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分手_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79章 分手(1 / 2)

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今夜的月亮特彆的明亮,月光灑在屋內,像是鍍了一層銀光。窗外隱有鳴蟬聲傳來,使得靜謐的夜增添了一絲趣味。

甄蘊璽的手搭在池漠洲的腰上,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他覺得月光太亮,抬手將窗簾拉上,她卻哼唧了一聲,表示不滿。

剛才非要拽著他看月亮,她睡了還不讓拉窗簾,是不是越來越霸道了?

他將她往懷裡攏了攏,她似乎清醒一點,隨口問道“你回京通乾嘛去了?”

他的動作一頓,低聲說道“處理一些事情,怎麼了?”

“沒事。”她翻了個身,給他一個後背。

他從後麵貼上來,抱著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問“睡不著?”

“討厭,困~”她咕噥一聲,很是嫌棄。

他不敢再吭聲,就這麼抱著她閉上眼。

甄蘊璽一點睡意都沒有,池漠洲對她越好,她就越覺得他回京通是為了和林筱訂婚。

隻要訂了婚,兩塊地就送給他了,怎麼想都覺得合適。

她知道他的想法,反正她也是不可能離開的,所以哪怕他結了婚,她也無可奈何是不是?

不可能!

他要是真敢訂婚,她不讓他死也得脫層皮,她就不信,兩人相處這麼久,他對她就一點感情都沒有。

不知幾點才迷糊睡去,今天這晚倒是他比她先睡著。

第二天,她睡醒之後池漠洲已經出門了,掀起簾角瞄了一眼,原來窗外已經陽光熱烈。

她複又躺回柔軟的床上,摸過床頭櫃的手機給荀英姿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能開庭?”

“有韋律的協助,估計下周就可以開庭。”荀英姿難得聽到她那麼正經的聲音,不由問了一句,“怎麼了?”

“沒事,隨便問問。”甄蘊璽說罷,又道“你忙,我先掛了。”

還有一周的時間,她必須在這周讓池漠洲給她打一針,讓自己彆陷入被動之中。

手機再一次響起,是個陌生的號碼,她隨手接聽,電話裡卻傳來裴學而的聲音,“蘊璽,你把我號碼拉黑了?”

“沒有啊!”她說了一句。

既不愛也不恨,哪有必要拉黑?

兩人同時沉默,因為都想到了,是誰把裴學而號碼拉黑的。

裴學而先開口說道“蘊璽,能不能出來談一談?”

甄蘊璽在這個時候哪裡敢見裴學而?且不說萬一被人拍到,就說她這身體,還是老老實實地在家呆著吧!

“池漠洲不喜歡我見你,有什麼話還是在電話裡說吧!”

裴學而的聲音有些消沉,先說了一句,“我不會娶甄情的。”

“哦,我看到新聞了。”她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並不想聽這些。

裴學而又說“蘊璽,我才知道,那塊地就是你甄家的。”

甄蘊璽笑了,問他“你就不怕我錄音?”

“不怕,其實我不想爭這塊地了,但是我不爭的話,對裴氏又交待不過去,所以官司不得不打。”裴學而聲音平靜地說。

甄蘊璽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學而哥,無論你再做什麼,我都不可能和你再有什麼關係,所以還是該怎樣就怎樣吧!”

一句“學而哥”偏佛讓他回到了過去,曾經以為平淡的一生都不會回憶的日子,竟然令他現在就開始回憶,他現在多想回到過去。

他有些急切地問“蘊璽,你實話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和池漠洲在一起?他不會娶你的,我承認我和甄情有過關係,但是我可以保證我以後除了你不會有彆的女人,你回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甄蘊璽輕笑了,說道“有些錯,一但犯了就不可挽回,更何況,我是因為喜歡池漠洲,才和他在一起的,畢竟是京通池少,我想這世上能抵抗住他魅力的女人不多吧!”

