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在學校的時候,甄蘊璽經常參加比賽,畢業後回到家,便不如以前在學校自由,家裡又在籌備她與裴學而的婚禮,所以根本沒辦法參加比賽。
她自由之後,意外叢生,當然也顧不得這些。
現在既然得到有比賽的消息,她當然要去參加的,隻有在比賽中展露頭角,才能走到國際中去。
但唯一顧慮的,便是參賽地點在京通。
所以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得看一下我的計劃。”
這件事怎麼也得和池漠洲說一聲,免得她到京通還沒能參加比賽就掛了。
衛其琛笑了,說道“怕池漠洲他爸吧!”
甄蘊璽露出疑惑的神情。
衛其琛說道“上次我也是聽說了他爸要對你動手所以才趕過去以防萬一,沒想到那麼快你就出事了,我之所以能那麼趕到,也是因為我離你的出事地點不遠。”
甄蘊璽露出驚訝的神情。
“很吃驚嗎?放心吧!這次即使沒有池漠洲,我也能保護好你,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衛其琛看著她,眼眸含笑,真誠地說“我很欣賞你的才華。”
甄蘊璽笑了笑說道“先謝謝你了,不過池漠洲是我的男朋友,我當然要和他說一聲了。”
衛其琛臉上仍舊是剛才的微笑,看著她的衣服說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是出於我的手。”
甄蘊璽看著他,目露不解,難道他生氣了?
他拿過身旁的一個文件夾說道“你挑三件最喜歡的,我給你做出來,當成這次參賽的禮服。”
能看到大神的設計手稿,那是件多幸運的事情,她立刻接過文件夾翻開,看的仔細,力求能把上麵的東西都印在腦子裡。
不算太多的手稿,她看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選出三件她最期待的款式。
並不是因為喜歡,而是這三件的剪裁都很特殊,是她的能力無法駕馭的,所以她想看看dk要如何剪裁這三件衣服。
衛其琛接過手稿笑著說“你們女人的選擇恐懼症可真麻煩,你放心,這裡麵的衣服都是你的。”
甄蘊璽微微笑道“你做衣服真的很快啊!”
衛其琛隨意地說道“打發時間而已。”
與衛其琛分開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甄蘊璽開車趕到池漠洲的項目工地。
她在網上查了關於設計師大賽的資料之後,研究了一番才下車去找池漠洲。
最近池少的脾氣一直不好,陰陽怪氣的讓人害怕,尤其是他看著你一言不發的樣子,要多瘮人有多瘮人。
張飛看到甄蘊璽的時候,差點高興的跳起來,一張黑臉笑成朵菊花似的,諂媚地說“甄小姐,您來了!”
甄蘊璽被嚇的退後一步,是不是池漠洲心情不好?她有點想跑。
但是張飛沒給她這個機會,動作迅速地推開門叫道“池少,甄小姐來了。”
甄蘊璽還沒反應過來,池漠洲已經走出來到了她麵前,他一把將人拉進懷裡,聲音熾熱地問“是不是有事?”
她現在躲他還躲不及,突然來找他,一定是有事。
一看他沒有心情不好,甄蘊璽鬆了口氣,坐到沙發上說“京通有個設計師大賽,我想去參加,但是你家裡的情況……所以我先來問問你。”
如果兩個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池漠洲指定不願意讓她去,但是前有他爹想殺她,後有剛剛發生的這件事,為了討她歡心,他自然不會拒絕,於是他非常痛快地答應下來,說道“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你有時間嗎?”甄蘊璽好奇地問。
池漠洲抬手,在她的臉上輕掐了一把說道“陪女朋友的時間當然得有。”
甄蘊璽聽後,這才笑了,雙手環住他的腰說“要是我得獎了,回家給你做大餐吃。”
“你做飯?”池漠洲好笑地問她。
這個女人恨不得吃飯都得要彆人喂,讓她做飯,那可能嗎?隻要她彆再對他冷冰冰的他就知足了。
“小瞧我!”甄蘊璽不高興地嘟起嘴。
這副小模樣就是他的最愛,他二話不說,趁機含住她的唇,將這個吻加深。
討女人歡心,池少也有一些心得了。
因為這件事,晚上她總算給他些笑臉,等她睡著之後,池漠洲便在黑夜裡出門,駛向那個偏僻的彆墅。
彆墅裡的男人正戴著眼鏡觀察顯微鏡下的變化。
池漠洲走進門坐到椅子上問他,“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進展?”
