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戰神!
“哼,我信你的鬼話!”
女子聽了戰孤城的話後,卻更加惱怒喝道“現在開始害怕了嗎?晚了。
還有,你竟然敢詛咒我父親,更加不可原諒,今天說什麼都要報官法辦了你們不可!”
“喂,你還講不講道理?不對,應該說,你們一家人都不講道理,有錢很了不起嗎?”
這時候沐清音氣惱喊道“分明是你家哥哥先調戲我在先,而且你那老父親本來就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說他就快要老死了,這有什麼不對?怎麼就成了詛咒他了?”
“還敢胡說八道?”
女子立馬朝著沐清音一聲嬌叱,惱恨喝道“告訴你,我爸爸他才……才五十多歲,還不滿六十,你們憑什麼說他就要老死了?”
“什麼,還不到六十歲?”
這話把沐清音和鐵獅都聽的一愣,隨即兩人一起搖頭說道“看起來可真不像。”
“哼,我爸爸隻是看起來老了些。”
女子又冷哼道“那是因為他得了一種肌肉萎縮的病而已,而且時間也不是很長,還不會危及生命。”
“肌肉萎縮症?”
聽女子說完以後,戰孤城卻是搖頭一笑,問道“姑娘,是誰說你父親得的是肌肉萎縮症的?”
“當……當然是我們煌應城最好的醫院,裡麵最好的專業醫生說的了。”
女子剛說到這裡,又立馬恍然道“對了,我乾嘛要跟你們說這些,還是趕緊報官才對。”
說完這話,女子又要打電話,戰孤城卻忙又喊道“姑娘且慢。”
“乾嘛?”女子又停手問道。
“我想問問你,你們是什麼人?”
戰孤城這才又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鄭大少,出聲道“聽你這個哥哥說,這家飯店是你們家開的,能開如此規模的飯店,想必你家在這煌應城,該是有頭有臉才對吧?”
“當然。”
女子立馬點頭道“我鄭家雖然不敢說是煌應城的首富,可與之也差不了多少,怎麼了?”
戰孤城又是不答反問道“哦,那這麼說,在這煌應城裡,你們鄭家應該算手眼通天嘍?”
“不敢,我鄭家可不是什麼為惡之徒,我哥哥他……他雖然有些不務正業,卻也沒做過什麼作奸犯科的罪大惡極之事,今日他……他應該是喝多了,才會如此妄為才對。”
女子一搖頭,又是詫異問道“喂,你問了這麼多,到底什麼意思?”
聽女子這番話說完後,戰孤城已經心中有數,因為在煌應城中,他們畢竟人生地不熟,就算沐清音家財團分部在這裡,可手下那些職員,又怎麼可能接觸的到蟾王這種時間稀罕物呢?
所以,要想找到蟾王,還是應該靠這煌應城本地豪富之家,幫忙打聽才對。
心中有了這樣的打算,戰孤城微笑搖頭,指了指輪椅上的老者說道“你且先不要問我什麼意思。
我先對你講,你父親並非什麼肌肉萎縮症,而是中邪,若你信得過,我可幫你父親治愈。”
“你……你開什麼玩笑?”
聽了戰孤城這話,女子先是一驚,隨即又氣惱道“你爸才中邪了呢,你這人三番五次的詛咒我父親,看我不……”
“你若還不聽我良言相勸,你父真的就要命喪今日。”
戰孤城不等女子說完話,突地一聲大喝道“我說過可以為你父親醫治,保證他從那輪椅上站起來!”
“你……你說的是真的?”
女子雖還不是很相信戰孤城的話,但他最後那句能讓父親從輪椅上站起來的話,還是一下子打動了女子。
畢竟她已經花了很多錢,請了無數名醫為父親治病,最終人家都說是肌肉萎縮症,是目前無藥可醫的絕症,這讓女子都已經近乎絕望。
俗話說,有病亂投醫,往往是有一線希望,都會緊緊抓住。
女子也是如此,她看戰孤城說的如此堅定,心想著反正父親已經被那麼多一聲判了死刑,那麼也不怕再讓眼前這人給治一治。
如果真能把父親的病治好,當然是最大幸事,如果不能,她再報官也不遲。
這麼一想,女子忙又朝著戰孤城問道“你真的能治好我父親?怎麼治?”
“既然我說過你父親不是有病,而是中邪,那麼我們在這裡不便醫治,怕到時候會嚇壞了人。
戰孤城又是說道“這樣吧,你先告訴我,你父親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開始發現有這病症的,然後我們去哪裡醫治,如何?”