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倍感內疚。
慕淺長舒了一口氣，半個月來神經緊繃，絞儘腦汁布下一局，真的傷了一半的腦細胞。
接下來的日子終於可以喘口氣，好好歇一歇。
這一次競標最大的勁敵就是薄夜和墨景琛。
墨景琛因為她，所以給了個敷衍的標底，等於就是放棄了競標機會。
薄夜被墨垣陷害，公司發生了很大的意外，直接被招標辦剔除了競標參與權。
那麼強勁的敵人沒有，自然勝券在握。
隻是這一次拿下了清水灣項目，恐怕是喜憂參半。
到時候新灃公開跟弗萊爾集團合作，薄夜和墨景琛那邊，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在車上坐了一會兒，忽然手機鈴聲響了。
舉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墨垣的電話。
想必，就是來談合作的。
“你好，哪位？”
他習慣性用男聲跟對方說話。
明知故問其身份。
“秦總，我是墨垣。”
聽著他的聲音，似乎有些無奈。
“哦，墨副總？真是意外，沒想到你真的會給我打電話。”
慕淺假裝驚喜。
“咳咳”
對方似乎很不情願，電話打了半天都沒說話。
憋了好半晌，方才開口，“明天有空嗎，談個合作？”
“清水灣項目？”
“明知故問。”
墨垣很是不爽的揶揄了一句。
如果秦九不知道他會來找他合作，怎麼可能會在競標會場散會之後給他名片？
“嗬嗬嗬，墨副總莫不是心情不好？清水灣項目拿到你應該高興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