。
可以說，李賢早已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境界，他雖手中無劍卻能以自身為劍，這世間的一切都不是他的一劍之敵。
“你可看清楚了？”
就在梁傑愣神之際，李賢已是來到了身前。
他知道梁傑有著火眼金睛，可以看到很多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自己的劍道到底有多強，想必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哪怕無法理解他的劍道，至少可以看到這世間還是有東西可以灰色物質消除的，畢竟連黑血都能鎮壓的百萬年前的時代，不可能真的什麼傳承都沒有。
“看清楚了，前輩。隻是那灰色物質是什麼？還請前輩告知。”
梁傑臉上寫滿的疑惑，他想從李賢那裡得到答案，關於灰色物質與黑血的關係。
然而李賢搖頭一笑，喟然一歎道“萬古悠悠一瞬間，回首前塵事桑田。君不見血河滔天，莫說人間已變遷。你會知道的，不過不是現在。”
有些事，該出現終究會出現，今日之事確實是一個開端。
從一開始便已經注定，並不是因為誰的出現而做出了改變。
梁傑也好，李夢瑤也罷，都不過是這紅塵中的爭渡者，隻不過他們稍有不同罷了。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不正是說的這事嘛！
“今日我出手了，因果自然是我的，回去吧！”
“你該乾嘛乾嘛，無需太過憂慮，糟老頭子或許算出了一些事情，可惜他不會告訴你們的。”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不到最後是沒辦法結束的。”
拍了拍梁傑的肩膀，李賢帶著梁傑和元寶回到了至尊仙門。
靈界的變化還不夠徹底，機緣還沒有出現，如今便已經這般危險重重，很難想象梁傑和李夢瑤他們到底要如何爭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