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掉進醋缸裡了!
那婆子木訥的搖搖頭,她真的什麼都不明白,連他們三人討論的話都沒弄清楚是什麼。
“不明白就對了。”周縣令好像找到了同伴,心裡也舒暢了些。
彆人都不知道,顯然不是他太笨,而是那兩位貴人太聰明了,隻是因為他們太聰明,才顯得他太過笨。
到了馮員外家,馮員外卻是臥病在床,屋內甚至還充斥著濃重的湯藥味。
馮員外年過六十,頭發有些花白,身材微胖。
不過,有一點倒是很奇怪,他竟然沒留胡子,下巴光光的。
古代男子一般好蓄須,而且還十分講究,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者,到了一定年紀基本會蓄須。
這位馮員外也算是有身份人,竟然沒有蓄須,倒是很意外。
“咳咳咳,縣老爺,老夫這身子不行了,請恕老夫無法起身見禮。”馮員外很是虛弱的半躺在那裡,雙眼迷離看著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周縣令走過去,坐在丫鬟搬過來的凳子上,溫聲說道“員外不必多禮,好生躺著。”
“縣太爺,是不是凶手抓住了?咳咳咳。”馮員外說著又咳嗽了幾聲。
周縣令看了一眼在屋裡亂看的唐亦淺,搖搖頭,“還沒有,我們這次來正是為了此事。”
“沒有?”馮員外很是意外,一度的眼睛裡有了神采,隻是瞬間又弱了下去,繼續有氣無力的道,“怎麼會呢,不是那個外地來的年輕男子嗎。”
“不是他,凶手另有他人。”周縣令見他要起來,連忙將他扶著躺下。
“員外,你放心,本官一定會為馮小姐討回公道,抓住那個凶手,你身體不好還是好好養病吧。”
“咳咳咳,有勞縣太爺了。”馮員外慢慢躺回去,依舊是很虛弱。
“哪裡哪裡,都是本官應該做的。”
唐亦淺在屋內不停的轉悠著,最後將視線定格在桌子放著的香爐上。
她拿起那香爐看了看,又摸了摸香爐下麵的支腳,打開蓋子聞了下裡麵的香灰,頓時了然。
隨後,將香爐放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