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毒太子妃!
“兒臣也知道,這蘇淩薇是有意敲詐。可兒臣既然看到了希望,自然不願意再承受那種地獄般的痛苦。兒臣身中奇毒,無人能解,不認宰,難道要守著浮財等死嗎?”
皇後的情緒穩定下來,一揮手,阻斷了宇文景恒的話,溫聲道“母後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是母後唯一的嫡子,任何金銀藥材都沒有你的性命要緊。”
“母後隻是覺得。蘇淩薇這個該死的小賤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就敢對你這樣獅子大開口,實在是太讓人惱火了!”一提到蘇淩薇,皇後就開始咬牙切齒“上一回宮宴的事,莫名其妙就讓她走脫了,反讓我們栽了一個大跟頭。”
“這一轉眼,她又能借著你中毒,訛去這麼一大筆銀子,夠她花幾輩子的,怎麼好事都讓這個小賤人占全了?都說醫者父母心,她的心怎麼就這麼黑?這樣的天價,虧她喊得出口!母後實在是見不得這種囂張的小賤人,怎麼想,都咽不下這口氣!”
“不行!”皇後的語氣憤憤然“本宮絕不能坐視這個小賤人,占去這麼大便宜!”
“要是有辦法,兒臣也不願意吃這個啞巴虧。”宇文景恒一臉為難“我們那日已經說好了,一手交銀子,一手交解藥。蘇淩薇命人給兒臣送這三日的凝香丸,也說得很清楚。讓兒臣備齊了銀子,派人去仁善堂拿解藥。”
皇後無意識的擺弄著指尖長長的護甲,臉上浮起勢在必得的笑意“既如此,本宮就親自去仁善堂拿解藥。本宮就不信,她一個小小的郡主,還能違抗一國之後的命令。”
“蘇淩薇想讓你大出血,本宮偏要不費一錢銀子,讓她乖乖交出解藥。看看是她狠,還是本宮橫!”
“不過是一個野丫頭,還想反了天不成?”
宇文景恒聞言,十分心動。
任誰要出這麼一大筆銀子,都會覺得肉疼。
如果能白得一副解藥,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宇文景恒笑著給皇後作揖“還是母後疼兒臣,如此,就勞煩母後跑一趟了。”
見兒子這般嘴甜,皇後臉上的笑意真誠了許多“景恒,你是母後的命根子,為了你,母後做什麼都願意。”
皇後氣勢洶洶的趕到了仁善堂。
她帶了不少人,直接堵在了仁善堂門口。
再怎麼說,她也是溫婉端莊的皇後,雖然是做常服裝扮,也做不出當街叫罵的事,但是她今日出宮帶的常嬤嬤,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常嬤嬤直接在門口大聲嚷嚷“仁善堂坑人了,叫你們的管事出來,給咱們一個說法。”
“這麼大一個醫館,怎麼就出了蘇娘子這樣黑心的大夫,這哪裡是治病救人?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常嬤嬤的嗓音沉而有力,吸引了不少人看熱鬨,她頓時嚷得更起勁了“正好讓大家評評理。看病付診金是天經地義的。可在場的諸位,有誰聽說過,配一副解藥,要耗費兩百萬兩銀子的,這不是搶劫是什麼?”
“我們也不是那等霸道人家,自然知道看診付銀子是天經地義的事,也不是付不起這銀子。可是不能縱容了這種漫天要價的風氣,你們說是不是?”
“這動輒就是兩百萬兩銀子,日後誰還看得起病?若真是染了惡疾,豈不是隻能等死了?都說醫者父母心,蘇娘子偏偏就與眾不同,也太黑心了些!”
“蘇娘子醫術高明不假,可天下還有許多高明的大夫,若個個都像蘇娘子這般獅子大開口,還有誰能看得起病?”
今日是約定拿解藥的日子,蘇淩薇自然是在的。
門外這般喧嘩,她循聲而去。雖然不認識常嬤嬤,但是聽著口氣,大概是宇文景恒思來想去,派人空手套白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