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荀英姿先開口了,說道“現在的情況呢,你並沒有語據證明肖媛媛要殺你,因為她沒有動機,但是我查到她之前和金風淩有過緋聞,所以就算最後她認罪,那也會扯到金風淩身上。”
甄蘊璽已經想到這一點了。
荀英姿問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甄蘊璽把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荀思晴冷靜聽完,說了一句,“這個金風淩是真渣,那種情況之下居然還想乾這種事,幸好有人救了你,不然的話,這事兒就真成一樁桃色案件了。”
甄蘊璽冷冷一笑,說道“最怕的是最後什麼都查不到,這口惡氣隻能自己吞了。”
“池少那邊呢?他怎麼說?”荀英姿看向她問。
甄蘊璽嗤道“他?他能怎樣?他還能手刃了他爹不成?我壓根就不指望他。”
荀英姿看著她,長出一口氣,說道“蘊璽,我總在恨我不夠強大。”
甄蘊璽看不得她這樣自己逼自己,她一路看來,知道荀英姿有多努力,她伸手去拉荀英姿的手,望著她說“你彆這樣,就算你再強大,也總有你左右不了的事情,你們律師更明白證據的重要性,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認。”
說到這裡,她拿出手機,找出金麗茵的電話,說道“我先給金麗茵打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金麗茵的聲音便傳了出來,關切地問“喂,你沒事吧!我擔心自己不方便過去,所以等你聯係我。”
“我沒事,我和你說一下事情的經過。”甄蘊璽把她哥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沒有說鐘辰的身份。
金麗茵也非常默契地沒問對方是誰,隻是說了一句,“我那個蠢哥,事情都得讓他給辦砸了,你放心吧!我現在就去找我爸。”
掛掉電話,甄蘊璽拉著荀英姿的手晃了一晃,說道“表情彆這麼凝重啦,放心吧!這口惡氣我一定得出。”
金麗茵掛了電話便上樓去找父親,金曾曜正在和金風淩說這件事。
他一看到女兒就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看甄蘊璽?”
金麗茵冷笑道“看什麼啊!人家給我來電話了,彆說我哥和她沒戲,就連我和她的友情都岌岌可危了!”
“什麼意思?”金曾曜站直身子,目光炯炯地問她。
金風淩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但是沒說話也沒動作。
金麗茵冷冷地看了她哥一眼,看向父親說道“我哥她沒和你說實話吧!他是找到甄蘊璽了,卻沒想把人救上來,而是想在那種地方占有人家,我哥是真渣啊!您說甄蘊璽傻瘋了會踹了池少選他嗎?”
金曾曜銳利的目光看向金風淩,金風淩移開視線,斂下眸。
誰知道在場還會有第三個人,如果不是那個人,他就已經成功了。
於是金風淩忍不住問了一句,“是誰把我打暈的?”
金麗茵冷笑問道“你覺得甄蘊璽現在會告訴我嗎?”
金曾曜看向兒子問道“你真這麼乾了?”
金風淩清了清嗓子說道“爸,我本來打算……”
“你打算什麼?”金曾曜怒道“你以為甄蘊璽她是你以前搞的那些阿三阿四的女人嗎?你以為你占有了她,她就會嫁給你嗎?枉費你搞了那麼多個女人,你是不是給搞的太自信昏頭了?甄蘊璽那是你要娶的女人知道嗎?我金家的未來媳婦,你竟然給我這麼搞,這麼欺負她,我……”
金曾曜說到這裡,怒的跺了一下腳道“我真是要讓你給氣死了!這麼好的機會你都給浪費了,簡直就是豬隊友!”
金風淩低著頭也不說話,臉上一副不忿的神色。
金麗茵覺得分外過癮,在家裡,她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地位?
想到這裡,她又補充道“爸,還好我在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在電話裡把我哥狠狠地罵了一頓,否則的話,她現在連我都不搭理了!”
金曾曜看向她表揚道“非常好,以後你就向著甄蘊璽,在電話裡罵你哥,等她氣消了一些,你最好安排一下讓我見見她。”
“爸,您見她有什麼用?”金風淩壓著唇問。
“我去向她道歉啊!我的老臉都讓你給丟沒了!”金曾曜指著他,氣的臉色鐵青。
荀英姿離開之後,池漠洲便又走了進來。
她將頭歪在一邊,不想理他。
他走過來坐到她的身邊,攬過她的腰問“還生氣呢?”