“沒有!”男人靠在椅子上,有些懊喪地摘下眼鏡扔到一邊說“你又不願意把她擺我手術床上,還想要進展,不是強人所難?”
池漠洲抿起唇說道“不是還有甄情?你怎麼就不願意用她?”
“她和甄蘊璽差遠了。”男人搖頭嘖嘖地說。
“你這樣,我總以為你窺視我的女人。”池漠洲勾起唇說。
男人白了他一眼,說道“屍體都比你女人來得順眼。”
“這樣最好。”池漠洲說罷,雙腿疊交說道“最近我要帶她去京通,你給我準備兩支藥。”
“你打算給她用?”男人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想什麼呢?我是怕出什麼意外,以防萬一。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彆怪我說到做到,你就等著躺在自己的手術床上吧!”池漠洲冷冷地說。
男人神情不怎麼好看,陰鬱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一轉眼,金氏麗璽園的奠基儀式開始舉行了,相比上次池氏健康城的奠基儀式還沒過多久,金家人的動作快的,足夠令人側目。
最近金家真是順風順水,想什麼有什麼,總之讓人隱隱有種猜測,金家的勢頭這是要蓋過池家了?
金家之前並未公布項目名稱,甄蘊璽到了現場之後,看到“金氏麗璽園”這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這也太給她臉了吧!
這個項目取了金麗茵和甄蘊璽名字中各一個字,也是十分有紀念意義的,為此金麗茵自然也從京通趕來參加奠基儀式。
因為上次的事,金麗茵對池漠洲特彆不待見,所以一看到甄蘊璽就霸占住她,池漠洲當然不能和一個女人計較,隻好獨自去應酬。
金麗茵依舊是招牌大紅裙子,甄蘊璽穿了件白色蕾絲長裙,頭上一頂白色禮帽,怕把自己曬黑了。
一紅一白分外惹眼,就像白玫瑰與紅玫瑰。
金曾曜親自接待池萬錦,他一邊笑一邊說一邊走,把池萬錦不著痕跡地拐到甄蘊璽和女兒的身邊,本來在說房子,突然就轉言說道“來來來,萬錦,這次可多虧了蘊璽。”
說罷,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便叫道“麗茵,蘊璽,過來。”
甄蘊璽看到池萬錦,微微勾起唇,和金麗茵走來。
想殺她,她就會認慫嗎?她認慫了就不會殺她了嗎?
池萬錦看到甄蘊璽後神色一冷,整張臉都是陰鬱的。
金曾曜仿佛沒看到池萬錦的臉色,在一旁笑著說“我們蘊璽那真是能力出眾的,老池,你知道我為了金氏轉型和新廠的事真是愁白了頭,那些個董事們天天在催,誰知道我們蘊璽幫我們迎刃而解了!”
池萬錦很不給麵子地冷哼一聲。
金曾曜又好似沒看到,繼續說道“隻可惜我家風淩晚了一步,但是蘊璽這個孩子,一定是我金家的人,就算將來風淩娶不到她,她也是我金家的女兒,將來她若有一天嫁人,我定十裡紅妝相送!”
甄蘊璽和池萬錦都是一臉錯愕,到現在兩人才明白金曾曜是什麼意思。
甄蘊璽忍不住淚盈雙睫,她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讓淚不要掉下來。
池萬錦的眸光更加陰暗,這是在警告他呢?開玩笑!哼!
金曾曜拍拍池萬錦的肩說“你放心,你家那個小子,就算想娶我家蘊璽,我都不會同意的,你啊!不必操心了!”
這算是給他一個保證,讓他彆再對她動手。
池萬錦冷冷地盯著甄蘊璽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挺有手段啊!”
甄蘊璽挑釁地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就算池漠洲他跪著求我嫁他,我都不會嫁的!”
“哼!休想!真是不知廉恥!”池萬錦冷冷地斥道。
金曾曜立刻不悅地開口說道“老池,你怎麼這麼說我金家人?”