裴學而再一次說道“他不會娶你的,蘊璽,你和他沒有結果。”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再見,哦不,希望再也不見。”說罷,甄蘊璽掛了電話。

裴學而見手機被掛斷,一臉的陰沉。他死死地捏著手機,他想對她仁慈,可她偏偏非要讓他殘忍。

開庭的時間定了下來,就在下周一。

甄蘊璽忙碌地做著衣服,本想趕在開庭前再賣一批禮服的,誰知最近池漠洲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根本就不出去應酬,也不出門工作,天天在家裡陪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頻繁有解藥的原因,她竟然沒有出現過分嗜睡的情況,所以她不得不開始演戲,如果她剛和池漠洲鬨翻,跟著就得求他要解藥,那還是殺了她吧,太丟臉了!

隨著甄蘊璽開始露出嗜睡的症狀,池漠洲的臉色就越來越沉,他還以為她能擺脫這藥,萬萬沒想到她還是有症狀了。

好容易他有一天出門,她趕緊打電話讓荀思晴過來把她做的一堆禮服拉走,她重要的東西,一早就放到荀英姿那裡去了。

她是隨時都做好離開池漠洲的打算。

終於,在一次甄蘊璽睡了二十四小時的時候,池漠洲由開始的暴躁,變成沉默,他坐在她的身邊,一言不發,看著她熟睡的模樣,沒了平日裡的狡黠與嬌柔,心裡好像少了什麼似的。

好容易等她悠悠轉醒,池漠洲迫不及待地給她打了一針。

緊接著是打針後的纏綿悱惻,然後她又能蹦躂一段時間了。

打完針,甄蘊璽一反往日的溫柔黏人,顯然不怎麼需要他了,每天光顧著改衣服、做衣服,對他愛搭不理。

可池漠洲卻比之前更纏著她,恨不得她上個廁所他也得跟著,生怕她丟了似的。

就這樣,迎來了倍受矚目的官司開庭。

這個案子不但金風淩和金麗茵來了,林白也來了。

因為金麗茵在,所以林白並沒有找甄蘊璽,但是看甄蘊璽的目光中,帶著一股凶狠殺氣。

金風淩表現的更明顯,恨不得想把甄蘊璽給殺了。

開庭當天,甄蘊璽穿了一件黑底紅花的連衣長裙,搖曳的裙擺顯得她纖腰贏弱,明暗對比的花色為她增添一絲女人的韻味,戴著寬大的墨鏡,也能襯的她嫵媚動人。

池漠洲一反往日黑色西裝的風格,難得穿了件和她一樣花色的西裝,顯得他風流倜儻,邪魅的讓女人看一眼都想暈倒。

這兩個人就如此明目張膽地穿著情侶裝在媒體前秀起了恩愛。

不遠處的荀英姿看到門口因為甄蘊璽而被記者們擠的水泄不通,她長長地歎氣,甄蘊璽就沒長那張低調的臉。

因為池漠洲陪在身邊,他維護她的意思太明顯,所以記者們不敢問太過分的事,對於之前捉奸在床的事更是不敢提及,隻能問一些不相乾的事。

但不是所有記者都是這樣,一堆噪雜聲中,突然一個大聲喊道“甄小姐,你不知道池少要結婚了嗎?”

池漠洲犀利的目光掃過去,警告地看了那人一眼。

甄蘊璽也看過去,卻被池漠洲及時擋住她的視線,半攬半推地將她帶進大門。

“什麼要結婚?”甄蘊璽低聲問了一句,仿佛什麼都不知道。

池漠洲淡淡地說了一句,“彆聽人胡說八道,馬上要開庭了,你少想亂七八糟的。”

“哦,有點緊張呢!”甄蘊璽微微撅嘴,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轉,嬌嗔可人。

他立刻捉住她的手緊緊地握住,低聲安慰道“就按韋澤銘說的去做,萬無一失,放心吧!”

“嗯!”她乖巧地點點頭,將目光望向彆處。

不知道他是怎麼做戲做出來這麼真的,連記者都知道他要結婚了,他還在這兒和她粉飾太平?

池漠洲調侃了一句“你還會緊張呢?”

