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沒想到坐在裡麵都有吃的送上門,這運氣炸了吧!’一個長相有點猥瑣的男人高興地說道,說完眼神犀利的看了看室外的天空。
‘少廢話,趕緊出去將那東西拿進來,晚上給兄弟們加餐!’一個像是小隊長的男人一邊揉著眼睛,一邊不耐煩的道。
‘哎,我這就去!’解除危險,猥瑣男答應一聲,取過門後的防護就拉開了門。
隊長又打了個哈欠,正打算再睡一會是,突然感覺前麵橋麵上有什麼東西,心裡一動就打住將要趴下去的身體,拿過一邊的望遠鏡就仔細的觀察起來。
‘怎麼了隊長,來肥羊了嗎?’邊上那個幾個隊員有點激動地道。
由不得他們不激動,所有在橋上當值的隊員都有一個默契,那就是本來的過橋費隻有一小部分,但他們可以在上麵再悄悄的加一部分,而多出來的這一部分是不用進賬的,完全可以放進自己的腰包。
而且這件事他們的上級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是撞槍口上或踢到鐵板,一般都隨他們施為,這樣一來每個人都對上橋值班充滿了興趣。
‘屁的肥羊,瘦的都沒二兩油,他媽的窮鬼!’隊長胡亂的將望遠鏡扔下。
幾個隊員不信邪,結果其中一個人把望遠鏡重新拿起來一看,果然兩個十分消瘦的男人正結伴向這邊走來,其中一個個子比較高的男人扶著另一個,正走的艱難之極。
其中那個稍微瘦弱的男子狀態看上去很不對勁,因為他麵相看上去也有二十好幾了,可看他走路的樣子,分明就像是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子一樣,要不是看他臉色乾淨由血色素,隊員差點就想將他當喪屍給處決了,太浪費時間了。
‘媽的對麵的人也太狠了,竟然將這兩人炸的精光,就差底褲沒扒了吧他們!’隊員也有點氣憤,覺得是對麵的人不給他們留財路。
‘簡單盤問一下就放他們進去自生自滅吧,記住讓把字簽了,欠的錢可不能不還!’隊長又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罵的哪過來兩窮鬼,真是晦氣!’隊員罵罵咧咧的,但還是走了出去。
外麵大太陽下,那兩個男子搖搖晃晃的向這邊走著,但說是個子比較高的扶著個子比較低的,可實際上分明是個子比較低的拉著個子比較高的,因為個子比較高的走起路時,就好像是腿不會打彎似的,顯得僵硬無比。
‘小兒麻痹?’隊員疑惑,這兩個人怎麼那麼像是患了小兒麻痹,可問題是小兒麻痹能活到現在?
終於兩人慢慢來到了隊員的身前,看著個子稍微低小一點的這個男青年,隊員突然發現,人家竟比他自己還像是一個人,因為對方麵色紅潤的比他還正常,看起來健康無比,而且他的身上也比較的乾淨!
乾淨,麵色紅潤!難道是江對麵的那個勢力的代表?
‘你們是來自哪裡?’隊員看著青年滿臉的不爽,尤其是對方那張顯得帥氣的臉,看著就想上去給兩拳。
‘啊…,啊啊…!’個子稍小的青年比劃道,還抬手慢慢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啞巴?’隊員皺眉
‘啊…,呃呃…!’青年繼續張著嘴嗚啊嗚啊的喊。
‘你來說,你們是來自哪裡?’隊員看向那個臉上有道疤的男人,自從他們兩人停下,至始至終這個男人就沒動過。
聽了隊員的問話,那高個子男人繼續無動於衷,甚至連眼位都沒掃他一下。
‘嘿,夠狂啊你,不說是吧,不說你就在這邊站著,什麼時候等爺心情好,爺再過來問你一遍,要是你再不說,你就給我哪來回哪去,彆想踏出北邊一步!’隊員脾氣上來了,登記簿一合,轉身就向回走去。
‘彆…走…!’年輕男人結結巴巴道,但聽著那聲音就像是剛學會說話一樣,含含混混模糊不停電。
‘我說你他媽欠揍是吧,會說話剛乾嘛去了!’隊員惱羞成怒,既是覺得對方耍了自己,還有就是嫌棄沒有搜刮到油水,再者的就是完全的不爽人家的臉了,掄起登記本就照著年輕人臉上拍去。
‘彆…!’青年臉上一慌,嘴裡又透出了一個字,聽上去像是要求饒一樣。
‘早乾嘛去了,今不打你一頓,他媽的我這大太陽白曬了!’隊員心裡想道。
但不等他手落實,他就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架住了,然後就是撕心裂肺的疼,不等他叫出聲就感覺自己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然後才是一聲渾厚的吼叫聲。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