“如果換成是你呢?你大概會被氣瘋吧!”甄蘊璽看向他問。
池漠洲沉聲說道“蘊璽,我知道這件事你心裡過不去,我保證,凶手一定會認罪。”
甄蘊璽譏誚地勾了勾唇角,心想那幕後凶手呢?他還能大義滅親不成?她連說都不會說,一點都不指望。
“好了,你好好休息,櫃子裡的衣服都是我為你新添置的,我去給你親自盯著這件事。”池漠洲知道現在怎麼哄她也哄不好的。
難道又是dk?甄蘊璽不想理他,自己跑到櫃子前去看。
池漠洲沒動,還是想看看她欣喜的表情。
果真,看到一櫃子的衣服,甄蘊璽的臉上又露出笑意。
dk設計師脾氣很古怪,出衣量很少,你說真正的設計師哪個不為賺錢的?人家偏偏就特彆高冷,好似全憑興趣一般,所以她能有這麼多的脫衣服,簡直太幸福了。
看到她臉上露出久違的笑意,池漠洲方才放心地離開。
在京通市的感覺並不好,很無聊,她隻能設計一下服裝,彆的什麼都做不了。
在荀思晴做完筆錄之後,她已經讓人先回去了,盯著公司。
荀英姿在這裡為她跑前跑後。
就在甄蘊璽以為這件事要不了了之的時候,肖媛媛突然鬆口,承認她殺人未遂。
甄蘊璽還真是意外,也不知道池漠洲做了什麼讓肖媛媛鬆的口。
肖媛媛給出的理由是,她原本有希望嫁給金風淩的,但是金風淩在東夏市向甄蘊璽求婚了,所以在妒恨之下,她用計將甄蘊璽騙出來,然後將人推下山崖,隻要甄蘊璽一死,她就可以嫁給金風淩。
這話彆說甄蘊璽不信了,金風淩也不信。
肖媛媛和他最多是有點緋聞,兩人連床都沒上,哪裡有那麼深的感情?還為了他去殺人?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但是不管怎麼說,人家認罪了,理由是什麼不重要。
這個案子不了了之,隻不過肖媛媛的名聲臭了,坐完牢之回也彆想再回到娛樂圈,可以說人生就此毀掉了。
結案後,甄蘊璽以最快的速度坐車回東夏市。
池漠洲沒和她一起回去,她是和荀英姿一起回去的。
池漠洲站在家裡的客廳,看向父親說道“爸,這次的事情,我記下了。”
池萬錦冷眼看著他問“什麼事情?我怎麼聽不懂?”
池漠洲笑道“聽的懂、聽不懂,不重要,心裡懂就好!”
“什麼心裡懂?我心裡不懂!”池萬錦看著他,眸光森寒地說。
池漠洲勾勾唇,說道“爸,甄蘊璽這個女人您不能動,您要是再動她,小心我真娶了她!”
“你敢!”池萬錦的臉瞬間拉長。
“那您可以試試我敢不敢!”池漠洲說罷,轉身離開池宅。
一直沒敢說話的江雪柔此刻看到孩子要走,立刻叫了一聲,“兒子!”
池漠洲沒有停下腳步。
江雪柔埋怨地看向池萬錦說道“你說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和孩子說嗎?現在可好,把人氣走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我兒子!”
池萬錦沉下一口惡氣,看向她哼道“行了,他現在眼裡已經沒有你這個媽了,隻有那個狐狸精。”
“你瞧你,說話這麼難聽,什麼狐狸精?我看人家女孩子長的挺好的。”江雪柔不滿地說。
池萬錦沒有再說話,臉色難看的很。
池漠洲也就比甄蘊璽晚一個小時離開京通市,他的項目在東夏市,他自然要快些回去的。
就這一小時之差,甄蘊璽在東夏市見到了金曾曜。
金曾曜盯的很緊,但是這些天由於池漠洲看的也緊,他沒有機會見到甄蘊璽,他萬萬沒想到女兒給他爭取到這樣的機會,所以他一路跟到了東夏市。
對於甄蘊璽,他是勢在必得的。
一路奔波,再加上藥性的作用,甄蘊璽有些神情不濟,在鳳華池附近看到金曾曜,她有些懶洋洋地問“您找我有事?”
金曾曜看著她,神情正式地說“我為我兒子不恥行為向您道歉!”
甄蘊璽提起精神,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金曾曜說道“如果我能再有一個優秀的兒子,我一定把他介紹給你,可我偏偏有個不爭氣的兒子,我希望在我管教好他之後,你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甄蘊璽微微一笑,說道“伯父,這件事和您無關,我說過,我喜歡池漠洲,我不會再接受彆人的追求。”
金曾曜語重心長地說“可是你再和池漠洲在一起的話會沒命的啊孩子!”
“孩子”二字仿佛瞬間拉近了兩人這間的距離,不管此刻金曾曜抱著什麼樣的目的和她說這些話,她都很感激他。
她仍舊在笑,說道“伯父,謝謝您的關心,您想說的我明白了,但是我和金少爺不可能!”
