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鷲’,你以為躲在這裡就安全了嗎?”秦淵冷笑著,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他知道,“禿鷲”的末日,就要到了。
……
在一處隱蔽的山洞裡,一個身材矮胖,禿頂的男人正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他就是“禿鷲”,一個臭名昭著的軍火走私犯。
“該死!那個家夥怎麼會找到這裡?”“禿鷲”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充滿了怨。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旁邊一個手下戰戰兢兢地問道。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禿鷲”猛地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怒吼道,“給我頂住!隻要等到買家來,我們就安全了!”
“可是……”那人還想說什麼,卻被“禿鷲”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嚇得不敢再吭聲。
“老大,不好了!那家夥……那家夥殺過來了!”一個渾身是血的手下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驚恐地喊道。
“什麼?!”“禿鷲”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聽一聲巨響,山洞的入口處被炸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碎石和煙塵漫天飛舞。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煙霧中走了出來,他手持雙槍,目光冰冷,如同死神降臨。
“‘禿鷲’,遊戲結束了。”
硝煙散儘,秦淵一步步走近那個瑟瑟發抖的胖子。
“你……你彆過來!”禿鷲的聲音顫抖著,像一隻被扼住喉嚨的鴨子。他手忙腳亂地從腰間掏出一把鍍金沙漠之鷹,指著秦淵,“我警告你,彆過來!我……”
話還沒說完,秦淵已經如閃電般欺身而上,一記標準的擒拿,卸掉了禿鷲的武器,反手將他按倒在地。
“我的貨呢?”秦淵冰冷的聲音在禿鷲耳邊響起。
“什麼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禿鷲還在嘴硬,眼神卻閃爍不定。
秦淵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個年輕的非洲女孩,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她,還有其他那些女孩,在哪?”
禿鷲臉色一變,隨即強裝鎮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孩,我隻是個生意人,做軍火生意的,不碰那些臟東西!”
“生意人?你也配?”秦淵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禿鷲疼得呲牙咧嘴,卻死死咬著牙關,不肯鬆口。
“嘴還挺硬,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秦淵鬆開手,站起身,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在指尖靈活地翻轉著。
寒光閃
閃的刀鋒映照著秦淵冰冷的眼神,禿鷲終於怕了,他大聲喊道:“等等!我說!我說!貨在碼頭倉庫,今晚就要交易!”
“很好。”秦淵收起匕首,“帶路。”
……
夜幕降臨,非洲的夜空繁星點點,然而在繁華的都市背後,卻隱藏著罪惡的陰影。
碼頭倉庫裡,幾個黑衣人正焦急地等待著。
“老大怎麼還沒來?”
“該死的,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閉嘴!老大做事,什麼時候失手過!”
就在這時,倉庫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秦淵挾持著禿鷲走了進來。
“貨呢?”秦淵冷冷地問道。
禿鷲不敢反抗,乖乖地指向倉庫深處:“在……在那邊的集裝箱裡。”
秦淵押著禿鷲走過去,打開集裝箱,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隻見集裝箱裡密密麻麻擠滿了人,都是些年輕的女孩,一個個麵黃肌瘦,眼神空洞,顯然是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看到這一幕,秦淵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一把將禿鷲推倒在地,轉身對著那些女孩說道:“你們自由了。”
然而,那些女孩卻沒有任何反應,她們隻是麻木地ed在一起,仿佛失去了靈魂。
秦淵歎了口氣,他知道,這些女孩需要時間來撫平心靈的創傷。
這時,倉庫外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幾輛黑色轎車呼嘯而至,車門打開,一群手持武器的黑衣人衝了下來。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戴著墨鏡的黑人壯漢,他看著被控製住的禿鷲,獰笑著說道:“禿鷲,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忘了今晚的交易了嗎?”
禿鷲看到來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聲喊道:“救我!救我!這個家夥……”
“閉嘴!”黑人壯漢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上下打量了秦淵一眼,“你是誰?敢管老子的閒事?”
“你又是哪根蔥?”秦淵冷冷地反問道。
“小子,你很囂張啊!”黑人壯漢怒極反笑,“告訴你,老子是‘黑曼巴’!你今天壞了我的好事,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黑曼巴?”秦淵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我今天就替非洲人民除害!”
“黑曼巴?”秦淵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還黑寡婦呢!怎麼,非洲這片地界,是阿貓阿狗都能稱王稱霸了?”
黑人壯漢勃然大怒,他“黑曼巴”的名號在這一帶可是無人不
知無人不曉,這小子居然敢如此蔑視他!“給我上!弄死他!”
隨著黑曼巴一聲令下,周圍的黑衣人頓時像一群餓狼般撲向了秦淵。秦淵冷笑一聲,身形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乾淨利落,伴隨著一聲慘叫,便有一名黑衣人倒下。
“砰!”“砰!”“砰!”
倉庫裡槍聲大作,火舌噴吐,子彈如同雨點般射向秦淵。然而,秦淵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般,每一次都能提前預判子彈的軌跡,輕鬆躲避。
“就這?花拳繡腿!”秦淵嘲諷道,身形一閃,瞬間來到黑曼巴麵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咳咳……”黑曼巴雙腳離地,拚命掙紮著,卻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