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痛是階段性的,第二次來得更迅猛,就好似刀子刺入身體,被人握著刀柄,扭轉著刺入身體裡的似的,疼的幾乎說不出話。
慕淺躺在地上,根本感受不到地上的涼,雙手抱著腦袋,不停地磕著地板。
“痛痛嗚嗚太疼了”
偌大的浴室裡,她一個人滾來滾去,感受著欲裂般的痛,從頭部蔓延至胸口,然後至腹部。
她手捂著傷口,疼的抓心。
手指甲情不自禁的撓在自己的身上,疼的麵色蒼白,兩耳發鳴。
兩個小時後
薄夜出現在慕淺套房門口。
看著手機屏幕上慕淺發過來的那一條信息,天知道他掙紮了多久,才選擇過來見一見她的。
抬手,欲敲門。
猶豫片刻放下。
然後又抬起,複又放下。
好一會兒,他終於伸手敲著門。
叩叩叩——
房門響了,裡麵沒有回應。
他又敲了敲門,“秦九?開門。”
沒人答應。
薄夜看了看手機屏幕時間,早上十點多。
“這個點難道出去了?”
他拿著手機撥打了慕淺的電話,手機那邊傳來機械的聲音“你好,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連續打了兩次,都是如此。
他皺了皺眉,臉色微沉,有些不悅。
又重重的敲了敲門,仍舊沒人開門。
薄夜懷揣疑惑,下樓去了大廳前台,以總裁的身份調查了慕淺房間的情況。
“薄總,993號顧客並沒有退房。”
“那她還在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