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野比俊夫敷衍道。
這店裡的牛羊肉還真是不錯,兩個鬼子吃得滿嘴流油,但是一瓶燒鍋卻隻是象征性地喝了幾口,野比俊夫交待了任務在身,不能多喝。即便岡本直三喝了兩小口,還是被辣的夠嗆,這酒精度數比他們家鄉自己釀的清酒可是高了好幾個檔次。
付完帳,走出酒館之後,岡本直三郎低聲對野比俊夫道“這次獨立營正在忙著戰後重建,我們正好可以搞一些破壞。”
“不!”野比俊夫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彆忘了,我們現在的任務是尋找宮本君,不宜多生事端。”
岡本直三必須服從命令,他隻能十分遺憾的歎了口氣。
野比俊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歎氣,即使不動手,我們也可以將這裡的情況偵察清楚,將來這一切都會派上用場的。”
岡本直三點點頭。
……
深夜時分,常淩風和麻杆偷偷地潛入了大島洋右的家裡,這次大島洋右告訴了常淩風一好一壞兩個消息,好消息是他已經從特高課那裡打聽到了特高課確實從子弟小學抓了一個老師,壞消息是這個老師已經被特務們折磨的奄奄一息,已經送往駐蒙兵團的醫院了。
“具體他在哪個病房我不是很清楚!”大島洋右畢竟不是專業的特工人員,他獲取情報的方式主要是憑借著他特殊的身份。
“大島先生,你做得已經很不錯了。”常淩風道,“你的這些情報對我們的幫助很大。”
“這都是應該的。”大島洋右為了兒子的性命,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對不起自己國家的感覺了,“不知知良他還好嗎?”
“你放心,他很好!”常淩風掏出了大島知良寫給大島洋右的信。
大島洋右如獲至寶,撕開信封匆匆看了一遍,道“謝謝你們對他的照顧!”
常淩風又道“大島先生,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大島洋右苦笑了一下,道“首相大人已經通過電報來催我回去了,內閣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大島洋右當然不想把兒子留在常淩風他們手裡,但是他現在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好在他看出來,兒子生命安全有保障,又沒受什麼委屈。
“什麼時候走?”
“三天後,乘汽車先到北平,再轉到天津,從天津坐飛機回國。”
常淩風道“那我就預祝大島先生一路順風了。”
“不敢,不敢!”大島洋右連忙站起身來頓首,“還請你們多多關照我的兒子!”
“你放心吧!”常淩風點點頭,“不過,臨走之前,恐怕還得麻煩一下大島先生。”
“不敢,隻要是我能力所及的,一定儘力。”
“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從大島洋右家裡出來,常淩風和麻杆又回到了城南,和眾人商量營救的事情。
常淩風簡單地將情況跟黑子等人通報了一下,道“明天一早我和小吳先去到醫院裡摸摸情況,其他的人先待在這裡。”
“營長,我也要去!”黑子請求道,因為常淩風的警衛員劉一鳴並不是特戰隊的人員,所以並沒有參加這次營救行動,臨行前劉一刀特地囑咐黑子要保護好常淩風。
“怎麼,怕我有危險啊?”常淩風笑眯眯地道,“我是去偵察,不會和鬼子正麵交火的,放心吧!”
“要不我在醫院外麵接應你們?”黑子還想再爭取一下,一麵是自己大哥的交待,另一麵是營長的安危,哪一麵都讓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沒這必要!”常淩風擺擺手,“小鬼子就是把人藏在醫院裡也不至於將整個醫院封鎖了,畢竟他們還有很多的士兵要救治,特彆是這次圍剿我們失敗,相信上野那老鬼子手下很多士兵都受傷了,恐怕現在鬼子的醫院都快擠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