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杉本一雄劈胸揪住一個前來彙報的少尉的衣襟,厲聲喝道,“儘然傷亡了近五十人,無一活口?”
“哈依!”那個少尉重重頓首,又說道,“聯隊長,事實如此!”
“八嘎!”杉本一雄難以置信的道,“我們的哨兵都去了哪裡?都是乾什麼吃的?”
鬼子少尉搖搖頭說道“聯隊長,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我們的哨兵!都是在不知不覺中被支那人殺死的,對方的手法很是老道。”
“知道了!”杉本一雄自然清楚剛剛發生的事情,這幾乎跟他猜測的一模一樣,他的心裡同樣地充滿了震驚,負責警戒的哨兵都是敏銳性比較高的,而且極為隱蔽,但是竟然沒有任何的警覺和反抗就被殺死了,這簡直是無法想象的。
這些哨兵不是不夠警覺,隻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發起反擊,甚至於沒有機會叫喊,就被野小子特戰隊部隊給乾掉了!
鬼子少尉不知道山本一雄此刻為什麼忽然轉變了態度,不過倒是少去了一頓責罵。
騎兵聯隊被偷襲的事情很快就被師團得知了,杉本一雄被叫過去問話。
當師團長今村均聽了杉本一雄的報告之後,再也壓製不住失控的情緒,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一邊搖晃一邊厲聲喝問道,“你快說,這究竟怎麼回事?”
“哈依!”杉本一雄重重一頓首,說道,“師團長,被乾掉的這近五十各騎兵恐怕不是不想反擊,也不是不想大叫出聲警示同伴,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示警!”
“納尼?”今村均怒道,“你是說麵對野小子特戰隊的偷襲,我們的官兵根本沒有機會發起反擊?甚至連喊叫的機會都沒?”稍稍停頓了下,又接著憤怒的大聲咆哮,“那麼你倒是告訴我,當時你在乾什麼?”
騎兵聯隊被偷襲傷亡慘重,杉本一雄作為聯隊長自然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卑職……卑職……”杉本一雄支支吾吾,他能怎麼說,說自己親眼看著士兵被殺而沒有出手?
今村均冷靜了片刻之後道“杉本君,你有沒有覺得這次偷襲的支那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杉本一雄翻了翻眼珠,恐怕還真是這樣,不然那些哨兵們怎麼可能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呢?
今村均沉吟道“早就聽說獨立團的野小子特戰隊戰鬥力極為強悍,今日算是開眼了。”一開始的時候,他還真有點覺得是之前戰敗的日軍部隊無能,片麵地誇大了野小子特戰隊的戰鬥力,直到殘酷的事情發生在了眼前,這才引起重視。
“杉本君,偷襲的支那人有幾個?”
“這……”杉本一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隻是看到了一個人而已,至於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哼!”今村均臉色鐵青。
杉本一雄畢恭畢敬地站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敵人偷襲的那一刻,他成了懦夫,眼看著士兵被一個個的乾掉,但是卻沒有出聲示警,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這讓杉本一雄感到深深的慚愧。
今村均又道“夜裡的風沙那麼大,我們都很難找到自己的哨兵的準確位置,支那人的特戰隊是如何做到的?”
杉本一雄搖搖頭,這一點也是令他感到十分費解的。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當他聽到聲音的時候,野小子特戰隊的敵人已經距離他不足十米了,而且若不是他之前便有了預感,恐怕就是十米之內也發現不了。
“難道一點動靜都沒有?”今村均疑惑道。
“哈依!很有可能就是這樣!”杉本一雄道,“幾乎毫無動靜,支那人好像是對我們營區內的設置十分的清楚。”
今村均道“這麼大的風沙,敵人還能不動聲息地清除掉我們的崗哨,說明他們早就研究過了我們的布防情況,一定是有備而來的。這件事我們得好好地研究一下,不然還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