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池漠洲突然收緊手,她剩下的話梗在喉中,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
他陰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冷鷙又森寒,“彆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想清楚後果再開口。”
這一刻,曾經兩人那纏綿過往仿佛都是浮雲,他對她來講,隻是一個陌生的、高高在上的“池少”!
甄文鋒並未聽清女兒說的什麼,他在外麵敲了敲門,疑惑地問“蘊璽?你在乾什麼?爸爸進來了!”
池漠洲的手驀然鬆開,她立刻咳了起來,一邊咳一邊叫道“沒事,嗆了一下。”
甄文鋒鬆口氣,囑咐道“小心些,早點睡吧!”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甄蘊璽猛地站起身,傲嬌地向床邊走去,一邊走一邊哼道“滾吧!”
“生氣了?”他跟著站起身,走到她身後伸手摩挲著她的腰,她冷冷地拍掉他的手,轉身看著他冷聲道“很抱歉,我現在沒心情和你玩打針的遊戲,血你也拿到了,趕緊走吧!”
池漠洲盯著她,麵色再一次變得陰鷙下來,他輕呷道“怎麼?還真想嫁給裴學而?”
她彎下眼角,挑釁地看著他問“嫁又怎樣?反正我從小就是準備嫁給他的,是不是池少還打算等我嫁人後再和我苟合?池少的口味還真是夠特殊的!”
池漠洲冷冷地勾起唇角,漠然地看著她說“那好,我等著你來求我。”
說罷,他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甄蘊璽跑到窗邊,隻看到一個黑影消失在黑暗中,快的像幻覺。
她也冷冷地勾起唇角,哼道“我就是想求你,也找不到你人!”
這一夜睡得沒心沒肺,第二天一早她便收拾妥當下樓用早餐。
全雅嵐看到她,一臉慈愛地說“怎麼不多睡會兒?”
“約了英姿去逛街呢!”甄蘊璽坐到椅子上,四下看了一圈,問道“奶奶,甄情呢?”
一聽到這個名字,全雅嵐的臉便沉了下來,嫌棄地說“以後讓她少出來,免得看了堵心。”
甄蘊璽笑笑,沒有說話,今天她沒功夫理甄情,忙正事要緊。
吃過早餐,甄蘊璽趕到世茂商場二樓的咖啡廳,今天她穿了件黑色的連衣裙,十分簡單的款式,長長的卷發挽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一副不算誇張的太陽鏡,可以說十分低調了。
饒是這樣,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坐在一個麵容憔悴、戴著擋了半邊臉墨鏡的女人麵前。
女人看起來很年輕,寬大的墨鏡下隱隱能看到青紫的痕跡,唇角的青色雖然用粉底細細遮掩,但還是難逃甄蘊璽的眼睛。
“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離?”甄蘊璽說罷,從包裡拿出照片推到她麵前,說道“這些不用我給你看,你應該也清楚的很吧!”
照片上的男人左擁右抱,神情糜爛極了,每一張照片都是一個男人,但每張照片的女人都不同。
對麵的女人沒有什麼反應,隻是輕聲說道“我沒想過要離婚。”
“如果真的沒有心存幻想,你就不會出來見我。”甄蘊璽一針見血地說罷,又說道“我很清楚你擔心什麼,不過你放心,官司我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打贏,以後你們的生活,我也安排好了,隻要出了東夏市,孫家的手還能伸到什麼地方去?”
女人的身子微顫了一下,但仍舊沒有同意。
甄蘊璽的手機亮了,她瞥了一眼,然後站起身說“好吧!那我就讓你看最後一場戲。”
她快步走下樓,此時廣場停車場已經囂張地開進來幾輛車,其中一輛跑車上下來一個騷包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照片上那個平頭、胖臉、一臉橫肉的男人——孫鵬義。
鑽進他懷中的女人,頂著一張網紅臉,胸前兩顆顫巍巍的要呼之欲出,下身熱褲短的不能再短,簡直就是太明顯不過的“狐狸精”打扮。
甄蘊璽低頭走出商場大門,衝著他就走過去,她的肩撞上了他的手臂。
孫鵬義當即破口大罵,“沒長眼啊!尼瑪……”
他在看到撞他人的時候,眼睛都放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