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房間裡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紛紛舉起武器,對準了門口。
秦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送你們下地獄的人。”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黑衣人便如猛虎下山般衝進房間,槍聲、慘叫聲瞬間響徹整棟樓房。
不到一分鐘,房間裡便隻剩下滿地的屍體,鮮血染紅了肮臟的地板。
秦淵環視四周,目光落在一個被綁在角落裡的年輕女孩身上。女孩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眼神空洞無神,顯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他走上前,解開女孩身上的繩索,柔聲說道:“彆怕,你安全了。”
女孩抬起頭,茫然地看著他,眼中逐漸恢複了一絲神采。
“你是誰?”
“我是來帶你回家的人。”秦淵說著,脫下外套,披在女孩身上,將她抱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幾聲怒吼。
“媽的,敢動我們的人,不想活了!”
秦淵眉頭一皺,看來還有漏網之魚。他抱著女孩,走到窗邊,冷冷地看著樓下湧上來的一群人。
“不想死的,就滾!”
“小子,你他媽……”
為首的一個光頭大漢還沒說完,就被秦淵一槍爆頭。
“殺了他!”
剩下的人見狀,紛紛開槍射擊。
秦淵抱著女孩,從窗戶一躍而下。
子彈從他頭頂飛過,他卻毫發無損地落在地上,將女孩輕輕放在一旁。
“你在這裡等我,哪也不要去。”
女孩驚恐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擔憂和恐懼。
秦淵摸了摸她的頭,眼神溫柔,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相信我,很快就好。”
說罷,他轉過身,朝著那些人走去,如同死神一般,帶著冰冷的殺意。
秦淵落地後,沒有絲毫停留,直接迎著槍林彈雨衝了過去。子彈打在他身上,隻能在他堅硬的肌肉上留下淺淺的白痕,卻無法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那些亡命之徒顯然沒想到會遇到這麼一個硬茬,一時間都被秦淵的氣勢所震懾。
“怪物!他是怪物!”
“快跑啊!”
他們驚恐地叫喊著,丟盔棄甲,四散奔逃。
但秦淵的速度更快,他就像一頭獵豹,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槍聲、慘叫聲、求饒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血腥的交響樂。
不到五分鐘,地上就躺滿了屍體,鮮血彙聚成一條條小溪,在貧民窟的泥濘中緩緩流淌。
秦淵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走到女孩身邊,將她抱起來,轉身離去。
女孩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但她沒有哭泣,也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雙充滿恐懼和感激的眼睛看著秦淵。
秦淵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抱著她消失在夜色中。
……
三天後,非洲大草原上。
一輛破舊的吉普車在崎嶇不平的土路上顛簸著,揚起漫天的塵土。
秦淵坐在駕駛座上,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遮住了他銳利的眼神。他身上穿著一件迷彩服,背上背著一把長長的狙擊槍,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身材火辣的金發美女,她穿著性感的吊帶背心和牛仔短褲,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頭金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一雙碧藍色的眼睛充滿了野性和魅惑。
她叫艾米麗,是國際刑警組織的探員,這次來非洲是為了追捕一個臭名昭著的軍火商。
“我說秦,你就不能開慢點嗎?我的屁股都要被顛碎了!”艾米麗抱怨道。
秦淵沒有理會她,隻是專心致誌地開車,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
“喂!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嗎?”艾米麗見秦淵不理她,頓時火冒三丈,伸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秦淵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冷地說道:“彆鬨。”
他的語氣冰冷,沒有絲毫感情,就像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
艾米麗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縮回了手。
“你……”她剛想發火,卻看到秦淵突然踩下了刹車,車子猛地停了下來。
“怎麼了?”艾米麗問道。
“目標出現。”秦淵說著,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艾米麗連忙跟了上去,隻見秦淵站在車旁,舉著望遠鏡,觀察著遠處的情況。
“在哪兒呢?”艾米麗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十二點鐘方向,那棵猴麵包樹下。”秦淵說道。
艾米麗再次舉起望遠鏡,仔細地搜索著,終於在猴麵包樹的陰影下發現了一個帳篷。
“就一個帳篷?你確定目標在裡麵?”艾米麗懷疑地問道。
“嗯。”秦淵點了點頭,“我已經鎖定了他的手機信號,就在那個帳篷裡。”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過去抓捕他!”艾米麗說著,就要衝過去。
“等等。”秦淵拉住她,“彆衝動,情況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哪裡不對勁?”艾米麗不解地問道。
“你看。”秦淵指著帳篷說道,“這個帳篷太安靜了,而且周圍沒有一個人,這很不正常。”
艾米麗仔細一看,發現還真是這樣。這個帳篷孤零零地立在那裡,周圍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也沒有任何動靜,顯得格外詭異。
“你的意思是……”艾米麗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很有可能,這是一個陷阱。”秦淵冷冷地說道。
就在這時,帳篷的門簾突然被人掀開,一個身材魁梧的黑人男子從裡麵走了出來。他手裡端著一把ak47突擊步槍,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
“歡迎來到我的地盤,秦淵。”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非洲之鷹’秦淵嗎?怎麼,國際刑警也開始接私活了?”黑人男子操著一口蹩腳的英語,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秦淵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怎麼不說話?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嗎?”黑人男子囂張地笑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來非洲,是為了抓捕我,對吧?”
“你很聰明。”秦淵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而有力,“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千不該萬不該,出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