“萬一官司要輸了,你之前輸的兩塊地,我怎麼賠你?”甄蘊璽瞥他問。

“拿你自己賠就好了。”他在她耳邊低聲道“陪睡一百年怎麼樣?”

“討厭,老妖精!”她小聲嘟嚷一句,生怕彆人聽到。

荀英姿在後麵看的胃裡隻倒酸水,得是多恩愛才能做到這麼旁若無人的?她偷眼去看韋律,發現人家目視前方,仿佛什麼都沒看到。

她心裡暗暗感慨,名律就是不一般,喜怒不形於色已經做到極致。

裴學而在眾人的簇擁之下走了進來,他看向她,沉默而眸光幽深,似是有化不開的憂鬱和思念。

池漠洲微微側身,擋在她與裴學而之間,她輕輕地勾起唇,心想他醋意這麼大,以後怎麼接受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到時候不知道得氣成什麼樣,不過沒辦法,誰讓你自己作的。

甄蘊璽頭也不回地和池漠洲走進門,看都沒看裴學而一眼。

整個庭審的過程很激烈,裴學而帶的律師是個有名的律師,四十歲左右,但是比起後起之秀韋澤銘,似乎還差了點犀利勁兒。

官司雖然是荀英姿打的,但是有韋澤銘的指點,荀英姿也不是之前那個荀英姿,總之現場交鋒讓甄蘊璽都看的熱情澎湃。

怪不得荀英姿那麼拚呢!法庭上犀利的荀英姿真是太有魅力了!

在有力的證據和荀英姿強勢的辯護之下,當庭審判甄蘊璽勝訴了。

此刻甄蘊璽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她還是擔心有變故的。

裴學而徑直走到甄蘊璽的麵前,伸出手說“恭喜你。”

甄蘊璽還沒伸手,池漠洲便擋到她的麵前,看向他說“我替她謝謝你。”

甄蘊璽卻沒在意他們這邊,而是轉過頭,在人群中找到金風淩,看著他波光流轉的勾起一抹笑來。

正仇視著她的金風淩,突然碰到她如此撩人的笑,整個人都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不等他反應過來,她已經回過頭。

他還在那兒不解地想,她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

裴學而轉身離開。

池漠洲帶著甄蘊璽走出門,這次他已經讓人隔開記者,帶著她匆匆上了車。

她心裡已經盤算著怎樣攤牌了。

池漠洲心情不錯地說“官司贏了,我們去哪兒慶祝?”

甄蘊璽想了想,說道“聽風小築吧!”

聽風小築環境優雅,江南菜係,一般人談生意喜歡來這兒。

“好,聽你的。”池漠洲攬住她,隨意問道“那塊地你打算賣多少錢?”

甄蘊璽心裡冷笑,嘴上卻說“一會兒再說嘛!”

車子駛進聽風小築,走過曲折的長廊,風吹過兩旁池水,倒是清爽。

池漠洲定了靠湖的房間,窗外湖波蕩漾,碧葉粉荷,景色怡人,倒是很襯此刻的心情。

甄蘊璽點了很多的菜,她是按散夥飯的標準點的,他覺得她有些反常,平時她雖然嬌貴,可並不浪費,今日難道因為心情好?

但是他怎麼沒感覺出來她心情有多好,尖叫歡呼什麼都沒有,笑起來也帶著一絲矜持,這根本就不像她。

不過很快他又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因為她一會兒給他喂菜,一會兒給他剝蝦,簡直貼心極了。

以前她什麼時候伺候過他?好像最後伺候他,也是很久以前了吧!

現在不都是他巴巴地伺候著她,她不亂發脾氣就不錯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她給慣成了這樣?

吃過飯,甄蘊璽用毛巾仔細地擦著手,一根一根地擦,好似怕沾染了腥味兒擦不掉似的。

他好笑地說“不是戴了手套的?沒汙了手。”還拖過她嬌軟的手聞了聞,說道“很香了。”又在她小手心吻了一口。

她收回自己的手,還是擦,把他剛吻過的地方也擦了,聲音平淡地說“法院門口那個記者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要結婚了嗎?什麼時候?”

