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慕淺手中接過司靳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司靳言掙紮了幾下,“不需要你,走……走開。”
“靳言哥,你彆鬨了,咱媽很擔心你的,我過來接你回去。”
楊柳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很是心疼。
將她架在肩膀上,小心翼翼的朝外麵走去,“慢點,咱們回去,喝那麼多你胃肯定不舒服,我回去給你熬點粥。”
她提及司靳言的母親,司靳言反而沒再掙紮。
有一種不甘認命卻不得不認命的挫敗感。
兩人走了,門口守著的保鏢也走了。
慕淺看了一眼墨景琛,不明白他怎麼跟楊柳在一起。
但轉念一想,依著楊柳現在跟司靳言的關係,她找不到司靳言就聯係墨景琛也很正常。
畢竟以墨景琛的能力,在海城市沒有他找不到的人。
收回目光,繞過墨景琛就走了。
“你怎麼會跟司靳言在一起?”
墨景琛跟在她身後,問道。
慕淺沒說話。
“司靳言最近飲酒過度,已經出現兩次胃出血,你是在害他。”男人又道了一句。
莫須有的罪名,慕淺當然不背。
陡然停下腳步,一轉身……
身後的男人恰好上前一步,就這樣兩人撞在一起,慕淺險些被他撞到,好在墨景琛一把摟住她的腰,護住了她。
胸膛緊緊貼在一起,距離極近,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慕淺泛著水波的星眸微微一閃,一把推開他。
冷聲道“我跟不跟他一起喝酒跟你有什麼關係,墨總,你管的太寬了。”
“司靳言已經有了未婚妻,你就應該跟他斷了聯係。”
“嗬嗬,你這話說的好笑。我們該不該聯係需要征求你的同意?婦聯主任也管不了你這麼寬。”
慕淺揶揄了一句。
“楊柳告訴我,你逼她離開靳言?”
墨景琛冷著一張臉,語氣微沉。
小女人被他氣笑了,“所以,你也認為楊柳跟靳言很合適?”
“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抱歉,這事兒我偏不能坐視不理。”
撂下一句話,她一個華麗的轉身,便走了。
“阿淺?”
墨景琛喚了一聲,一把拽住她的手。
炙熱的手掌剛剛觸碰到她的指尖,小女人便如避瘟疫一邊甩開,“你乾什麼?!墨景琛,你離我遠點!”
在臨湖彆墅,她徹底看清墨景琛的真麵目,現在又怎麼會跟他嬉皮笑臉。
又怎麼會將之前的事情當做沒發生過?
慕淺強烈的反應震懾到墨景琛。
他濃墨劍眉微微一蹙,微微抬著的手尷尬的收了回去,“我隻是想告訴你,司靳言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你告訴我?墨總的話說的好笑。我憑什麼聽你的,你又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跟司靳言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所以麻煩你以後離我遠點。”
“司文淵命不久矣,靳言沒有任何選擇。”
見慕淺要走,墨景琛當即道了一句。
“楊柳的新聞你沒看見?”
慕淺轉身,站在墨景琛麵前,抬眸注視著麵前的男人,紅唇微啟,語氣微冷的質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