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飲料的小女人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挑眉看向薄夜。
儘管心中明白他的想法,可慕淺終究有些抗拒。
薄夜西裝革履,打扮的光鮮亮麗,帥氣逼人。
今天的他戴著一副黑色邊框眼鏡,邪魅之中透著幾分儒雅氣息,亦正亦邪之間的雅痞,讓人移不開眼。
饒是那樣的帥氣,可慕淺並不是外貌協會,對那些並不是很在意。
或者說,腦海裡時不時會浮現出一個更加英俊的男人的影子,隻是身影一晃而過,讓她無法捕捉。
“阿淺,嫁給我,好嗎?”
薄夜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眼底那一絲絲的渴盼尤為明顯。
“薄夜,我……”
“你是不是覺得不夠隆重?”
他打斷慕淺的話,起身,單膝跪地於慕淺麵前,雙手呈上戒指,萬般渴望的眼神注視著她,希望能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這一幕,似有些熟悉,慕淺記不得什麼時候出現過。
她搖了搖頭,說道“薄夜,你彆這樣,起來說行嗎。”
站了起來,繞道薄夜身側的方向站著,似乎不想站在薄夜正對麵,承受著他所帶來的壓力。
“阿淺,為什麼?從當年在無名島到現在,我認為我們兩人很有默契,很合拍,甚至生活上、工作上都非常的不錯。為什麼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薄夜目光淩厲,俊逸的麵龐竟透著幾分怒意與冰冷。
儘管素日裡的薄夜也是很冷的性子,但今天的他麵對慕淺時卻散發著一股子令人徹骨的寒意。
“我現在真的沒有考慮過感情的事情,而且多次跟你說過,我沒有想過結婚,也不打算跟你結婚。薄夜,你適合更好的,我們不合適。之前你讓我給你機會,我嘗試過,努力過,可我們真的不合適的。”
那天說回到公司會立刻發文,澄清她跟薄夜之間的關係。
但後來因為發生的事情太多,忙忘記了。
“我們還沒有在一起,你為什麼會覺得不合適?”
薄夜站了起來,冷眸瞪著她,“為什麼,我哪一點配不上你?你口口聲聲說想要平淡的生活,簡簡單單的日子。所以我辭去盛馳集團執行長的職務,現在雖然是無業遊民,但我依舊有能力養你。阿淺,可不可以,隻有試一試才知道,不是嗎?”
“不,不是的。”
慕淺被他逼的有些焦急,抬手撩了撩額前的秀發,“薄夜,你聽我說。我們之間適合做朋友,戀人真的不行。至少我現在沒法……唔……”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薄夜一把摟住她的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慕淺瞠目乍舌,片刻間都忘了掙紮。
眼睜睜的看著薄夜,隻覺得此刻的他非常的陌生,就連身上的氣息都變了。
“嗚嗚……”
她雙手用力,一把推開薄夜,“你瘋了嗎?薄夜,如果你再過分,以後我們就不必再見麵。”
說完,她拎著包包轉身便離開。
“阿淺?阿淺?
薄夜喚了幾聲,奈何小女人根本不給任何的機會,氣衝衝的離開。
大大受挫的他跌坐在卡座上,隨後叫服務員送來幾瓶紅酒,一個人足足灌了六七瓶紅酒。
爛醉如泥的他一直等到飯店打烊,他方才暈乎乎的離開酒店,走著走著,便在大街上的長椅上躺著睡著了。
“阿淺?阿淺?……”
睡夢中他都在呼喚著慕淺的名字。
這一睡,借著酒意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七八點。
清晨微風沁著寒意,他冷的縮了縮膀子,醒了過來。
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四周,呢喃著,“該死的,怎麼在這兒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