“那個記者是林白安排的,故意想報複你的。”原來是吃醋了,他好笑地攬過她。

她卻沒了往日撒嬌的那股勁兒,聲音還是剛才的樣子,伸出纖纖玉指將他推開,又問“你回京通到底乾什麼去的?是不是去訂婚了?你什麼時候結婚?我不希望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池漠洲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對勁,他放開她,麵色沉鬱下來,聲音夾雜了薄怒,問她,“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你要訂婚可以,那我就走!”她看著他,目光清豔逼人,與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這是一個令他陌生的她,他銳眸微眯,一字一句地問“甄蘊璽,你早就打算好了是嗎?”

甄蘊璽也勾起一個冷笑,說道“池漠洲,你想買了我手中的地,然後和林筱結婚,拿了林家陪嫁的兩塊地,這樣三塊地都到手了,你的盤算打的不也挺好?”

池漠洲勃然大怒,他的手狠狠地拍向桌子,震的杯中茶水灑出來些許,喝道“甄蘊璽,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你不就是要這麼做嗎?對我那麼好是怕我的地不給你對嗎?跑到京通去談婚事還想瞞著我,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傻子嗎?”她的聲音也不小。

他額上青筋直蹦,盯著她問“所以今天這是散夥飯?”

“很豐盛不是嗎?”她答。

“剛才那是最後的溫柔?”他問。

“到底一場歡愛,留點美好回憶。”她答。

他冷笑,“你忘了你離開我就沒命了?還想讓我給你一次上回的教訓?”

她也冷笑,“上次的教訓夠刻骨銘心,夠我恨你一輩子的,你看到裴學而的下場,就應該知道如果你走了他的老路,我會怎麼選擇。為了活命,我有可能當試驗品,但我不可能當你的試驗品。”

她站起身,吸了口氣,聲音輕慢地說“讓讓吧池少!”

他身形未動,隻是坐著冷冷地警告道“自己想想,回來求我時的難堪。”

她冷笑一聲,伸手去推他,他順勢站起身,站到了一側。

她拎著小包走了出去。

他未動,站在窗前看她離開的身影,她頭也沒回,走的堅決。

他冷冷地笑,多麼狠心的女人,他竟然對這種女人恩寵無比?簡直太可笑了!

他就應該把她馴養老實了,呆在他身邊連離開的念頭都不敢有,那才行!

甄蘊璽揚首挺胸地向前走,這一刻,心雖痛,可更多的還是暢快,這就是一場戰鬥,比的是誰更狠、更絕!

一輛紅色的車子停在門外,車窗搖下,金麗茵那張烈焰紅唇的臉露了出來,她甩甩長發,做出一個“上車”的動作。

甄蘊璽坐上車,車子疾馳而去。

“心情怎麼樣?”金麗茵調侃地問。

“還不錯!”甄蘊璽長出一口氣,說道“這世上,永遠都是被甩的人更痛苦。”

“真沒想到池少居然也有被甩的一天,真夠刻骨銘心的。”金麗茵感慨道。

甄蘊璽輕輕地笑,說道“人人平等嘛!他又沒高人一等,怎麼會永遠不被甩?”

“以後還打算和他在一起嗎?”金麗茵問道。

甄蘊璽勾勾唇說“看他表現吧!”

金麗茵沉默了一會兒,神色認真地說“甄蘊璽,我勸你彆再和他在一起了,他那個人,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有時候不是家裡的逼婚最可怕,你明白嗎?”

“什麼意思?”她不解地問。

金麗茵卻笑了,意思就是“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你的選擇也很多,找個能娶你的不好嗎?你那麼聰明,應該不會選擇最難的那條路吧!”

這次輪到甄蘊璽沉默了,不是她選擇哪條路,是她現在隻能走一條路。

她突然說道“不說這些了,咱們說點彆的吧!你進公司,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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