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莊煒恒看著她,神情嚴肅,絲毫看不出一點戲謔的意思。
甄蘊璽努力讓自已笑得完美,說道“以我們公司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和涅生這樣的品牌競爭,但是我們公司進步空間很大,我歡迎任何公司來競爭,隻有在競爭中生存下來的公司,才能有更好的將來。”
說罷,她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您應該也看出來了,本來我們公司就是要靠走流量來發展的,雖然我是話題女王,這也是公司發展的需要,所以剛才您提出的意見,其實我挺為難的,不過到時候您如果真的簽合同,是和荀英姿簽的,她一向是個低調的人,以往成績都不俗,所以您不必擔心這方麵問題。”
她才不相信莊煒恒會自找麻煩,真把公司開在她的公司旁邊,這樣剛才的難題也解決了,她果然聰明。
莊煒恒毫不給麵子地說“那你應該讓她和我聯係。”
甄蘊璽微笑道“她主要負責專業務,今天我隻是來達成初步意向,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會帶她過來的。”
莊煒恒把資料一合,看向她說道“不必專門約了,隻要你幫我把你旁邊的店麵租下來,我就和你簽合同。”
甄蘊璽要暈倒了,她不明白,這麼大的公司都如此任性兒戲嗎?你們進軍東夏市場,第一間店麵不應該好好衡量一下嗎?怎的就說什麼是什麼了?
莊煒恒抬腕看表,對她冷冷地說“十分鐘到了,有事情記得約我助理,我不喜歡被突然打擾。”
“好的。”甄蘊璽站起身,雙手捏緊自己的包包,向外走去。
一走出餐廳門口,她就露出一臉怒容,有錢人都這種德性的嗎?簡直跟池漠洲那貨一樣一樣的,有錢了不起嗎?就喜歡玩人、刁難人,偏偏還要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
等她有一天成為名設計師了,也要看看他們那種在她腳下跪舔的模樣。
此刻英禧律所裡卻氣氛緊張。
明明說的是池漠洲派人來簽合同,居然改成了池漠洲帶人來簽合同。
所以就是池少來了,甄蘊璽不在。
一個小小的合同還用的著池少親自帶人來?顯然人家是衝著甄蘊璽來的。
池漠洲冰寒懾人的目光看向荀思晴,薄唇微啟,吐出兩個字,“人呢?”
簡簡單單就已氣場全開。
荀思晴快哭了,她偷眼去瞧荀英姿,然後接到了一記警告的目光。
荀思晴像被老師訓斥的小學生一樣站得筆直,頭低垂,抿著嘴說道“店麵的衣服幾乎被一搶而空,甄小姐要去店裡。”
也沒說謊話,下午甄蘊璽就兩件安排,一件是去見莊煒恒,另一件便是去店裡。
荀思晴能扛住重壓避重就輕,也是不簡單的。
池漠洲的臉臭的不行,二話不說便轉身離開,把帶來的人丟下不管。
擅自出門也不帶阿秀,她想乾什麼?
走之前居然還警告阿秀,說什麼她要是敢打小報告,就趕她走,所以如果他不來,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她簡直能把他氣瘋。
現在他就是百爪撓心一般,浮現出的儘是“她去見裴學而了”、“她是不是要和裴學而死灰複烯了”等此類問題。
若論威脅性,裴學而絕對屬於最具威脅的那個。
池漠洲一走,荀思晴趕緊躲開給甄蘊璽打電話。
一上來她就哆嗦著問“祖宗,你在哪兒?”
“池漠洲去了?”甄蘊璽問。
可見十分了解荀思晴。
“是啊是啊,我就說你去店裡。”荀思晴快言快語地說道。
“做的不錯,我就在店裡。”甄蘊璽正在理貨品。
“那就好,這種事我可不想再經曆一次了。”荀思晴長出一口氣說道。
甄蘊璽笑著說“以後還會經曆很多次的,慢慢鍛煉,心理承受力就強了。”
“彆,饒了我吧!池少用目光就能殺死我!”荀思晴一臉驚恐地說道。
甄蘊璽笑笑,說道“你要是連他都不怕了,那就無敵了。”
“我一點都不想無敵。”荀思晴覺得想挑戰池少,那就是想找死。
看來池漠洲真的是察覺到威脅了,沒過多一會兒他便出現在店裡。
甄蘊璽背對著他整理架子上的衣服,他直接走過去從後麵環住她的腰,征服欲明顯。
店員們都不敢直視他,各忙各的都裝沒看到,偷偷地打量他。
甄蘊璽佯裝嚇一跳,轉過頭看向他,然後不高興地說“你怎麼進來了?這裡都是女孩子,萬一不在試衣間裡換衣服呢?”