“好好好,我現在不會逼你,但是孩子你聽著,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你一定要來找我,至少我可以保護你不被那個老東西害了!”
甄蘊璽點點頭,說了一句,“謝謝您。”然後便鑽進車中。
金曾曜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車子沒影方才離開。
荀英姿一邊開車一邊問“真的假的?這麼重視你?”
“不管真假,都比金風淩那貨強太多了,他要是有他爹一半,我大概都沒有那麼討厭他!”甄蘊璽冷哼道。
原本金風淩在追求她的時候,她對他印象沒那麼差了,結果他一再挑戰她的底線,在她心裡的印象越來越低,現在早就是負分了。
所以她也打消了讓金家當她靠山的念頭,沒有什麼意義,她知道池漠洲現在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如果這次不是她去京通市,對方也找不到機會對她下手。
看來她想開展東夏市之外的業務,還是要等她身上的毒解了再說。
甄蘊璽回到鳳華池的時候,阿頌已經在鳳華池門口恭迎了,她不免覺得這個傭人真是太儘職儘責了,簡直成了全能。
她走進房間,阿頌在後麵跟著說道“甄小姐,池少馬上就到了,他說先去項目現場,很快就回來。”
“知道了。”甄蘊璽頭也不回地走進臥室去休息。
剛剛躺到舒適的大床上,她的手機便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甄蘊璽翻了個身,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著。
“蘊璽,是我。”裴學而清潤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學而哥啊!”甄蘊璽輕輕地說了一句,有點譏誚的意思。
裴學而沒在意她的語氣,聲音清越地說“蘊璽,我奶奶她有點事想見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和她見一麵?”
甄蘊璽想都沒想,說道“好啊!現在嗎?”
“當然越快越好。”裴學而說道。
甄蘊璽坐起身說道“好的,我現在就過去。”
她踩著柔軟的地毯向外走,拎起她的小包,衣服也沒換。
門口阿頌看到她,恭敬地問道“甄小姐,請問您要出門嗎?”
“嗯!”甄蘊璽冷哼一聲向門外走去。
阿頌跟在她身後畢恭畢敬地問“甄蘊小,請問您要去哪裡?”
甄蘊璽站在門口轉過頭看向她問“怎麼著?需要我向您彙報嗎?”
“不敢!”阿頌連忙低下頭說道。
池少一早囑咐了甄小姐心情不好,要順著她來,自己哪裡還敢說什麼。
甄蘊璽冷哼一聲走了。
車子直接駛到池宅,裴學而在門口等著她,一看到她,眸底便流動著暗暗的情愫,他站在那裡隱忍不發中,也不說話,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壓抑。
甄蘊璽站在門口看向他問“裴奶奶在後院嗎?”
“是的。”裴學而低聲應了一句。
甄蘊璽向前輕車熟路地走去,一路走到後院花園裡。
裴奶奶最愛在這裡坐著賞花。
甄蘊璽一看到她,就軟軟地叫了一聲,“裴奶奶。”
裴家人最讓她有好感和留戀的,就是這位裴老太太了。
“哎,小璽兒,快過來讓奶奶看看,以後老在奶奶身邊轉悠,好長時間不見,我還真是想的緊。”裴老太太看到她,眼睛立刻就笑彎了。
這副模樣,似乎一點都不怪她給裴學而戴了綠帽子的事。
甄蘊璽走過去,乖順地坐到她身邊,說道“裴奶奶,現在不方便總來看您了。”
裴老太太長歎一聲氣說道“我知道,這都怪我那個不爭氣的孫子!”
甄蘊璽沒說話。
裴老太太憐愛地看向她說“蘊璽啊!你和學而沒結婚那沒關係,但是我總覺得那個池少,他不是你的良配,這次京通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如果能離開他,那就離開吧!”
誰都不看好她和池漠洲,無非就是兩家門弟相差太多,再加上池家也容不下她,說實話她都替自己感到悲哀。
但是她根本就離不開池漠洲。
她露出一個勉強的笑,說道“裴奶奶,您放心吧!我會好好考慮的,也會照顧好自己的。”說罷,她鬆了一口氣問道“對了裴奶奶,您這次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裴老太太長歎一聲氣說“我都覺得我沒臉找你,你說好好的一樁婚事,讓我這孫子給弄沒了,我還好意思求你什麼呢?但是這件事,也隻能我出麵了。”
“沒關係,裴奶奶您說!”甄蘊璽露出一抹微笑說道。
裴老太太看向她問“蘊璽,後山那塊地的地契,是不是在你那兒?”
裴學而緊緊地盯著甄蘊璽的目光,想看她有什麼反應,他好及時能夠辨認出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甄蘊璽毫不猶豫地承認道“是的,在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