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平頭搖了搖頭說道,“胡貴年當天並沒有跟著麻四去茶館,並不清楚麻四和那個年輕人交談的內容是什麼。”
中島一雄道“跟著麻四一起去的手下抓來了沒有,他們的口供是什麼?”
小平頭苦著臉說道“這些家夥更是什麼都不知道,麻四不會讓他們摻和到這些事情當中來的!”
中島一雄氣的臉上的橫肉都在抖動,凶狠的說道“給我繼續用刑,到了咱們特務機關來,就是一塊石頭也能給它榨出油來!”
“哈依!”小平頭重重頓首答應說道。他剛要走,又停住了身形,問道“長官,麻四那邊用不用把他抓過來?”
中島一雄想了想說道“先不要動他,派人繼續跟著他。他的這些手下被抓的事情也要嚴格保密,絕對不能透露出去,防止打草驚蛇!”
“哈依!”
事情終究還是要向鬆室孝良報告的,中島一雄再怎麼有野心在沒有實現之前也要深藏不露,在自己的上司麵前繼續表中心。
鬆室孝良對中島一雄大為讚賞,直誇他這件事情辦的漂亮。
“機關長閣下,忍者那邊的追蹤有什麼結果了沒有?”中島一雄這是明知故問,北海理惠等人的態度讓他十分不爽,他巴不得看忍者們的笑話。
鬆室孝良道“根據我們推測,被跟蹤的支那人並不是一個人在行動,中間有同夥在接應他!隻是地洞被炸塌之後,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卑職這就去催促畫師們抓緊時間,在那個支那人的畫上張貼出去。”
鬆室孝良道“對這個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但目前其實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這些人很可能會采取化裝的方法繼續隱藏自己的身份。”
中島一雄聽了之後頗為失望,道“即便如此,也是聊勝於無。”
鬆室孝良道“武田閣下那裡如果需要咱們的時候,你必須要全力以赴,對他們不能有所怠慢!”
“哈依!”中島一雄表麵上答應了,但是心裡卻不以為意。
鬆室孝良又道“我和特高課的原田君聊過了,我總感覺出現在北平城裡的這些神秘槍手跟察哈爾獨立團特戰隊有關,但這隻是猜測,目前都沒有找到證據來證明。”
中島一雄嘴巴一撇說道“不管這些槍手是從哪裡來的,隻要他還在北平的地麵之上,我就有信心把他們揪出來一網打儘!”
“中島君,我們的敵人非常的狡猾,千萬不要有任何的輕敵思想!”鬆室孝良耐著性子說道,“對了,這段時間我們的心思主要放在追查這夥神秘槍手身上了,對國共兩黨情報組織的破獲工作也不能放下,你是這方麵的專家,這擔子還是需要你挑起來!”
鬆室孝良最怕地下黨和軍統渾水摸魚,神秘槍手最多是殺一些特工人員而已,但是一旦重要情報泄露出去,其嚴重性要大的多。
中島一雄聽了之後興奮地問道“機關長閣下,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的任務了?”
“今天晚上八點,在大都會舞廳地下黨方麵會有情報交易,據說地下黨的一個頭目水手也會出現在那裡!”鬆室孝良沉聲說道。
中島一雄兩眼放光,仿佛像是覓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自從北平特務機關成立之後,他們就一直和這個代號為‘水手’的地下黨鬥智鬥勇,先後采取了多次的抓捕行動,但每次都無功而返。這個水手就像是有如天助一般屢次從他們手中逃脫。可以說,水手就是北平特務機關的心腹大患,也是他們心頭始終難以解開的一個結。
“請機關長放心,這件任務交給我,這次我一定把這個水手抓住!”中島一雄拍著胸脯表態說道。
“去吧,多帶一些人,確保萬無一失!”鬆室孝良叮囑說道。
“哈依!卑職這就去安排抓捕行動,確保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