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幾年在寒暑假也沒有閒著,在前幾屆師兄的公司裡兼職幫忙做事攢了些錢,再加上以前父母給的錢也都有計劃地做了理財,數目還算可觀,兩人一起在離學校比較近、交通也比較便利的街區裡買了套中戶型的房子,到結婚了才搬過去,也算作新房。
“我看他們說,終生標記會很疼,”洛琰虛壓在盛珩身上,與他對視,溫言軟語地同他商量,“而且避孕藥吃了也不太好,要不這次就算了。”
“唔……”盛珩想了想,主動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抬起身在他唇上親了下,“那你想要孩子嗎?”
“我想要你自在開心。”洛琰咬住他的下唇輕輕蹭著,“不要遷就我。”
“沒有遷就。”熟悉的熱意從體內升起,盛珩閉著眼,主動追過去與他糾纏,“我也想完全屬於你啊。”
“我的alha。”
“不會很疼的,你輕一點就好了。”
“我也想看看,我倆的孩子會有多可愛。”
這幾乎是盛珩能說出的所有直白示意的話語。
被alha頂入生殖腔的時候的確很疼,前一刻的快意都席卷褪去,盛珩疼得連指尖都止不住地發顫,但他還勉強撐著幾分理智,壓抑下想要逃離的本能,不肯將痛意哭喊出口,那會讓他的alha很內疚。
“珩珩,張嘴,彆咬自己。”然而洛琰此時卻全然沒了平日朝盛珩撒嬌討寵時的溫軟,一手扶著他的後腦讓他側過臉,用舌尖舔弄開盛珩咬緊的牙關,主動將自己的手臂遞過去讓他咬,而後毫不猶豫地咬破oga後頸的嫩肉,在成結的同時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完成這個標記。
但這個過程比想象中更漫長,盛珩忍不住嗚咽出聲,淚淌了一臉。
他能感覺到自己被咬破的腺體時帶來驚慌失措的不安,以及被通過生殖腔不斷注入而略微鼓起小腹時讓他毫無隱私可言的恥意,這些都足以攻破任何一個oga的心防,使他的理智坍塌崩潰。
“彆怕,彆怕。”洛琰從背後緊緊摟著他,一手握著他的腰,一手與他十指相扣,不斷地將親吻落在他後頸和細瘦漂亮的肩胛骨上,竭儘可能地安撫著他失控的情緒,但隻能得到他不成聲的低聲抽泣。
儘管盛珩現在聽不進去,但洛琰還是不厭其煩地在他耳邊一遍遍地說著“我愛你”。
滿腔的愛意,時刻都想要讓懷裡的這個人知道。
洛琰抱著他去清洗的時候還在低聲同他絮絮說著話,盛珩情緒好了些,但實在提不起精力回應他,在alha握著他的手引著他去觸摸小腹問他“你覺得咱們以後會有一個alha寶寶還是oga寶寶”時,終於忍不住用哭啞的嗓子出聲製止了他喋喋不休的話。
“都行……讓我睡會兒。”盛珩閉著眼想歎氣。
被強行禁言的洛琰隻好委委屈屈地收了對美好未來的展望,抱著他輕輕放在床上,又去兌了溫糖水回來喂他喝。
接下來混亂的兩天盛珩過後不願意去回想,連罵洛琰的力氣都懶得用,緩過勁來才裹著被子用氣聲叫他去收拾屋子。
alha體力恢複過來依舊活蹦亂跳,隔著被子摟住盛珩在他脖頸間胡亂蹭嗅“珩哥哥你身上好香啊。”
盛珩“……”
他一說這話就讓盛珩下意識回想起被洛琰掐著腰摁在陽台上做,也是用這樣的語氣在他耳邊說“珩哥哥你腰好細啊。”
盛珩惱羞成怒,一把推開他,憋了半晌才從過度使用的嗓子裡擠出一個“滾”字。
洛琰見好就收,湊過去在他還有些腫的唇上親了下,飛快地溜出房間收拾屋子去了。
午後的陽光溫暖怡人,盛珩靠在洛琰的懷裡昏昏欲睡,身上搭著薄毯,手裡的書被alha輕輕拿走放在一旁的矮幾上,而後略微側過身給他擋去落在眼上的陽光,低頭在他眉眼上落下一個吻“睡吧。”
盛珩陷入淺眠時眼皮沒來由地跳了下,手指無意識地搭在了小腹上。
——好像真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