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四,因為他們上麵還有常淩風。
這些情景,葉知秋都看在眼裡,常淩風狂,他的這些部下更是一個個也狂的不行。
這不就是一群嗎,她心裡瞬間對常淩風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點好感也消失殆儘了。
常淩風對著單羽和葉知秋等人道“諸位,天亮之前恐怕還需要在這裡多待上一會,我還有事,就失陪了。”
又對大勺道“把他們解開,照顧好這幾個兄弟。”
說完,常淩風竟然走出了大殿。
葉知秋和單羽麵麵相覷,這廝要乾什麼,軟禁我們?
誰知道常淩風去而複返,走進大殿之中,做出深思熟慮的樣子“這晚上起大霧,也沒辦法將也小姐送到城裡去醫治了,要不大夥兒先歇著,明兒一早再把她送去診所。”
葉知秋聽到這廝這樣拖延自己的傷情,恨不能跳起來罵他,可惜疼痛讓她連說話的勁兒都沒有了。
單羽勃然大怒,作勢就要往殿外走,道“姓常的,你敢軟禁我們!”
大勺和大黃兩個人像兩尊黑鐵塔一樣堵在了門口,大勺冷冷地道“你還是好好回去休息,外麵天黑霧大,小心崴了腳!”
“給我讓開!”單羽用手推搡大勺。沒想到卻被大勺一把抓住手腕反擰了過來,道“你最好還是放聰明點,我們這樣做實為了你們好,不然就憑你們這幾個人的身手,不要說遇到小鬼子,就是遇到偵緝隊的漢奸恐怕都得當了俘虜。”
“你……”單羽又氣又急,不過自己的手下被偵緝隊抓了是不爭的事實,就連他自己自詡為察哈爾站的精英,還不是在人家獨立連麵前栽了跟頭,唉,實力不濟啊。
大勺和大黃不再理會單羽,兩個人往門口一站,宛如兩尊門神一般。
單羽無奈,隻得走回來,到了葉知秋的麵前,道“葉小姐,你看這事怎麼辦?”
他並不知道葉知秋為什麼跟他來執行任務,但是他猜測葉知秋手裡肯定還握著一張牌。
“單隊長,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葉知秋並不打算和單羽交底,因為於公於私,她都不想太多人知道常氏夫婦的事情。這件事隻有她和常淩風獨處的時候才能談。
今天雖然說常淩風一開始救她的時候給他留下了一點好感,但是後來常淩風的霸道和狂傲讓這種好感消失殆儘,不過,她對常淩風這個人更加感興趣了,仿佛是科學家發現了一種有趣的現象或者物質,定要將他研究明白一樣。
單羽知道葉知秋有意對自己隱瞞,倘若她手裡沒牌,怎麼會平白無故地跟著自己一起執行這個任務,單羽猜測到葉知秋手裡握著的牌恐怕才是決定輸贏的那一張,而自己隻不過是一顆探路的小石子罷了。
“葉小姐,難道我麼就這樣回去交差?”單羽不甘心地問道。
葉知秋搖搖頭,道“要不這樣,我們反正回去也交不了差,不如先跟著他們,慢慢再做工作。”
“可是姓常的未必會同意啊!”單羽擔憂地道。
“這個事情我來解決,目前你要約束你的部下,不能再和獨立連,哦,不,獨立營,不能再和他們起衝突了。”
“好吧,眼下也隻能這樣了。”
其實,單羽在臨出發之前,他還接到了曹瑞星的密令,就是秘密調查常淩風是否和延安方麵有勾連。因為,曹瑞星從常岡寛治被擊斃的現場照片出現在延安方麵的報紙上這件事,已經推測出延安方麵對獨立連下手了。
當下,葉知秋對著門口的大勺和大黃道“兩位,煩請告訴你們營長一聲,我有事情找他。”
“我們營長公事繁忙,沒工夫見你。”大黃一口就回絕了。
葉知秋心裡這個氣啊,心道,一個自己封的營長,大半夜的能有什麼公事,難道還點著燈批閱公文不成?
這支部隊怎麼這樣,不僅長官拽得不行,連手下的士兵也是這個樣子,說出來的話都是那麼的氣人。
“你們……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葉知秋氣得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嘶……”生氣讓她牽動了大腿上的傷處,不禁痛的秀眉緊蹙。
大黃和大勺冷冷地看著他,竟然一點不為所動。
時間在艱難的等待中慢慢的流逝。葉知秋腿上的傷疼痛難耐,人又受了驚嚇,額頭竟然開始發燙起來。
過了一會兒,大殿外又傳來了腳步聲。
大勺驚訝地道“營長,你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