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明明就不是這副嘴臉,讓他送醉酒的甄蘊璽上樓,恨不得叫他立刻睡了她。
裴學而無比鄙夷,如果不是他真喜歡甄蘊璽,這門婚事求著他,他都不乾!
好歹他是裴家的繼承人,現在讓他厚著臉皮回甄蘊璽的閨房他也做不出來,於是站起身也冷聲道“告辭了!”
甄蘊璽差點沒笑出聲,這下清淨了,全走了。
“學而哥我送你。”甄蘊璽依舊不遺餘力地惡心著池漠洲,不是讓她嫁給裴學而嗎?看看這滋味兒好受嗎?
裴學而到底是沒把人吃到嘴,所以對甄蘊璽格外的有耐心,罕見的沒和她發脾氣,由著她將自己送到門外,開車離去。
甄蘊璽是看著池漠洲坐車離開的。
甄文鋒站在大門口氣的把指頭都要戳到甄蘊璽鼻子上了,罵道“你這個傻的,沒看出來池少對你有意思嗎?你竟然……你說你這時候秀什麼恩愛?”
甄蘊璽好笑地說“爸,池家門檻太高,我怕高攀不上嘛!到時候連裴家都嫁不進去了怎麼辦?”
甄文鋒苦惱地說“咱家就是女兒太少,實在不行的話甄情……”
甄蘊璽直接反問“如果不是裴奶奶喜歡我,咱家都沒資格和人家聯姻,您確定甄情可以?”
全雅嵐沒好氣地指著甄文鋒怒道“要不是小璽兒媽媽沒的早,沒準能再生出倆漂亮閨女來,你說你找個女人也不找個漂亮的?瞧瞧那個小鼻子小眼的,一看就上不了大台麵!”
甄文鋒被罵的難堪,低聲說了一句,“媽,蘊璽還在呢!”
甄蘊璽十分有眼色地說“我先回房間休息了。”然後步伐歡快地走了。
今天真是心情愉悅的一天。
回到房間,池漠洲仍舊坐在老地方——她的沙發上。
她悠閒地踱到床邊坐下,雙腿交疊,柔軟的手搭在膝上,優雅地側頭問他,“啪啪打臉的滋味兒爽嗎?”
“就這麼想嫁裴學而?”池漠洲聲音淡漠,譏誚地看著她。
她聳聳肩說“不想嫁不過也不怕嫁,嫁了也是有機會離婚的,到時候沒準還能得到筆財產,想想也不錯!”
他這是遇上混不吝的女流氓了?他諷刺地說“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甄蘊璽笑嘻嘻地說“池少這麼熱衷於給豬打針,去睡頭豬,口味也真是獨特的很呢!”
池漠洲突然站起身,幾步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捏起她那精巧的下巴,冷嘲道“你就真不想知道我給你打的針是什麼?離開我的針,你還能不能活?恐怕你要是知道了真相,寧願給我當情人,也得死皮賴臉地賴著我。”
嚇她?這些日子沒打針,她不也是活的好好的?以為她是傻子嗎?
但是她沒急於反駁,而是問他,“當情人有什麼好處?”
他輕佻地勾著她的下巴問“每夜被我臨幸,算是好處嗎?”
她翻個白眼,抬手拍開他的爪子哼道“那還是死了吧!”
“你應該知道,選男人的話,選我是最合適的!”池漠洲有了幾分耐心。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有還不如沒有!”甄蘊璽不屑地說。
以前她以為裴學而是這世上最潔身自好的男人,誰知是那副德性的,更不要說雷琨那種人了,簡直就一點都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