“那你就跟我出來。”一看她這調調就知道她又在那兒作,他就不相信,這裡沒有陪著女朋友進來的男人。
“我還忙著呢!”甄蘊璽不情不願地嘀咕。
她這叫先發製人,在心理上先碾壓他,免得他在阿秀的事情上和她找麻煩。
“好,那我在外麵等你。”池漠洲說著,轉身走到店外麵的公共座椅上坐下。
他坐姿優雅,眉目冷淡,有種坐在了幾百萬名貴實木椅子上的即視感。
甄蘊璽忍不住扯了扯唇角,人家隨便坐個椅子就跟坐了皇位似的,她是不是應該榮幸一下自己睡了這樣優質男?
但是過了一會兒,她才發現問題,原本池少往這一坐,應該像個活招牌一樣把女人們源源不斷地吸引到店裡,但是人家的目光太冷冽,還沒有幾個女人能承受住這樣的冷意,所以不等靠近就被嚇走了。
她店裡應該門庭若市的,結果現在冷冷清清。
照這樣下去,她分分鐘少賺多少錢啊!
他就是故意的!
想到這裡,她撅著嘴臭著臉就從店裡走出來了。
池漠洲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站起身攬著她的腰心滿意足地往外走。
“你影響我生意了。”甄蘊璽哼哼唧唧的說。
“你看你店裡都空了,能賺多少錢?虧了多少我賠給你。”池漠洲說罷,問她,“一個億如何?”
給得太少有損他格調,一億就是基礎價,畢竟把他哄開心了,一個億一點都不會多。
甄蘊璽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可以隨便砸人嗎?等她有錢了也一億一億的給零花錢。
到時候她開心了可以買他一夜,不開心了就有多遠滾多遠。
想想都解氣!
於是她揚起唇角。
池漠洲以為她還是喜歡那一億的,於是說道“回去讓人打你賬上。”
她回過神,立刻說道“不要,我怕你爸又有想弄死我的衝動,畢竟他花一億,能買來無數殺手來做掉我。”
池漠洲笑,說她,“還做掉你?嗬!”
以為他家是乾什麼的?他家可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
她冷哼一聲說道“又不是沒有先例。”
得,怎麼又繞到這個話題上?池漠洲不想惹她不快,於是轉言說道“你的廠子馬上就要建好了,你看定個日子搞個儀式?”
“啊?這麼快?”甄蘊璽最近事情多,所以沒關心廠子的情況,反正有他在弄,她也放心。
“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不上心?”他看著她,目光寵溺而又溫和。
甄蘊璽奇怪地看他,果然有人搶才證明是最好的,瞧瞧他現在的德性,和之前一點都不一樣了呢!
結果他也就好到進鳳華池之前。
回家之後,他便不是他了。
甄蘊璽刻意留意看院子裡,並沒有阿頌的身影,心想還真讓池漠洲趕走了?
時間還早,甄蘊璽進門便去自己的工作間,她得趕設計賺錢。
池漠洲尾隨她進門,習慣性地坐到她的小沙發上問道“為什麼不讓阿秀跟著你?”
甄蘊璽轉過頭看向他笑了,說道“喲,能忍到家再算賬還真是不容易,你就篤定在家好拿捏我是不是?我總得觀察觀察看她是不是可靠吧!之前你那個阿頌,你那麼信任她,結果我要是信任她,我現在就毀容了,到時候你嫌我醜,把我踢了,我找誰說理去?”
瞧這小嘴叭叭能說的,他恨不得給她堵上,阿頌這事兒是理虧,再說她被抓一下也不至於毀容吧!但是現在就不是講理的時候,於是他隻好保證道“阿秀是絕對可靠的,你看你自己跑了,她都沒和我說,還可以吧!”
“什麼叫我自己跑了?”甄蘊璽白他。
池漠洲趕緊過去摟她,哄道“算我說錯了,今天合同都簽了,以後分公司在東夏市的法務都由你們公司負責了。”
甄蘊璽冷哼道“你怎麼不給我你池氏的法務代理?你要是給了我,我才叫感動。”
池漠洲抿起唇,神情見冷。
甄蘊璽就知道他要翻臉,有些事情不能試,可她就願意試試讓自己彆對這個男人期待太高。
於是她繼續說道“我想來想去都覺得你的保鏢有可能會聽你爸的,所以我還是領金家的情,把金家送我的保鏢留下吧,你看人家天天在外麵跟著我也挺不容易的。”
金曾曜會做人,即使甄蘊璽不需要,他也派四個人在外麵保護她,隻要她出鳳華池、出公司,他的人就開車跟上,可以說誠意實足。
這事兒池漠洲十分忌諱,他的女人用的著彆人來保護?但是人家在外麵,他又管不著,所以此刻她這樣一說,他條件反射地就要反對,可是又不能直接反對,那不是惹她不高興?
所以他臉上的冷意消失,抱著她耐心地解釋,“不是我不願意把池氏的法務代理給你們,而是荀英姿現在還不具備那樣的實力,雖然她很優秀,但她到底沒有代理大公司法務的經驗,所以等你的公司有實力的時候,我一定把生意給你,到時候誰拒絕都沒用。”
這個理由甄蘊璽是接受的,她又不是真的想要,就是想試探,他能好聲好氣地和她解釋這些,這就夠了。
於是甄蘊璽說道“行,到時候你說話算話,我記著呢!”
