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記得慕淺進入島上時,昏迷了一周之久,她怎麼簽生死契?”
“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不僅僅是慕淺,你們組內成員還有一人有生死契。薄夜,你今天的話太多了。”
說完,閻烈直接掛斷了電話。
事情逐漸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讓薄夜頗感棘手,不知該怎麼處理。
叩叩叩——
正在此時,房間門敲響。
薄夜放下手機,走到門口拉開了門。
慕淺站在門口,手裡拎著一瓶紅酒,兩隻高腳杯走了進來。“陪我喝點。”
她說道。
“舍命陪君子。”
薄夜笑了笑。
慕淺回頭看了一眼,不禁調侃道“笑得那麼牽強,你跟閻烈打電話了?”
“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薄夜雙手插在西褲口袋內,站在桌前俯視著正在倒酒的慕淺,問道“你當初是怎麼去島上的?據我所知,能出現在島上的人,每一個人都不簡單,要麼背後勢力驚人。我很感興趣,不妨說給我聽聽?權當是下酒的故事。”
“嗬嗬。”
他的話惹得慕淺揚唇一笑,“隻聽人說過下酒菜,還沒有聽過有下酒的故事。”
慕淺端起一杯紅酒遞給薄夜,一杯紅酒給自己,與他碰了碰杯,飲了一口,“出現在島上是個意外。如果我說我沒有選擇的機會,你信嗎?”
從海上昏迷,到睜開眼睛,慕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誰救了她。
睜開眼睛就是薄夜以及宿舍的那幾個人。
她沒有多問,也不想多問。
直到幾天前顧輕染出現在她的麵前,所有的問題全部浮出水麵。
“那誰幫你簽了生死契?”
“生死契?”
生死契,顧名思義,簽下名字畫押的那一刻開始,生死都順應天意。
“我不知道。”
她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