池漠洲已經大步走過來,他一看到老爹和自家女人站在一起就眼皮直跳,步伐走的快又急。
結果他剛走過來就當炮灰了,金曾曜看著他不悅地說“池小子,沒能力擺平你爸,就彆在外麵找女人,讓自己女人受委屈,算什麼本事?”
說罷,他一臉親爹表情看著甄蘊璽說道“蘊璽,你和麗茵去準備一下,馬上儀式要開始了。”
甄蘊璽冷冷地瞪了池漠洲一眼,和金麗茵走了。
池漠洲心裡發苦,他和她好不容易剛有轉機,一眼沒看住就讓老爹毀了個徹底。
他哪裡知道,這是金曾曜故意而為之的。
金曾曜被叫走開始準備奠基儀式,他走到兒子身邊低聲說道“你爸已經用全力幫你了,你可給老子爭點氣!”
金風淩看著美的發光的甄蘊璽歎氣,說道“爸,她但凡給我一點機會我都能抓住。”
“傻小子,你就不會換個角度去想?將來有一天她接受你,池漠洲再怎麼央求她,她都不會回頭的!”金曾曜說著,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他眯了眯眼,看向池萬錦那個方向,冷哼一句,“池萬錦這個傻子!”
池萬錦此時正在向池漠洲發脾氣道“你這麼不要臉的上趕著,人家剛才說了,你跪她麵前,她都不會嫁給你的,有意思嗎?”
池漠洲神情冷漠地說“爸,我也沒說要娶她,你乾什麼這麼認真,非要和她過不去呢?”
“我和她過不去?你看她那張臉耷拉的,我想忍都忍不住。”池萬錦漲紅著臉怒道。
池漠洲歎氣道“您當初要是能忍住,現在站在那裡風光無限的就是您了,最近為了藥廠新址的事,叔伯他們把您逼的很緊吧!”
“那又怎樣?我找塊地還非她不可了?就你們把她看的那麼高,真是有意思!”池萬錦根本就不會把那麼兩塊地放在眼裡,他有錢,還怕找不到合適的地?
池漠洲提醒道“爸,您想想健康城的位置,我們恐怕還是不要離的太遠了,否則的話,我們擬定的計劃便無法展開,這個項目就算做出來,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我知道!”池萬錦不悅地瞪他一眼,這點事還要老子操心,要他這個兒子有什麼用?
奠基儀式正式開始,金曾曜站在台上意氣風發,他拿著話筒說道“謝謝各位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參加我們金氏麗璽城項目,從名字上大家就可以看到,這個項目是我女兒金麗茵和甄蘊璽一手促成的,蘊璽和麗茵的感情一向要好,我已經把她也當成我們金家的孩子了,所以以後她不論走到哪裡,看在我金某人的麵子上,大家請多多關照我們金家孩子,好言歸正轉,現在正式把我的兩個孩子請上來,和我一起來見證我們金家轉型的重要時刻!”
賓客們都露出震驚的神情,甄蘊璽也十分意外,因為私下維護她和當眾維護她,從意義上來講是完全不同的,不過是兩塊地而已,她萬萬沒想到金家竟然給了她如此高的肯定。
一陣掌聲中,金麗茵與甄蘊璽互相拉著手走上台,一左一右站在了金曾曜的身邊。
就連金家長子金風淩都沒能站上去,可見金曾曜這是要有心提攜自己的女兒,金麗茵也從此水漲船高。
在場的人忍不住去看林家人臉色,也不知道林家人看到這一幕會不會後悔?
禮儀小姐端上來剪刀,這次的奠基儀式沒有請彆的嘉賓,顯然是要突顯出金家兩個孩子的重要性。
在金曾曜的一聲命令下,紅色綢緞同時落在地上,他高興地說道“希望我們麗璽城大賣,謝謝各位、謝謝!”
一陣掌聲響起,池萬錦心裡還是有些彆扭的,想不久之前站在那裡風光無限受人祝賀的是他,現在就風水輪流轉,這個甄蘊璽真是池家的喪門星。
金曾曜笑著說“現在請大家移步荀氏酒店,中午我們隨便吃點、喝點,晚上還有盛大晚宴,希望各位賞臉。”
一陣陣讚揚聲中,眾人紛紛開車去荀氏酒店。
金曾曜看向甄蘊璽說“聽麗茵說你馬上就要參加比賽了?”