見她不再提金家保鏢之事,他方才暗暗鬆口氣,抬手抹了一把汗,幸好他機智。
晚上睡前的例行公事,他格外瘋狂,她昏昏欲睡之時,聽到他在她耳旁聲音低啞地說“背叛過你的男人,隻要背叛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這時候對於甄蘊璽最大的事情就是睡覺,所以她根本連聲兒都沒出便直接進入夢鄉,什麼背叛不背叛的和她有關係嗎?背叛了就甩掉嘛!這麼簡單的事情還用去傷腦筋?
第二天一早,甄蘊璽懶洋洋地坐在餐桌前打著哈欠,昨晚折騰的有點晚,今天睡眠不足。
她像沒骨頭一樣地靠在池漠洲的身上,他一邊喂她吃東西一邊說“再睡會兒吧!”
“不睡了,最近好忙的。”甄蘊璽哼哼唧唧地說。
阿秀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裡,主人看不到她,可一有需要的時候她就能及時出現。
她眸光低垂,一點都沒有想窺探的意思。
“再忙也要注意身體不是?是不是真的缺錢了?我給你。”池漠洲好聲好氣地說道。
上次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總之她拿了他的錢,就再也撇不清關係,她想走都不可能。
“我不缺錢,你缺錢了嗎?我給你!”她學著他的語氣說。
就不喜歡他動不動拿錢砸人,她又不是沒有。
他被她的語氣給逗笑了,他抱著她,沉聲說道“好,我的小富婆,以後我靠你來養。”
“我才不要養男人。”甄蘊璽看不得自習辛苦賺的錢在一個男人身上打水漂。
反正怎麼著都不行了,他也不在意,給她投喂的樂在其中。
甄蘊璽的熱度還沒下去,又是裴學而公開示愛又是甄文鋒的苦肉計,公司門口依然記者眾多,時刻想逮她。
她是真的不想理她爹,但是有些事情吧!你不去理,不去解決,這件事情就會發酵,然後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就好像現在,如果她真不管,那網上的謾罵聲將會越來越多。
甄蘊璽高調現身醫院門口,她穿了一件公司設計師設計的裙子,偏職業化的套裝,裙子簡潔大方,走的是高級白領方向。
她爸給她炒出的熱度不用白不用,此時衣服已經掛到門店裡了,她隻要一在醫院門口現身,這批衣服肯定瞬間秒沒。
她成功地被醫院門口的記者給堵上了。
“請問您來醫院,是想原諒自己的父親嗎?”
“請問您相信您父親的話嗎?”
……
一堆問題接踵而至,甄蘊璽等他們安靜下來才說道“他畢竟是我的父親,不管以前有過什麼不快,我還是會關心他的身體健康,他或許是對我好的,可能我誤會了他的好意,但不管怎樣,曾經我被迫同時麵對兩個男人,這麼不恥深深的傷害了我,痛苦的是我,所以我暫時不會回到甄家,我也不會成為甄家的聯姻工具,就是這樣。”
“甄家現在落魄了,您會出手幫他們嗎?”有記者問道。
甄蘊璽微笑著說“我能力有限,恐怕幫不上什麼忙。”
又有記者不甘心地說“池少他是不是可以幫上忙的?”
甄蘊璽看向他,平靜地說道“我和池少隻是男女朋友,我沒理由要求他幫我做什麼,他也沒有義務這樣做。”
她說的話,無可厚非。
還有人繼續問問題,甄蘊璽卻說道“好了各位,可以放我去看看我的父親了嗎?”
有位女記者突然問了一句,“甄小姐,您身上的裙子很好看,請問在哪裡買的?”
這位女記者是甄蘊璽特意安排的,說了這麼多等的就是這句話,她微微一笑,說道“這是我們公司的新品,店裡就有賣。”
好容易擠出記者群,進了病房。
甄文鋒躺在床上,臉色不好看,不過甄蘊璽一看就是化過妝的。
她坐到沙發上,微笑地看著他說“爸,身體不好的話,就好好休息,您要是沒有精力打理甄氏,我可以幫您打理。”她一定會把甄氏給弄死的。
甄文鋒本想用苦肉計哄她回甄家,到時候池少那邊就好拿捏多了,誰想到她第一句話就是要和他搶家產,他瞬間便被激怒了,從床上一躍而起,怒道“你想都彆想,我就是死了,甄氏都不會給你,一個賠錢貨,竟然還想圖謀我家產!”
甄蘊璽看著他,一臉擔憂地說“爸,我也是好意,您彆激動,小心您的身體!”
甄文鋒把她的話看成了咒他死,他高聲喝道“老子沒病,老子就是想用苦肉計的,想盼我死,然後繼承甄家是不是?我告訴你,那不可能,老子能活一百年,比你活的時間都長!”
甄文鋒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這麼粗俗的人,完全是因為這段時間屢屢不順,所以才脾氣暴躁,說話不好聽。現在甄蘊璽刺激到他,自然更是粗話連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