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不錯,但是這畢竟是一張紙而已,至於他的效力如何,恐怕很難說吧!”
常淩風留給毛笠英壽的印象是很怕死,對自己的安全有很多的顧慮,他的心中有些竊喜。
毛笠英壽說道“我保證,敢打常桑主意的人,就是和帝國作對!”
常淩風點點頭“真的是這樣嗎?”
毛笠英壽再次篤定的點頭。
常淩風道“說當然是好說了,但是做又是另一回事。若是有人不怕死,豁出了性命也要置我於死地怎們辦?比如說你身後的那個人!”
常淩風伸手一指,就指向了毛笠英壽身後一百多米的宮本瑜。
“這……他自己也是必須要服從帝國的命令的。”毛笠英壽說道。
其實,他的心裡沒底,據他所知,最恨常淩風的人,一個是北白川宮永久王,另一個就是宮本瑜了。
常淩風步步緊笠君,不信你可以問問你身後的這個人,我們就當是做測試了,你知道的,性命隻有一條,這件事上我不敢有任何的冒險,哪怕你給我更多的錢,讓我的當更大的官,可是那也得有命去花、去當是不是?”
“當然,常桑的這個心情我非常的理解。”常淩風越是對性命看重,毛笠英壽的心裡就越發的高興,人都是有弱點的,隻要抓住了對方的弱點,談判就會無往而不利,“我這就將宮本君叫過來。”
征得了常淩風的同意之後,毛笠英壽回頭將宮本瑜招手召喚了過來。
宮本瑜看到毛笠英壽的手勢之後很納悶,雖然他一直在毛笠英壽的身後,但是因為距離比較遠,西北風又呼嘯著,因此他並不能聽清楚兩個人到底在說什麼。
常淩風看著宮本瑜一直是緊攥著雙拳走過來的,可見他根本不可能放下對自己的仇恨。
毛笠英壽對宮本瑜說道“宮本君,想必常桑這裡就不用我介紹了吧,若是這次談判能夠成功的話,我們就是在一起共事的同僚了,希望宮本君能夠以帝國的大局為重,同常桑密切地配合,怎麼樣?”
毛笠英壽這是逼著宮本瑜表態。
宮本瑜並不是第一次距離常淩風這麼近的距離,事實上之前好幾次死裡逃生的時候,他們之間的距離都很近,但是那時候並沒有機會仔細地觀察常淩風,宮本瑜的腦海裡陷入了天人交戰,一方麵這是殺死自己親弟弟的仇人,兩人之間不共戴天,另一方麵,這是帝國費儘心機拉攏的對象,一旦投靠了帝國,自己就不能再報仇了,他緊咬著嘴唇,額頭上的青筋凸起,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常淩風,怒火仿佛從瞳孔中噴薄而出,就將要常淩風焚化一般。
常淩風忽然說道“毛笠君,看到沒有,有時候一紙命令好像並不能解決問題,對不對?”
毛笠英壽也能湊宮本瑜的目光中看到仇恨,他的臉當時就垮了下來,沉聲說道“宮本君,我剛才說的話你可曾聽明白了?”
宮本瑜鐵青著臉,終於說道“哈依,卑職聽明白了。”在這一刻,他自認為完全有機會有能力手刃仇人,但是最後理智戰勝了衝動。
毛笠英壽臉上的笑容頓時綻放開來,對常淩風說道“常桑,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常淩風緩緩地道“我要看的是行動!”
“什麼實際行動,拿到之前我們開出的條件還不夠有誠意嗎?難道……”
常淩風卻蠻橫的打斷了毛笠英壽,又說道“我們還是爽快一點吧,來點實際的。”
毛笠英壽一臉的茫然,皺著眉頭說“常桑,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