甄蘊璽點頭說道“是呀伯父。”
金曾曜說道“中午的酒會就彆去了,浪費你時間,晚上要是有時間的話,就來參加宴會,露個麵就行,還有,參加比賽的時候,我會給你派幾個人保護你,我知道池漠洲他肯定會保護你的,萬一池萬錦那個老家夥下命令,你說池漠洲的人也不好不聽不是?所以你也彆推辭,安全最重要,對不對?”
甄蘊璽感動極了,不管金曾曜對她是否抱有目的,但此刻他所做出的一切,簡直比親爹為她做的還要多,至少人家沒有利用她,讓她去勾引誰,還給了她最大的尊重,讓彆人把她當個人看,她哽咽著,說了一聲,“金伯父……”
金曾曜笑著說“可千萬彆哭呀!我一個老頭子可受不了這個,你和麗茵感情好,我很高興,她能找到這麼一個好朋友,比她之前的那些亂七八糟可好多了,父女也是緣份,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是相互的,總之和伯父彆見外,這次你給伯父解決一個大難題,我把你當自己的孩子,一點都不為過。好好努力,你的將來絕不僅限於一個池漠洲,為你的夢想加油,伯父先祝你成功!”
甄蘊璽努力地憋著淚,讓她最感動的並不是他對她有多好,而是最後一句話,他懂她。
懂她!
這是多麼重要的兩個字啊!
就仿佛,自己一直辛苦努力,突然就有了希望,更加堅定一般。
甄蘊璽可以不參加酒會,金麗茵卻不能不參加。
金曾曜和金麗茵移步去荀氏酒店,池漠洲向她走了過來。
甄蘊璽一看到他就冷下臉,轉身便向前走。
池漠洲過去拉她,“蘊璽!”
甄蘊璽一把甩開他,怒道“你彆碰我,我是個有手段不知廉恥的人,你被我騙了,像我這樣的女人,你應該有多遠躲多遠!”
池漠洲頭皮都發麻了,他爹這個坑兒子的!
他怕在這兒鬨起來沒麵子,於是跟在她身後一直上了車,方才將人往懷裡拉。
她不依不饒地掙脫,就像打架一樣,前麵的張飛已經又僵成雕塑了。
“蘊璽蘊璽,你彆理他,那老頭得吃吃教訓才知道你的好,放心吧!他會受到教訓的!”池漠洲為了哄她,不惜開始說他老子的壞話。
“我是招他還是惹他了?我沒往他跟前蹦躂吧!我憑什麼受這通辱罵?你們池家的就能隨便罵人嗎?”甄蘊璽氣呼呼地推他一把,毫不客氣地在他臉上又撓了一道。
他吃痛,一把鉗住她的手,她眼一瞪,反問他“還想打我怎樣?”
他立刻又放開手,低聲哄道“蘊璽,你總這樣,讓我很沒麵子,你抓彆處也好啊!”
“那我有麵子嗎?眾目睽睽之下被人這麼罵……哇……”說著,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池漠洲彆提多心疼了,他一把將人抱在懷裡,任她怎麼掙都掙不開,然後說道“蘊璽,你放心吧!那老頭兒很快就要受到教訓了,他不會有合適的地,到時候我看他能硬到什麼時候?家裡還有老爺子呢!他得被敲打死!”
“我不管你家裡有誰,反正我現在難受的要死,我生來不是讓人侮辱的,這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是你讓我被人輕視的,就連一個毫不相乾的金家都讓我像個人一樣,偏是你讓我成為個不堪的女人!”甄蘊璽一邊說一邊哭,稀裡嘩啦,絲毫不顧形象。
池漠洲心情複雜,當時她在他心裡沒那麼重要,隻是想著把人圈在身邊,哪裡會想到這個女人讓他越來越放不開。但即使如此,當初他還是會那樣去做,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彆人。
他死死地抱著她,一言不發,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哄她,但是他的心裡,不比她好受。
她有了身份地位,又沒有藥的製約,會離開他嗎?他心裡沒底。
甄蘊璽哭的半真半假,她說的話都是真的,情緒也是真的,可時間過了這麼久,她已經沒什麼心情去回頭看過去,無非就是讓他難過而已。
哭累了,到家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